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天已经有点热了,不过也是让饥荒缓和了一点,毕竟野菜长出来了,花点力气总能有口嚼的。
至于树皮什么的,他们这里毕竟是城里,还是京城,都已经帮忙打成粉掺在粮食里面了。
下班刚到中院,孟燃就看到了贾家门口围了一群人,好家伙,这院子里只要出事,贾家就跑不了,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事。
不过,很快孟燃就听到了贾张氏的嚎哭声,从一声声的东旭啊中,孟燃总算是反应过来了,好家伙,小贾终于下线了啊!
这下好了,傻柱也不知道能不能顶得住的。
得知这个事情,孟燃可是开心的不行啊,奶奶的,要不是怕院里人说些什么他都想去买个鞭炮来一下。
算了,那样太拉仇恨了。
不过孟燃也没凑上去看热闹,没意思,还不如去看看媳妇。
易中海正在吆喝众人忙活,这天气都有点热了,不快点给忙活下地容易有味道。
他不是没看到孟燃,但他没叫孟燃帮忙,因为他知道,就算他张嘴了孟燃也不可能听他的,到时候还丢了面子,没必要。
再说了这院里年轻人挺多的,不差他一个。
今天的家有点不一样,每次他下班的时候关卿卿都是在家门口等他的,风雨无阻。
今天不一样,门直接被关了起来,只不过没锁。
现在的四合院,由于孟燃的干涉,家家户户基本上都是有锁的,不准锁门的规矩早就名存实亡了,易中海现在也是不敢说,不然就他兜底。
院里的其他人他有把握,不会偷窃,但贾家的他是真不敢保证,所以啊,随他吧。
“卿卿?”
叫了两声,没人回答,不过边上的聋老太太凑到窗户跟前告诉了他。
“那丫头去中院看热闹去了,你去中院找她。”
好家伙,这妮子是真闲不住啊,这玩意有什么好看的。
无奈,把车停好孟燃再次回到中院,他是真不想去中院的,别沾上什么事。
他现在都怕了,一个傻柱,一个贾家,就他么是粪坑,从旁边路过都能臭到你。
傻柱还好,基本上都是无意的,但贾家就不一样了,就是那厕所里面的大蛆,你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人群中找了好一会,孟燃终于是看到了关卿卿,好家伙,正站在边上晶晶有味的看着呢。
看什么呢?看贾张氏号丧,看秦淮如淌眼泪。
都说要想俏一身孝,还真没错啊,秦淮茹别的不说,就那胸脯,那屁股,真的是顶啊,关卿卿这样的小丫头是真比不过。
没见傻柱都快看呆了么,在秦淮如边上安慰着,要不是那时不时往上翘的嘴角,还真以为这犊子是来帮忙的呢。
不过也没错,他确实来帮忙的,没见正在安慰小寡妇么!
“你怎么跑着来了。”
“你下班啦,我这不是闲着无聊么,听到动静我就来了,我跟你说啊...”
“你先别说,咱们先回家,别在这说。”
人家正办丧事呢,这小妮子在这一脸欣喜的样子,真的同意被揍啊,虽然他自信没人敢动手。
“你知道我刚刚看到什么了,傻柱搂秦淮茹腰了!”
“啊?那么多人他怎么敢的?”
“我不造啊,反正我看到了,别人看没看到我不知道,还有啊,他还把手伸秦淮茹衣服里,我站后面都看到了!”
好家伙,这傻柱是有多开心啊,这算不算父母前犯?
“行了行了,你现在有身子了,人多的地方要注意,别被挤着。”
“知道了知道了,我先去做饭。”
对于他们家跟贾家的关系,关卿卿自然是知道的,不过还好,结婚这半年来,贾张氏也只敢偷偷的骂,没敢针对关卿卿。
因为她知道,她但凡敢做,孟燃真的会抽她!
别的不说,就上次抽的那顿,真的是生不如死啊,脸上手上都是一道道口子,关键是这玩意真打不死人,一大爷还不敢给她出头,最后医药费都没要回来。
天慢慢黑了,院里看热闹的众人也已经散去,都回家吃饭去了。
毕竟现在正是六一年,正是最严重的时候,贾家都快断粮了,根本就摆不起席面来。
众人也没有说什么,因为现在都这样。
傻柱则不一样,贾家现在没人做饭,都在哭呢,傻柱站了出来,回家做了几个窝窝头,又炒了个白菜,把桌子直接端了出来,包括一大爷一家两口人都围在这吃。
易中海见状也是舒心的很,傻柱还是靠谱的,你看!
其实对于贾东旭的死亡易中海一半伤心一半开心。
伤心的是培养了那么多年的养老人选没了,开心的是,这摊子应该是能甩出去了。
天知道这些年他花了多少钱,奶奶的,他还有好几十年才退休呢,再这样下去太亏了。
其实他本想找时间和傻柱好好谈一谈的,用心谈,但没想到傻柱自己主动来帮忙了,这让他看到了希望。
“柱子啊,你贾哥现在不在了,留下这孤儿寡母的,你要多帮帮忙啊。”
“好说,一大爷,您叫敲好吧,我保证把秦姐喂的白白胖胖的!”
“咳咳...”
易中海被这话堵的也是差点把嘴里的窝窝头喷出来,好家伙,你特么就盯着秦淮茹了,其他人你是只字不提啊!
这样可不行,这俏寡妇...他也想试试,再试试,秦淮如是个好生养的,说不定...
但那么多人在呢,他也不好多说,想着找机会私下说说吧,别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只给秦淮茹,其他人不管。
“贾家嫂子,既然已经这样了,你们还是要往前看了,现在东旭不在了,还有几个孩子呢。”
易中海看着筷子不停飞舞的贾张氏,心里真的是恶心坏了,这年轻的时候怎么就看上她了呢,还跟他勾搭过,现在想想都觉得恶心。
不过现在已经这样了,忍着呗,这要是直接不管院里人肯定会说闲话的,毕竟是自己徒弟的遗孀,他也不可能一点都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