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秦奋一番忽悠,三个npc心中的焦虑大幅下降,虽然他们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犯上作乱的行事风格,但逼迫他们就范的事可不只这一件。
从遇到太平公主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命运的齿轮早就不知转到哪去了。
事到如今,他们似乎已没有太多的选择,真的只能跟着东家一条道走到黑了。
秦奋通过第六感,已经感知到了三人心中不似之前那般焦躁了,便趁热打铁的说道:“我正好还有一件事要和你们商量,我打算将汇丰商行尽快开起来。”
“开商行?东家不是让我们都去做霸王?”发财问道。
“想要控制两国贸易,没有商行做掩护怎么行?所以我决定让你们三人去经营商行,明日一早去西市将其恢复营业。”
“明日一早?是不是有些太急了?”摘星说道。
汇丰商行千疮百孔,家中还放着一个黑水密谍,现在说去经营商行,他们哪里会有这个心情?
秦奋当然知道这些困难,但他一心只想完成任务,所以只要每天开着门也就是了,有没有客人上门?赚不赚钱?这些都不重要。
“摘星与发财留在家中看着青衫,洛神你明天和老黄去一趟西市,先去把店铺开起来,有什么问题我们慢慢解决。”
洛神连绑架上官这种事都已经接受,经营汇丰商行本就是她分内之事,自然没有异议。
不过提起商行,洛神立刻就想起了无双公主,
“东家,我昨天去见了无双公主,听说你日理万机,人家对此表示理解,但还是希望你能尽快过府一叙。”
为了对付“事逼”青衫,秦奋今天pass掉了玉真公主府的行程,这已经让他心里颇不好受,哪里还有时间去找陆无双?
但他知道这个心思是绝对得不到理解和支持的,所以说道:“我今天抓了雷霆的一众余党,吕子夫也已押解到了衙门,明天就可以开审了。”
“啊?这是今天的事?”
三人闻言都是一惊,早上他们还和东家见了一面,根本就没听对方提起此事。
雷霆的凶恶程度三人都是领教过的,没想到东家一个人竟做成了这么大的事?
秦奋看着三人的表情,笑着说道:“不用这么大惊小怪,他们捅了我一刀,我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们?只不过这次还是没能抓住那个飞凤公主,但她身边最厉害的四个女人尽数被擒,想来她也掀不起什么风浪了。”
发财深知那四个女人的厉害,闻言急忙问道:“东家,你是怎么捉住她们的?”
秦奋便将今日之事给三人讲了一遍。
洛神听后眉头深锁:“东家,你出动霸王去抓雷霆,是不是太冒险了?若是泄露了我们的身份如何是好?”
“他们是京兆府劫囚事件的主犯,这起案件正是由霸王负责,所以我出动霸王名正言顺。到现在为止还没人知道他们的身份,看上去他们也不知道我们的身份,所以我们暴露的可能性极小。”
不过随即他话锋一转,继续说道:“但他们知道陆无双等人的身份,后续要如何处理我还没有想好,等我明日审过吕子夫后再做定夺。”
秦奋说出这件事就是为了给洛神传递一个他现在一心扑在事业上的形象,自己绝不是一个因为流连两大公主府而忽略未婚妻的人。
讲清了这些,秦奋准备去会一会那位青衫大人。
他不是一直想见见自己吗?
为了不给三人造成太大的心理压力,秦奋没有让他们参与这次审讯,只让他们在院外把守。
走进西厢房,秦奋又看到了四马攒蹄的青衫,这是一个相当别扭的姿势,也不知这位仁兄这个样子待了多久。
不过秦奋一点给对方松绑的意思都没有,这一次他可不会像审问吕子夫那般客气了。
这倒不是因为他对故国之人就下得去黑手,而是因为两人的情况完全不同罢了。
吕子夫为了掩护手下撤离可以孤身断后,一看就是个硬骨头,上来折腾一通刑具未必能起到什么效果。
但通过洛神的描述,秦奋认为青衫是个色厉内荏的家伙,这样的人只要上来给他足够的压力,可能很快就能获得你想要的东西。
他搬了一把椅子放在了青衫身旁,随后拿下了对方口中的烂布。
青衫当然一早就感觉到有人来到近前,但他不知对方虚实,所以没敢做出太明显的反应,只是一直竖着耳朵聆听着周围的动静。
现在嘴里的东西被人拿走了,说明那些劫持自己的人终于现身了。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敢掳掠良民?就不怕我大唐的律法吗?”青衫说道。
秦奋将手中大剑缓缓的压到了青衫的后脑勺上,然后一点一点的用力,将对方费劲巴力扬起的头给按了下去,直到按得青衫一张脸完全的贴到了地面上,他才停了手。
“你话真多,但是没有一句是有用的,这次我用的是剑鞘,再说废话,我就用剑锋了。”
说着,他拿开了大剑,但是却一下将长剑拔出了剑鞘。
脑袋上的东西被拿开,青衫的脑袋终于又恢复了自由,但“铮”的一声龙吟清晰入耳,青衫知道对方的宝剑真的出鞘了。
“这位好汉,我就是个教书先生,家无长物,你们是不是绑错人了?”
秦奋自然不会搭理青衫的这种话,自顾自的说道:“说说,清国的那批货是不是已经到了?放在哪?怎么和那些黑水联络?”
青衫万没想到对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这一刻他感觉自己的魂都被吓出窍了。
“你.......你是......霸王?”
秦奋闻言差点没笑出猪叫声,这个家伙也太厉害了,一猜竟然就猜对了。
但他自然不会回答,他现在要营造的是掌控一切的形象,怎么可能让对方喧宾夺主?
于是,他拿起剑,小心翼翼的朝着青衫的腚轻轻的刺了一剑。
锋利的剑锋迅速撕裂了腚上的皮肉,刺入深处。
青衫完全是下意识问出的这一句,因为他认为能识破自己身份的只能是唐国的霸王,哪里会想到出手的竟是自己的同志?
他刚刚问完这句话,就感觉腚上一凉,随即就感觉到了一阵剧痛。
“啊——”
秦奋一脚踏在青衫的脑袋上,再次将他的脸踩在地上。
“我问,你答,千万别再搞错了,不然下一次我的剑就不会这么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