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瑶没什么意思立刻恢复正常“我的午饭吃的倒是很不顺畅!”
叶成茹忙问是发生了什么事,温瑶一五一十把这几日发生的事情和叶成茹说了,当然把太子的部分剔除了。
“这几日每日都能看到王爷?”叶成茹似乎看出什么。
温瑶回想着点点头“确实见的有些频繁。但是都因为别的事情才会看到,或者是偶然遇到,有什么问题么?”
叶成茹笑着摇摇头,这件事自己暂时也拿不准,还是让瑶瑶自己发现吧。“对了,过几日侯府要办花宴你去不去?”
温瑶叹气“怎么又是宴会,城中这些官官家小姐真的就没有什么别的事可做了么?”
“对啊,不然能做什么?办个宴会认识些同龄的人,当然这是少数,大部分的贵女们全是帮着家里攀附着官级更高的家眷们,亦或者给自己物色未来的夫婿。”
“我实在是不想去,在那里待着不如我去医馆坐诊呢!”温瑶趴在圆桌上嘟着嘴。
“就当是陪我好不好?你也知道成婚之前避嫌我都好久没有出门了,眼下有个人多的地方你带我去看看呗?”叶成茹摸了摸温瑶柔顺的秀发好言语道。
温瑶最后挣扎了一下“那个长公主不去吧?她去我一定不去!我可不想被当靶子去,自从上次的事情她一直没有动静感觉应该是把我忘了,我可不想给自己找不痛快!”
“没有听说长公主去,好瑶瑶你就当陪我去转转?这次听说地方并不在侯府里面,而是城外的庄子,据说那里的花很是漂亮!”
温瑶实在架不住自己这个新嫂嫂如此盛情邀请只得道:“我去,我去还不行么~”
叶成茹立刻起身抱着温瑶“我就知道瑶瑶最好了!好了,你歇着吧,我要回院子去了,记得你答应我的啊!”
温瑶歪头继续趴在圆桌子上看着叶成茹离去的背影“就这么迫不及待回去找我三哥?果然嫁出去的朋友泼出去的水!”
几日后
秋日的微风悠悠拂过,温瑶跟随叶成茹进了侯府别院,仿佛踏入了花的海洋。五彩斑斓的花朵争奇斗艳,肆意绽放,将整个庄子装点得如诗如画。
“这个地方可比上次那个长公主的百花宴漂亮的多!”温瑶感叹,叶成茹拉拉她的衣袖小声道:“这里人多嘴杂,小点声!”
二人继续往前走,首先映入眼帘的是大片大片的菊花,各种颜色簇拥在一起,宛如天边绚丽的云霞。沿着小径前行,两侧是娇艳欲滴的玫瑰。轻轻摇曳,送来阵阵馥郁的芬芳。
温瑶看着来来往往的贵女们竟然没有遇到“老熟人”倒真是有些奇怪。
前方一位身着华美服饰,外表娇柔,楚楚动人的女子向温瑶二人走来,“叶小姐,好久不见了。”
叶成茹笑道:“咱们确实很久没见过了,瑶瑶我来帮你介绍,这位是安信侯府的嫡女,安诗涵。”
温瑶笑道:“安小姐好。”
安诗涵看着身边这个长得明媚动人的小美人儿笑道:“这是温老将军的那个孙女?”
叶成茹点头,安诗涵继续八卦道:“听说前些日子老王爷在大庭广众之下喊你儿媳妇儿?是真是假?”
温瑶实在是没想到这件事已经传开了只得硬着头皮回道:“老王爷那日应是喝多了酒,才会这么说吧。”
安诗涵听后眸中闪过一丝难以察觉的妒意,却仍巧笑嫣然地继续道“不提了不提了,叶姐姐,温妹妹,你们两个先逛着,里面还有其他花,慢慢欣赏。我还有些事先过去一下。”侯诗涵的声音轻柔婉转。
叶成茹笑靥如花地回应,温瑶亦礼貌地点头示意。
众人于花园中赏玩,待到晌午时分宴会正式开始,与上次男女分开不同,这次只是分为左右两侧,男女面对面坐着。温瑶跟着叶成茹落座后开始打量着周围。
小姐们全都是精心打扮过,许是提前知道这次的宴会如此安排,已入秋日,小姐们手中还是拿着团扇。
温瑶还在那里想着出了神,全完没有注意全场的目光都看向院子门口。
傅韶景大步踏入宴会,瞬间吸引全场目光。他身姿挺拔,长发束起。身着墨色锦袍,腰束宝石腰带,气质高贵,尽显王者风范。
他在众多贵女专注的目光中大步前行,目不斜视,眼神一直盯着那个出神发呆的身影,走到近前站定用力咳了两声,温瑶回过神来见到身前站着一个高大的身影。
视线向上移去就撞到他深邃似寒星的眼眸。高鼻薄唇上挂着浅浅的笑。
温瑶立刻低下头起身道:“王爷!”
“温小姐刚刚在想些什么?”傅韶景好奇问道。
“没,没什么。”温瑶一点也不想和他在这众目睽睽之下聊天,一点也不想当靶子。
傅韶景这次倒是真的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拾阶而上坐上了高位,安信侯笑道:“信王爷这边坐。”
温瑶拍拍胸口坐下,但是这些的感觉和刚刚全然不一样,刚刚偷偷观察自己的目光最多一两个,现在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灭了的感觉强烈了很多。温瑶现在真的想撕了傅韶景!
真的是怕自己的日子待得过于安逸,处处给自己找事情做。安信侯和傅韶景嘘寒问暖结束就带着夫人离开了,毕竟这是年轻人的玩乐。
安诗涵开始提议玩猜谜语,在得到傅韶景的同意后,“愚公移山谋非浅”(打一成语)安诗涵抛出一道看似简单实则暗藏玄机的谜语。
众人纷纷陷入沉思,有的公子小姐们开始交头接耳商量起来,
此时一位公子高声道“这谜底可是‘高瞻远瞩’?愚公虽年事已高,却有着长远的目光和宏伟的计划,立志移山,此乃高瞻远瞩之举。”
安诗涵笑着说道:“刘公子猜的很准,那我再出一题。”接着说道:“画地为牢意自坚,(打一成语)”
这一次,众人更是绞尽脑汁,温瑶倒是和他们不同,她坐在那里喝着果酒,吃着菜肴倒像真的只是来这宴会用午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