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虽然心中害怕,但她还是点了点头,紧紧地握住楚天的手,两人一起走进了那个神秘的洞穴之中……
洞穴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潮湿阴冷的气息扑面而来,令人毛骨悚然。
楚天从怀中摸出火折子,吹燃后,借着微弱的火光,环顾四周。
只见洞穴内怪石嶙峋,钟乳石倒挂,地面上布满了湿滑的青苔,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腐烂的气息,令人作呕。
“这里……好像很久没有人来过了。”灵儿紧紧地跟在楚天身后,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小心点,跟紧我。”楚天低声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凝重。
两人沿着崎岖不平的洞穴一路前行,四周寂静无声,只有两人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洞穴中回荡,显得格外清晰。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了一丝微弱的光亮。
“前面有光!”灵儿惊喜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兴奋。
楚天也看到了那丝光亮,心中燃起一丝希望,加快了脚步。
随着两人不断靠近,那丝光亮也越来越清晰,最后,变成了一道刺眼的亮光,照亮了整个洞穴。
楚天和灵儿用手遮挡住眼睛,适应了片刻后,才缓缓放下手,看向眼前的景象。
只见洞穴的尽头,竟然是一片世外桃源!
鸟语花香,绿草如茵,清澈的溪流蜿蜒流淌,五颜六色的鲜花竞相开放,空气中弥漫着沁人心脾的花香,美得令人窒息。
“这……这是哪里?”灵儿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景象。
楚天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了,他从未想过,在这深山老林之中,竟然还隐藏着这样一处人间仙境。
就在这时,一阵悦耳的琴声从远处传来,悠扬动听,宛如天籁之音。
楚天和灵儿循声望去,只见在不远处的一块青石上,坐着一名白衣女子,她背对着两人,一头乌黑的长发如瀑布般倾泻而下,纤细的手指在琴弦上轻轻拨动,弹奏出美妙的旋律。
楚天和灵儿被这突如其来的琴声吸引,竟然忘记了上前询问。
一曲终了,白衣女子缓缓起身,转过身来,露出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
“是你!”
楚天和灵儿同时惊呼出声,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神色。
晌午的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四合院里,几只麻雀在枝头跳来跳去,叽叽喳喳地叫着,仿佛在议论着什么八卦。院子里,三大妈正坐在自家门口择菜,时不时抬头往中院的方向张望,眼神里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兴奋。
“这秦淮茹,又想干什么幺蛾子呢?”三大妈嘴里嘟囔着,手里的动作却没停,反而加快了几分,仿佛生怕错过什么好戏。
中院,秦淮茹家门口。
秦淮茹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裳,却掩盖不住她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她低垂着头,肩膀微微颤抖,时不时用袖口抹一下眼角,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一大妈,您可得为我做主啊!棒梗这孩子,都怪我平时太惯着他了,现在越来越不像话了!”
一大妈坐在门口的小板凳上,眉头紧锁,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秦淮茹,心里却暗暗叹了口气。这秦淮茹,三天两头地上门哭诉,不是棒梗偷鸡摸狗,就是贾张氏和院里人吵架,总之就没消停的时候。
“淮茹啊,你先别哭了,慢慢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一大妈耐着性子问道。
秦淮茹吸了吸鼻子,哽咽着说道:“一大妈,您也知道,我家棒梗一直想去城里的中学读书,可你也知道,我们家什么情况,哪供得起他去城里啊!这不,我今儿个托人打听了一下,城里那所中学,要是有关系,也能进去。我寻思着,咱们院里,也就一大爷您在厂子里说话管用,您看您能不能……”
秦淮茹说到这儿,故意顿了顿,眼巴巴地望着一大妈,那眼神,仿佛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一大妈一听这话,顿时明白了秦淮茹的来意。这几年,秦淮茹仗着自己是个寡妇,没少占院里人的便宜,一大爷没少接济她们家,可这送钱送粮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想让一大爷帮着走后门,这可就有些过分了。
“淮茹啊,不是我说你,棒梗那孩子,学习成绩怎么样,你心里没数吗?再说了,进城里的中学,那得花多少钱,你又不是不知道,你让一大爷上哪儿给你弄这么多钱去?”
还没等一大妈开口,三大妈就从人群中挤了进来,一脸不满地说道。自从上次秦淮茹想把她家那口破锅塞给自己,三大妈就对秦淮茹喜欢占便宜的性子颇有微词。
“三大妈,您这话说的,我这不是没办法了吗?棒梗可是贾家的独苗苗,我这个当妈的,能不为他着想吗?”秦淮茹眼圈一红,眼泪又吧嗒吧嗒地掉了下来。
“得了吧你,秦淮茹,少在这儿装可怜了!谁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不就是想让一大爷给你家棒梗花钱吗?我劝你啊,还是死了这条心吧!一大爷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凭什么都贴补给你家?”
人群中,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句,顿时引起了周围人的一阵附和。
秦淮茹见势不妙,眼珠子一转,哭喊声更大了,“老天爷啊,你怎么这么狠心啊!我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容易吗我?你们怎么能这么说我啊……”
她这一哭,周围看热闹的人顿时议论纷纷,有人同情秦淮茹的遭遇,也有人觉得她这是在道德绑架,一时间,院子里乱成了一锅粥……
“都闭嘴!”
一声怒吼,从人群外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二大爷刘海中,背着手,迈着方步走了进来。他今天穿着一身洗的发白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颇有几分领导的风范。
“一大爷还没说话呢,你们在这儿吵吵什么?还有没有点尊老爱幼的品德了!”刘海中扫视了一圈众人,眼神里带着几分得意和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