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不喝了?我还没有喝尽兴啊。”白云飞吧唧着嘴说道:“要不你让服务员再来几瓶,我自己在这里喝,你们唱完歌叫我就行。”
俞景川看到这满桌子的狼藉,就感觉自己接下来要靠吃土活命了,哀求着说道:“小飞兄弟,你一个人喝酒,岂不是显得我们不合群,而且酒这个东西喝多了伤身,走走走,唱歌去。”
“既然你钱不够了,那今天就到这吧。”白云飞突然说的一句话,把俞景川气得半死,真想打个雷劈死这畜生。
几人去到隔壁,梁艳等人看到周宇恒几人东倒西歪的,一过去就躺在沙发上呼呼大睡起来。再看白云飞像个没事人一样,心里惊讶,刚刚他们几个人灌白云飞酒,梁艳等人都是看在眼里的,现在这状况怎么感觉这几人才是受害者呢。
剩下没睡的人就和梁艳等美女聊着天,他们都是一个学校的,有共同的圈子和话题,所以聊得很欢快,都没有搭理白云飞。
白云飞也对他们的聊天内容不感兴趣,也没插话,他也不会唱歌,就坐着吃水果拼盘。
秋菊则被梁艳等人拉去点歌唱歌了,毕竟是一个宿舍的,不太好接二连三地拒绝。
所以就剩下了白云飞一个人被遗忘在边上,白云飞也不在意,看了看手机,已经晚上六点过了,答应了刘猛要去峰火武馆的,现在时间也差不多了,就准备离开了。
正要和秋菊说一声,梁艳拉着许巧巧出去拿吃的。
没到三分钟,梁艳慌慌张张地回来了。
周宇恒看到,皱眉道:“怎么了?小艳。”
梁艳拉住周宇恒的手臂,心里才感觉到安全了些,急忙说道:“刚刚我们去端了吃的,结果回来的时候,巧巧被人吃了豆腐,那个摸了摸她的胸,巧巧就骂了那人,那人却开始动手打人了。”
“什么?还有这种事?走,去看看是哪个不要脸的畜生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揩油。”俞景川怒气冲冲地说道,虽然对许巧巧没有什么感觉,可她也是跟着他们一起出来玩的,现在她被人欺负了,他们总要为她出头的。
周宇恒几人站了起来,准备出去找许巧巧,教训那流氓,俞景川斜着眼睛看到了白云飞坐着不动,说道:“你怎么回事?不去帮忙?”
白云飞拿着香瓜吃起来,无所谓道:“又不是我打她,关我什么事?”
“特码的,你还算个男人吗?这都不去?”俞景川无语道。
“一无是处的酒鬼,孬种。”
梁艳等人也很鄙视白云飞,遇到这种事居然躲在这里吃东西,像个缩头乌龟似的。
秋菊也尴尬地站着,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快走吧,他爱去不去,救巧巧要紧。”梁艳催促道。
一群人冲了出去,白云飞拉住想跟出去的秋菊,把她拉到身边坐下。
“小飞,这样是不是太不近人情了,毕竟巧巧也是我们宿舍的。”秋菊睁着湿漉漉的大眼睛说道。
白云飞用湿纸巾把手擦干净,捏了捏秋菊软软糯糯的脸蛋,笑着说道:“傻瓜,你这么善良容易被人骗的。这次举办的这个交友活动,你不清楚他们的目的吗?就是想拆开我们,而且那个许巧巧总是说我的不是,我讨厌她都来不及,怎么可能会出手救她。那几个男生拼命给我敬酒,就是想把我灌醉,好把你从我身边抢走,还好我酒量大,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白云飞不是圣人,虽然他会打击罪恶,可他也不是烂好人。
修为提高了,白云飞发现自己的心态也更加平和了,更关注自己的内心,自己想做什么,不想做什么,都不会被道德绑架,也不会认为女人遇到危险,男人随时随地都要冲到前面去帮忙。
许巧巧穿着深v领的紧身衣,超短裙,在这种娱乐场所被人揩油,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过了十分钟,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就看到许巧巧眼泪连连,脸上两个巴掌印,衣服也皱巴巴的,超短裙也被撕破了一块,身上穿着男人的衣服,杨丽娜和梁艳一左一右地扶着她。
“乖啊,巧巧别哭了,欺负你的那个畜生已经被他们打了一顿,也给你出了气了。没事了啊。”梁艳轻声安慰道。
周宇恒等四人则一脸兴奋地讨论着刚刚的战绩。
“那个小黄毛一开始还说要一挑四打败我们,结果受不住我一拳,直接把他打趴在地。哈哈哈。”
“你们刚刚注意到了没有?我对着他的命根子踢了一脚,那表情像吃了屎一样难受。”
“我也看到了,哈哈哈,真是太好笑了。不过他逃跑的时候还放狠话,说要弄死我们,这么一个小垃圾也敢威胁我们,我们才不会被他唬住。”
四人刚刚灌酒,已经喝得二麻二麻的了。看到许巧巧被欺负,几人冲上去对着黄毛就是一顿捶,其实是他们酒后,身体的一种本能的发泄,把黄毛打得哭天抢地的,梁艳等人如果不拦住,只怕是要出人命了。
杨丽娜见许巧巧没哭了,担忧道:“要不我们还是快走吧,万一那人再叫人回来,我们可招架不住啊。”杨丽娜冰雪聪明,知道这种场所出事的话,如果不及时离开,后果可能会很严重。
而且那小黄毛一瘸一拐离开的时候还说了要找人来弄死他们。
俞景川哈哈一笑:“不要怕,小娜,那人一看就是个混混,成不了什么气候。”
俞景川家里开了五星级酒店,所以黑白两道都有关系,虽然他家的酒店不在市中心,可人脉在市中心也有,而且刚刚那个小黄毛一看就是普通混子,染着黄头发,带着假的大金狗链,穿着一双人字拖。这种人并不可怕。
周宇恒接着说道:“没事的,现在还不到八点,我们可以再唱会歌。市中心的局子里也有我爸认识的人,不用担心。”
梁艳也劝说了一番,杨丽娜就勉强留了下来,不过她心里还是感觉不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