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萌少女最终看在杨长云的脸上，没砍价，忍痛按十颗一块下品灵石的价格给全部收下了。
只不过软萌少女没那么多灵石，其中三十块下品灵石在杨长云同意下，换成了十颗黄元丹。
至此，杨长云与油灯前辈各凭本事，一个靠虎皮，一个靠美色，在坊市中收获第一笔灵石收入！
杨长云得到三十一颗下品灵石，以及能确保两个月用量的修炼丹药，黄元丹！
油灯前辈则得到储物袋、妖兽灵材，以及一百八十一块下品灵石！
……
妥善收好灵石与黄元丹，杨长云念头一动，想到软萌少女和她爷爷既然是炼丹师，那肯定就免不了有炼废丹药的时候，出现废丹。
那有废丹，是不是……
杨长云顿时兴奋起来，觉得又到他捡便宜的时候了，当即笑容满面对软萌少女道：“道友，请问你们平时炼丹时炼废的丹药可有存着，我想收购一些废丹！”
“废丹？”
软萌少女被杨长云的笑容弄得一呆，回过神才奇怪问道：“你要废丹做什么？都是丹毒不能吃的！”
“我不吃，我想拿来养花，毕竟都是些珍贵灵药炼制成的灵丹，当花肥肯定效果极佳！”
杨长云重新把花肥的一套说辞给搬出来，对软萌少女细细胡扯灵丹作花肥的妙用。
软萌少女被杨长云唬得一愣一愣的，最后半信半疑，一脸古怪道：“废丹是存有不少，但都在我爷爷那里，道友想要我可以让我爷爷过来一趟。”
“那就有劳道友了！”
杨长云大喜，当即拱手称谢。
软萌少女含笑点点头，拿出一张符箓于口中道：“爷爷，过来我这一趟，有人想买废丹作花肥。”
软萌少女手一松，符箓自燃消失。
杨长云看得稀奇，但不敢暴露自己是什么都不懂的修仙小白，只能硬生生耐下好奇心，心头则猜测这应该就是油灯前辈所说的传音符，修仙界一种中远距离的通讯手段。
等待期间，软萌少女与杨长云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她笑得很是欢快，不知不觉间从摊位对面坐到了杨长云身边，拉近了与杨长云的距离。
同时两人互告姓名，杨长云知道了软萌少女叫灵语嫣，是与其爷爷相依为命，靠炼丹为生的散修，杨长云也干脆自称是散修。
实际上，杨长云现在这情况的确是散修不假。
为不继续惹下情缘，杨长云不得不断断续续买了些摊位上其他丹药，将话题引到丹药上，以此分散灵语嫣对他注意力。
事实证明这很成功，一说到生意，灵语嫣对杨长云的关注度就下降了很多。
最终，在杨长云买下两瓶辟谷丹以及一瓶清心丹，花费三块下品灵石后，其爷爷终于赶到了，灵语嫣顿时收敛许多。
这让杨长云大松口气，这三块下品灵石花的值了！
且这些丹药他也用得上，辟谷丹吃一颗能顶三天饥饿，很适合低阶修士闭关时服用，清心丹能平心静气，减少修炼时走火入魔的可能性，都十分有用。
“就是道友你想要买废丹？”
灵语嫣的爷爷是位一看就很不好相处的严肃老头，其看到灵语嫣和杨长云坐得很近，顿时眉头一皱，有些不善开口询道。
“对，是我！”
杨长云无奈，只能佯装没看见，笑呵呵拱手回应，心头则暗叹，估计等下要被宰一刀了。
“我这废丹种类不少，可不知你想要什么废丹作花肥？”
老头微微点头算作回礼，冷淡道。
“修炼所用的废丹吧，毕竟其他类别的灵丹灵气没修炼用的灵丹多，废丹自然也是如此。”
杨长云想都没想便开口道。
“修炼的丹药，那也好几种。”
老头点点头，“这般，你跟我来，自己选吧！嗯，你自己来，嫣儿继续看着摊位就行！”
“爷爷！”
灵语嫣闻言顿时急了，开口就要说些什么。
“听话！”
老头一瞪眼，不给她说话机会，转身就走。
灵语嫣无奈，只能气闷地跺脚，却是很敬重其爷爷，不敢违逆。
“也行！”
杨长云点点头，拱手告别灵语嫣跟上老头。
他倒不怕老头会对他怎样，毕竟他皮糙肉厚，又有两条命，就算老头对他有歹念，他也能撑住不短时间，而坊市不许有人争斗，一直有人巡逻，片刻时间足够他等到救援了。
于是杨长云很放心跟上老头。
走在前面的老头见此，微微点头，脸上寒冰稍微融化一分，心头暗想：‘虽然这臭小子勾搭自家孙女很该死，但起码算是胆子不小，做人坦坦荡荡的。’
……
杨长云不知老头所想，跟着老头到了一处偏僻角落，老头没多废话，一招手，地上多出十余堆各色废丹，他指着其中几堆道：“这一些就是修炼所有的灵丹了，其中是黄元丹、暴烈丹……回灵丹等废丹，左边四堆是炼气初期的丹药，右边两堆则是炼气中期的，至于炼气后期修炼服用的丹药，我炼制不出来，你看要哪些做花肥？”
“那就黄元丹和暴烈丹这两批废丹吧，毕竟是炼气中期的灵丹，比其他的灵气更足点。”
杨长云仔细听完，当即指出其中两堆道。
“可以，一堆五块下品灵石。”
老头点点头，然后用淡淡语气狮子大开口道。
杨长云微微沉默，不用想他就知道被宰了，毕竟这些废丹不过是没人要的东西，以灵石的价格而论，老头的定价简直就是天价。
杨长云暗中苦笑，这是在气恼他勾搭其孙女吗？可是，他也不想啊！
“行吧，这是十块下品灵石，接着！”
杨长云仔细想想，决定还是买下来，毕竟这批废丹在他手中就是宝贝，其价值绝对远超十块下品灵石，被宰一刀也没什么，他依旧赚麻。
而且，他不想继续找人买废丹了，太过特意的话，就算有一套花肥说辞也难免会惹人猜疑，他现在可没有守护双头向日葵的实力，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
“嗯？”
老头一愣，没想到杨长云会这般干脆，但念头一动，似明白了什么，忽地了然笑起来。
“小子，这就是你的决心吗？也罢也罢，看你人还不赖，给你个追求嫣儿的机会也不是不行！”
好吧，他就想岔了。
“……”
杨长云闻言，直接呆愣当场。
他什么时候……就表明决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