这时宴会厅门口,传来一阵整齐而有力的脚步声,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只见长公主身着一袭由顶级丝绸精心织就的绛紫色长袍,丝滑的质感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细腻而柔和的光泽,如梦如幻。
她迈着沉稳而有力的步伐,每一步都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头上所戴的金冠璀璨夺目,巧夺天工的精湛工艺使得金冠精致非凡。金冠之上镶嵌着数颗硕大而珍稀的宝石,闪烁着冷冽而神秘的光芒,与她那凌厉如剑的眼神完美契合,相得益彰。
只见她缓步走上主位,底下的官家小姐们纷纷行礼道:“拜见公主殿下!”长公主笑道:“大家快起来吧,我这里大可不必如此,各位玩儿的尽兴就好!”
温瑶刚起身坐回位置上就听坐在主位的长公主笑道:“不知道哪位是温老将军府上的小姐?”
温瑶不得不再次起身行礼道:“臣女温瑶见过长公主!”
“快快起身!温老将军镇守边陲数十年,居功至伟!听说他老人家已经回了都城,不知他老人家身体可还康健?”长公主笑意盈盈关心问道。
温瑶站直身体低头道:“祖父身体康健,多谢公主关心!”
“那就好那就好!快坐吧不必如此拘谨,当自己家里就好。”长公主摆手示意她坐下。
坐在一旁的冯子梦身着一袭鹅黄色的锦缎裙,发髻上珠翠环绕,妆容浓烈,只见她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不怀好意的笑,站起身故意提高音量说道:“启禀公主,听闻温小姐不仅是将门之女,琴棋书画也都样样精通呢!”
温瑶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心中涌起一阵恼怒,镇定地回应道:“冯小姐,千万别误信了别人的传言,温瑶不才,琴棋书画样样不通。”
坐在上位的长公主不赞成道:“温小姐倒也不必如此妄自菲薄,我听闻温小姐的三哥温羡可是咱们广阳都城出了名的才子,你又怎么会如此呢?”
温瑶暗道:连我三哥都打听了?不对!这长公主不会是记恨他亲弟弟太子殿下看上茹茹结果被我三哥截了胡所以记恨在我身上了吧?
“臣女确实什么都不会,不然也不会前些日子被家母派去边陲想让祖父教导教导了!”温瑶尽量把自己放低,毕竟那可是长公主,不是自己惹得起的人物。
冯子梦好笑道:“原来真的是个草包,就仗着你祖父和家族的那点军功在这嘚瑟?!”
温瑶怒目而视,声音清脆响亮:“冯子梦你这样毫无大家闺秀的风范也比我好不到哪去!我温瑶行得正坐得端,轮不到你来评头论足。我温家的荣耀是靠世代的忠诚和英勇挣来的,再说了你不也只知靠着家族的庇荫在这里耀武扬威。如此心胸狭隘、尖酸刻薄,传出去怕是很难嫁得出去咯!”
冯子梦冷哼一声:“哼,功劳?那又如何?你温瑶还不是一无是处!莫不是以为靠着家族的荣光就能在这都城横着走了?我看你呀,就是个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温瑶毫不退缩,目光坚定说道:“你如此无知狂妄,才是真正的一无是处。我温瑶再不济,也比你这品行不端、善妒成性之人强上百倍。”
冯子梦气得脸色涨红,大声嚷道:“你敢说我品行不端?温瑶,你别太嚣张!”
温瑶冷笑一声:“事实如此,你自己心里清楚。”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一直冷眼旁观的长公主傅羽宁终于发话了。她微微皱眉,目光严厉地看向温瑶语气冰冷地说道:“温瑶,今日在本宫的宴会上,你竟与冯小姐如此争执,成何体统!这是置本宫于何地?”
温瑶立刻屈膝行礼,说道:“长公主明鉴,一直都是冯小姐无端挑衅,羞辱于我。我不过是正当回击,维护自身尊严。况且,我并未对冯小姐做任何不利之事。”温瑶心中了然:“果然是专门针对我的鸿门宴啊!”
这时冯子梦猛地跪坐在地上捂着肚子冷汗都开始冒了出来,“啊!好疼!好疼!”
长公主冷笑一声,提高了音量:“哼,你说没有便没有?冯小姐在本宫的宴会上突然身体不适,若有个三长两短,你如何担当得起?本宫看你就是心怀不轨,故意生事!”
温瑶抬起头,直视长公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卑不亢地说道:“长公主,此事诸多宾客皆有目睹,是非曲直自在人心。我温瑶行得正坐得端,若长公主执意怪罪,我也无话可说。但我相信,公道自在,终有真相大白之时。且我略通医术,愿为冯小姐诊断,以证清白。”
长公主被温瑶这番不卑不亢的话语噎住,一时语塞。
温瑶接着说道:“长公主,若我诊断有误,甘愿受罚。但若冯小姐确是自身之故,还望长公主明察,莫要冤枉了好人。”
此时,周围宾客也纷纷附和。
“温小姐所言有理,长公主不妨让她一试。”
“是啊,此事当公平论断。”
长公主脸色阴沉,但迫于众人压力,只得说道:“那你便去诊断。”
温瑶上前,仔细为冯子梦诊断,而后说道:“冯小姐乃是急火攻心,加之平日饮食作息不当,导致气血不畅。只需休息调养,并无大碍。”
这时,府里的大夫也得出了相同的诊断结果。
长公主一时无话可说,脸色越发难看。
温瑶再次行礼,说道:“长公主,如今真相已明,还望长公主还我清白。”
长公主哼了一声,说道:“即便如此,你在宴会上与人争执,也是失了礼仪。”
就在这时,一位身着粉色的衣衫,娇俏可爱的女子走了出来。她说道:“长公主,此事分明是冯子梦故意挑事,温小姐何错之有?您如此责罚,实在不公。”
长公主见是她脸色微变,说道:“惜儿妹妹,本宫做事自有分寸,无需你过来多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