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成远不以为然地一笑:“我进来时顺便把门反锁了。”
苏语一怔,看来这男人是有预谋的,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说道:“我肩膀的伤还没好,不宜做激烈运动,所以你不能。。。。。。”
她的话还未说完,男人直接低头,封住了她的唇。他一手扣住她的下巴,一手托住她的肩膀,暴风雨般的吻倾轧下来,吻得既温柔又霸道。
苏语怔愣了下,随即挣扎起来,虽然穆承远说他锁门了,但在医院做这种事,她肯定是不愿意的。
只是她越挣扎,男人的吻就更加的霸道炙热,力道也更大,大到似乎可以将她嵌入他的身体之中。
苏语的肩膀因为两人动作的牵扯,传来一阵轻微的钝痛,她借此大做文章,哭喊着道:“疼疼疼。”
听到细细碎碎的哭喊声从苏语的喉咙中传出来,穆承远微微皱了下眉,松开了她。
苏语如重释放,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口因为刚才的激动而剧烈起伏,明亮的眼睛里盛满了泪水,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她那委屈的样子,既让人心生怜爱,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欺f她。
穆承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尽力压制住身体的燥热,低沉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关切:“弄疼你肩膀了吗?要不要叫医生?”
说着,他抬起一只手,想要触碰她的伤处。
苏语下意识地伸手,把他的手推开,然后愤怒地瞪了他一眼,骂道:“穆承远,你真是个混蛋。”
男人嘴角轻轻扬起,似笑非笑地说:“你的力道还那么大,看来疼痛是假的,继续。”
苏语感到危险逼近,立刻起身想要逃离,却被穆承远一把拉了回来。他的身体紧贴着她,炽热的气息再次洒在她的脸上:“如果你不想再住院,就乖乖听话。”
苏语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随即低头看了一眼,满脸通红,咬紧牙关说:“穆承远,你就不能忍一忍吗?非得在这里?”
男人眯了眯眼睛,抓住她的手放在某个地方,低沉而沙哑地说:“本来想忍的,但现在不想了。”
说完,他不顾苏语的反应,继续低头吻住她。
一个小时后,病房的门仍然紧闭着,苏语瘫坐在沙发上,左手揉着右手,右手又揉着左手。她的脸上还挂着一丝微弱的红晕。
而那个始作俑者的男人,已经整理好自己,身着白色衬衣和黑色西裤,暗色的领带系到脖子最上面,俨然又是一副禁欲无害的模样。
想起刚刚那个充满暧昧氛围的画面,苏语忍不住嗤之以鼻:“真是禽s不如。”
穆承远扣上最后一颗袖扣,随即挑了挑眉毛,说道:“我也这么认为,不过你放心,等你伤好了,我一定加倍奉还。”
“我不需要,穆先生,我们现在可以走了吗?”
男人点点头,一只手拿起她的行李包,另一只手轻轻拉住她,淡声说:“走吧!”
苏语被他拉着走向门口,却突然停住了脚步,眨了眨眼睛,说:“穆先生,我们这样走出去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万一被人看到怎么办?”
穆承远紧盯着她,深邃的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悦的情绪。
外面有多少女人渴望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唯独这个女人非要把自己藏在暗处。起初,穆承远以为她是在故作矜持,是欲擒故纵,渐渐地,他隐隐觉得不是这样。这女人很聪明,她有着自己的打算,和他身边其他的女人不一样。
男人不耐烦地问她:“那你想怎么样?”
苏语察觉到男人的不悦,她轻轻弯起嘴角,试图取悦他:“要不您先离开,我稍后再去车库找您。”
穆承远轻轻哼了一声,回答:“随你。”
他打开门,一个高大的身影迎了上来,恭敬地呼唤:“穆先生。”
穆承远微微点头,将手中的行李包递给他,双手插进裤兜,径直向前走去。
杨磊回头看了看苏语,礼貌地问:“苏小姐,您不跟我们一起走吗?”
苏语点点头:“你们先走,我稍后就到,对了,杨助理,你是什么时候来的?”
杨磊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如实回答:“我是跟着穆先生一起来的。”
听到这个回答,苏语脸红了一下,连忙关上门,捂着脸靠在门板上。
原来,她刚刚和穆承远两人在屋内做不可描述的事时,门口竟然还有一个把门的。
一想到男人暗哑的喘息声和自己情不自禁发出的声音混杂在一起,传出门外,又悉数落进杨磊的耳朵里,她真的很想就地挖个洞,好让自己钻进去。
穆承远将苏语安置在润园,这个位于城市中心的高端小区,对于普通人来说,这是难以企及的住宅区。
杨磊将他们送至地下车库后就离开了,集团总裁不在,助理自然不能再擅离职守。
穆承远领着苏语进入了电梯,短短一分钟后,苏语就站在了一间公寓的门口。虽然她还未看到室内的装饰,但仅仅就凭整个楼层就只有穆承远这间房,她已经可以将其定义为高档住宅。
男人熟练地将骨骼分明的中指放在指纹锁上,随着咔嚓一声轻响,门锁被打开。
他们推门而入,一位五十来岁的妇人立即迎了上来,恭敬地称呼穆承远为“穆先生”。
穆承远自己换上拖鞋,一边往里走,一边吩咐:“冯姨,给她拿双拖鞋。”
“好的,先生。”
冯姨从鞋柜中拿出一双全新的女式拖鞋,轻轻放在苏语的脚边,微笑着说:“苏小姐,请换上拖鞋。”
苏语轻声道谢,换上拖鞋,她没有马上进入屋内,而是站在玄关处,打量起整个房子的布局来。这房子非常大,估计有三百多平米,四房一厅的格局,室内装饰简约,以黑白色调为主,这样的装饰风格倒是与男人常见的冷淡性格相符。
然而,苏语并不认为这是穆承远的真正住所,这里可能只是他众多金屋藏娇的其中一处,而他真正的家,自然是为未来的妻子准备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微微皱眉,也不知道这栋房子曾经藏过多少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