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何大清和何雨柱父子俩吃完饭,慢慢悠悠回四合院的时候。
何雨柱又一次见到闫埠贵满脸堆笑地在大门口候着。
“老何,你和何主任吃完晚饭了啊?
恭喜何主任成为我们大院的第一个干部!
这不但是你们何家的大喜事。
作为大院的二大爷,我也是与有荣焉!”
显然,礼下于人,必有所求。
闫埠贵依然前一天一样,尽力巴结讨好何大清与何雨柱父子俩。
如果说,他没有什么事情想求何大清他们父子,打死何雨柱他都不会相信。
原本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何雨柱。
准备趁着何大清和闲聊的时候,直接溜回家。
因为他感觉,闫埠贵十有八九是看到他升职了,打算从他身上占便宜。
可是,何雨柱哪里想的。
他刚刚和闫埠贵错开身体想离开,就被闫埠贵拦住了。
“何主任,二大爷有个事情,想求你一下。
你看看可不可以帮帮忙?”
“二大爷,在大院里面还是叫我柱子吧。
再说了,我就是一个小小的办公室主任。
其实也不是什么正规的干部!
有什么事情你说吧,能帮的话,我们一个大院住那么多年,我肯定帮。
真要是我能力有限帮不了,二大爷你也别怪我!”
何雨柱不知道闫埠贵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但还是提前给他打了预防针。
主打一个,有什么算计,说不说在你闫埠贵。
但是,答应不答应在他何雨柱。
“柱子,你现在是干部,也知道独脚难行,孤掌难鸣的道理!
一个人要做大事肯定是需要鼎力相助的人。
你当干部,手底下肯定需要知根知底的人。
你解成兄弟是和你一个大院一起长大的。
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
你看你现在正是需要干大事的时候。
你们办公室还空荡荡的没有人。
你看看能不能给解成一个机会啊?
把他招进去,让他好好的辅佐你干一番事业!”
闫埠贵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了。
何雨柱看他的样子,似乎是想白嫖一个工作岗位。
不知道他哪里来的那么大的脸,张开这个嘴?
不过,何雨柱还没有回复的时候。
一大爷刘海中,就急匆匆的从中院跑了出来。
显然是听到了三人谈话的声音出来的。
“二大爷,实在抱歉,往轧钢厂招人不是我一个小小不入流的主任能做到的。”
何雨柱看了一眼跑过来的刘海中,然后在他到之前,趁机拒绝了闫埠贵的提议。
“何主任,你们领导干部真辛苦!
都这么晚了,还一直忙各种事情,不能回家休息!
二大爷,作为四合院的一大爷,我要批评你了。
何主任的工作那么忙,那么累!
你不应该拦住何主任在这里说话,耽误何主任的休息!”
刘海中点头哈腰,像个哈巴狗一样,竭力的巴结着何雨柱。
张嘴闭口‘何主任’长,‘何主任’短。
不知道情况的,可能还以为,他是何主任的下属。
何主任是多大的一个干部呢?
同时,刘海中还不忘记贬低闫埠贵。
他担心闫埠贵在何雨柱这里占了先机得到好处。
更重要的是,刘海中心里记得昨天晚上闫埠贵破坏他计划与何家结亲的事。
如果昨天他们家成功与何家结亲。
刘海中认为,今天他们家就可以以亲家身份分享何雨柱被提拔成干部的喜悦。
甚至,以后他刘海中虽然不是干部。
但他也可以说是干部亲戚。
因此被其他人高看一眼也说不定。
不过,在刘海中心中,这一切都被闫埠贵破坏了。
所以,今天一天,刘海中在心里不知道把闫埠贵给咒骂了多少遍。
现在又看到闫埠贵拦住何雨柱。
以己度人,刘海中下意识地认为。
闫埠贵这是和他自己当二大爷一样,一心的想抢班夺权。
闫埠贵处处与他作对,就是想把他这个一大爷干下去然后上位。
所以,刘海中对闫埠贵说的话,句句带刺。
“一大爷,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就问候一下何主任,怎么了?
怎么能说是耽误他休息呢?”
闫埠贵心里也不舒服。
他也生气刘海中瞎捣乱。
昨天晚上耽误了他家 与何家结亲。
否则的话,昨天晚上他的算计要是成功了。
他能得到的好处可能比昨天算计的还要多。
至少,何雨柱做了干部。
以后想要拉一把闫解放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甚至,等何雨水毕业,分配到轧钢厂之后,稍微运作一下。
结婚的房子会有更好更大也说不定。
只不过,都被刘海中这个官迷给破坏了。
现在他的事情还没有办好,就又一次被刘海中给搅和了。
这也让即便是好脾气的闫埠贵,内心也是恨得牙痒痒。
何雨柱可不管他们两个怎么算计和相互记恨。
看着两个那么大年龄的人大眼瞪小眼地怒视着。
“一大爷、二大爷!我虽然在轧钢厂被提拔成了个小干部!
但是,和我们大院也没有牵连。
我们以前怎么相处,以后也怎么相处就行了。
今天上班的事情确实比较多,我也累了!
咱们今天就先这样吧,有什么事,咱们改天再聊。”
说完,何雨柱不再理会两人,向何大清示意了一下。
然后,就向中院走去,准备回家睡觉了。
只留下刘海中和闫埠贵两个人相互不服气地怒视着对方。
利益动人心,即便是闫埠贵。
连续被刘海中破坏了两次算计。
而且,在他看来是可以改变整个闫家的算计。
所以,在面对刘海中的时候,也是怒气爆发。
“阎老西,你是真的要跟我作对吗?”
“刘官迷,是我在跟何主任说话时,你跑过来捣乱好好吧?
你怎么能倒打一耙,说我跟你作对呢?
你这简直是指鹿为马啊?”
面对刘海中的指责,闫埠贵也是寸步不让。
“阎老西,行,那咱们走着瞧!”
被闫埠贵顶了一下的刘海中。
撂下一句狠话,然后转身就离开了。
“走着瞧,就走着瞧!
一个草包,还想靠巴结人当干部?
简直是痴心妄想!”
对于刘海中的威胁,闫埠贵推了推眼镜,看着刘海中的背影,不屑的低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