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可以派遣一名女子潜入江家,让她故意衣衫不整地出现在江建国面前,然后我们再派人冲进江家捉奸,到那时,江建国就算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况且院子里的情况仍在我们掌控之中,根本不会有人站出来替江建国作证,可谓天衣无缝!”
闫埠贵听到这个建议,心中暗赞不已,心想:“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必有一得。刘海中虽然平时被视为草包,但这次想出的主意倒还真不错。”
贾家母子眼睛一亮,纷纷望向刘海中:“老易啊,二大爷这办法好啊!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刘海中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你们这些年轻人还是太嫩了点。”接着他转头对贾张氏说道,“贾家嫂子啊,你也觉得我提这个计划好?”
贾张氏连忙点头称是,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当然了,二大爷,你这想法真绝!这次肯定够江建国那黑心肝的小畜生喝一壶的!”
易中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等到咱们进去抓他一个现行,他还不把曾经讹咱们的钱乖乖还回来!”
“哈哈哈……”众人齐声大笑,仿佛已经看到了江建国跪地求饶的场景。
这时,一直沉默不语的贾东旭突然开口道:“师傅,咱们不仅仅是要把钱要回来,还要让江建国跪在地上,向咱们求饶!想想咱们这几天为了他生了多少气?他害得我担惊受怕一整夜没有睡着,那天我险些被机器砸到!结果今天上午又搅黄咱们的捐款大会!”
贾张氏担忧的看了儿子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东旭,那你没事吧?”
贾东旭摆摆手,表示还好。
易中海摸了摸下巴,思考片刻后说道:“当然!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松的放过那小畜生!等他把钱都还回来之后,我们再把他爷爷找过来,让他爷爷直接对付他!夺走他的工位,房子和钱!过几年他相亲对象的时候,我们找个机会跟他的相亲对象说说这件事,看他怎么找对象!”
贾张氏一脸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这下好了,到时候江家小畜生将失去房子,工位,钱还有名声和媳妇!”
贾东旭一拍大腿:“对啊!到时候江建国就会一无所有!看他到时候还有什么精神头跟咱们作对!”
贾张氏兴奋地搓着手掌:“太好了!这下子江建国可要倒霉了!”
闫埠贵也点了点头:“这个主意好,不错,付出小,回报高,见效快!”
贾张氏突然皱起眉头:“不对啊,一大爷,江建国那小子现在晚上跟着那两个小的一起睡,平时白天江卫君上学了他也是贴身带着江家的那个小丫头啊,就是有女人也没机会跟江建国单独接触,咱们还怎么设计这小子?”
刘海中和贾东旭也皱起眉头,越想越觉得贾张氏说的有道理啊,他们好像没有机会实施这个计划啊?
易中海轻轻一笑:“贾家嫂子,你考虑的确实对,但是做任何事情都有困难,咱们要做的就是要克服困难!咱们琢磨琢磨,把小丫头调走——”易中海说着,脸色也有些难看了起来。
确实,现在江建国对他们的防备心很强,生怕他们对这两个小的不利,所以日夜贴身带着。现在江家两个小的对他们的防备心甚至比江建国本人还严重,现在看见他们就躲,看他们的眼神里也都是恐惧和仇恨。平时两个人也是在江家里面玩,甚至不在院子里跟其他的同龄的孩子一起玩。
闫埠贵想了想,“一大爷,你说有没有可能让一大妈去——”闫埠贵指了指易家厨房的方向。
易中海的脸色更加难看,“不可能的,这件事不用想了!”易中海干脆的一摆手。
自从那天晚上,江建国这小子在易家跟他们摊牌之后,一大妈再没跟易中海说过话,脸上也没了笑容,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样子。
就是到点做饭,把做好的饭往桌子上一放,自己就坐那吃,也不管易中海吃不吃。而易中海因为心虚,每次都主动给她道歉,但她根本不接受,依旧我行我素。
易中海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深深地伤害了一大妈的内心,要想恢复以前的关系,恐怕需要很长时间。
一大妈平日里就是板着一张脸,默默地做着家务,一到晚上就准时铺床睡觉,然后背对着易中海躺下。不管易中海说什么,她都当作没听见,完全不理会他。
这明显是对易中海陷害江家的行为表示无声的抗议。一大妈选择以这种冷战的方式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满情绪。后来,连易中海也感到厌烦了,索性不再去理会她。
如今,只要刘海中和闫埠贵来找易中海商量事情,一大妈就会毫不犹豫地跑到厨房里待着,假装听不到他们的谈话,甚至故意装聋作哑。
就在这时,易中海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挥挥手打断了其他人的对话,开口问道:“江家一共有三间房,但江建国却和两个孩子挤在同一间房里,这是为什么呢?”
没等其他人回答,易中海又自问自答道:“是不是因为江家的两个小的受到惊吓,所以江建国为了让他们能够安心入睡,才选择和他们一起睡?”
“老刘、老闫,你们可还记得前几天街道办发出来的通知吗?”易中海开口说道。
刘海中皱着眉头想了半天,还是没想起来,一脸茫然地看着易中海和闫埠贵:“前几天街道办发的啥通知啊?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这时,一旁的闫埠贵得意洋洋地解释道:“由于四九城的房源紧张,街道办通知征求邻居意见,将空置的房子统一汇报到街道办那里,由街道办统一安排人员住进,有房契的向房主由街道办做中间人,租户向房主每个月交租金。没有房契的公房强制重新分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