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老是一位有大才睿智的老者,普通的东西和俗气的黄白之物肯定不行,我记得你书房里有一套上好的文房四宝,还有那几本孔孟大家的大作都可以,还有花园里有几盆君子兰,可以送两盆。”夜枭认真道。
“还别说,你说的这些都很不错,那套文房四宝可是好东西,就这样安排。”米幺点点头,困意再次袭来,夫妻二人相拥而眠。
安庆侯府,萧家
狩猎赛还有一天就开始了,米晴却越来越心神不宁,最开始她是打算用这次预知梦彻底的让皇上信任她,让府里人喜欢她,尤其是那些没有正妃的皇子们另眼相看,可是离着日子越来越近,她却隐隐有些担忧,于是趁着白天出去的时候,联系了逍遥阁,确认没问题侯,又去了阎王殿。
这么做无外乎是双保险,如果预想的没有那么完美,自己就要给他设计一个完美的刺杀计划,反正自己的预知梦不可以被影响。
“啊…”正寻思自己那点破事的米晴突然感觉腹中疼痛难忍,好一会,疼痛才渐渐消失,米晴额头已经冒出豆大的汗珠。
“表小姐,表小姐,你怎么了?”丫鬟在门外拍打着房门。
“我没事,就是做了噩梦,你下去吧。”米晴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好在肚子不疼了。
米晴缓了好一会才从地上爬起来,手上擦着汗,脑子里却在飞速的运转着,自己这样的情况很不正常,绝对的不正常,前几天肚子就偶尔有疼痛的感觉,不过只是一小会,也不太疼,可是今天实在是太疼了,这让米晴心里惊慌不已,明天自己要去医馆瞧瞧,别是中了别人的招。
次日,米幺便接了两个儿子去敖府,两个孩子乖顺可爱,敖老一眼就喜欢上了,考了两个孩子一些题,两个孩子表情坦然,条理清楚,口齿清晰,回答的很正确,听的敖老不住的点头。
“好,好,丫头,你这两个孩子真不错,我这个年纪也不能收徒了,就先留在府里,我教导他们一些知识,待日后再去书院学习。”敖老捋着胡须不住的点头。
“多谢敖老,两个孩子就交给您了,今日带了些礼物,还望您别嫌弃。”米幺让春华把礼盒呈上,柳树和柳枝抬来两大盆开的正好的君子兰。
“呦,这花开的真好。”敖老喜笑颜开。
君子兰素有文人君子之称,是文人代表花卉,尤其敖老还是个爱花之人,米幺不知道,敖府后院就有一个花园,里面有个暖棚,如今这寒冬腊月,里面可是有几十种花卉正在争相开放,不过像米幺送的这种极品君子兰,敖老却是没有的。
敖老留饭,米幺答应了,敖府厨子厨艺不错,八个菜,荤素搭配,色香味形俱全,中午时,敖松柏回来了,两个孩子又给敖松柏行礼,敖松柏对这两个懂礼貌的孩子多了几分喜欢,家里的孙子也有子钰兄弟俩这么大的,却没有这两个懂得多,关键嘴还甜,当然这是子辰小朋友,子钰主打一个淡定。
柳树和柳枝陪着两个孩子留在敖府,每十天休息两天,这也是对两个孩子一个考验。
米幺有些舍不得,但是孩子有自己的路要走,自己不能一直陪着,所以就要锻炼他们各种技能,才能在这个社会上很好的混下去。
四国会晤,狩猎在即,京城突然严了起来,百姓们都知道今天就是狩猎日,都激动的找好位置,等着看其他三国的风采。
清晨,借着朝阳第一缕阳光,浩浩荡荡的队伍出发了,龙撵在最前方,接下来是其他三国使臣的车撵,再下来就是京中官员四品以上官员和家眷。
按理说米幺作为四品将军家眷,也应该去参加,可是她身怀有孕,所以夜枭不想她去那危险的地方,而且这次狩猎明显不太平,米幺功夫再好,毕竟有孕,还是安全为主。
安和侯府作为侯府,自然要去参加,待该去的人员离开后,安和侯府就剩裴氏,夜远行和几个不起眼的主子。
侯府立刻安静了。
晚上,夜幕降临,米幺一身夜行衣出了听雨轩,先去了夜远航的书房,仔细查找,终于在书架上找到暗室开关,里面除了一些金银,古董字画,就是一个红色的箱子最为显眼,打开,里面是一些信件,看到信件的信封有很多褪色了,就知道这信有年头了。
米幺毫不客气,全部收入别墅空间。
然后去了慈安院,裴氏早已经睡下,米幺看着床上的裴氏,嘴角勾了勾,这妇人也是坏到了极点,不过,也蹦哒不了多久了。
给裴氏香炉里换了香,便把裴氏小金库收刮一空,然后去了夜远航和夜远行几个妾室房里,划拉一圈,然后像没事人一样回到听雨轩睡觉。
春华秋实两个丫头看到主子回来了,心也放回肚子。
第二天,安和侯府是在几个小妾的惊呼炸裂的声音里苏醒的,裴氏知道自己攒了一辈子的小金库没了,一口老血喷了出来,昏死过去。
夜远航不在家,所有小妾都去找夜远行做主,夜远行还没从自己以后不能人道的阴影里走出来,看到这些女人哭哭啼啼的,怒吼一声,“滚!”
管家看到侯爷书房被盗,便去了京兆尹报案,立刻有衙役来了,整个侯府被仔仔细细的盘查,米幺也全力配合,好在也没有事出府,就在家猫着悄悄看夜远航暗室里那些信件。
京兆府对安和侯府的失窃案调查了一整天一点进展没有,夜幕降临,刚刚平静的京城突然被一阵马蹄声打破,城门大开,狩猎队伍陆陆续续回城。
很多百姓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敢出去,都偷偷的在家偷听偷看。
随着皇帝回宫,整个御医院的太医都被皇帝派去了永信侯府。
永信侯府上上下下紧张一片,所有主子都在海澜院焦急的等待着。
“黄太医,我外孙怎么样了?”永信侯步履蹒跚的走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