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留擎恪大师和艾弥当晚就住在亲王府,说是住其实我们是交流了一整夜,对我们这样的修炼者一个晚上不休息自然算不上什么,对擎恪大师我还是充满感激的,虽然他对我的很多支持也带着要帮助贝索家族和他自己的功利,但正是有他的全力支持我才以很快的速度获得了现在的一切。
相对于洛渊太上长老和斯赫璃阁主,我同擎恪大师的交流机会也多得多,这次晚上的深度交流实际也算是我为擎恪大师送上的大礼。
因为神弃之地无数岁月来都是三大帝国战争战场尴尬的地位,虽然这片土地同样有修炼者,也有周凯这样由各势力甚至个人留下创立的修炼门派,但同样几乎没有那个帝国有名气的家族或修炼门派公开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区域设立分支。
我这次就邀请贝索家族来当第一个吃螃蟹的家族,甚至鼓动擎恪大师干脆就将自己的小家族势力迁移过来,他愿意以贝索家族的名义或他自己的名义都无所谓,在以后的岁月里风云帝国、印蒂雅帝国,甚至凯芙尔帝国都必定会发生各种各样规模的战争。
但我承诺只要我守在都韵城堡,都韵防御线后的土地就不会再次成为战场,贝索家族来这里完全可以占据一片土地扩张自己的药田并就近为这片区域提供各种丹药,同时我也会将其他商业项目引进他们如同五个家族那样新建的城镇。
我坦率告诉擎恪大师,单就以后可能的收益而言是极为可观的,我的游说曾经让五个家族如同打了鸡血一样兴奋,现在同样让擎恪大师动心了,他还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事,艾弥自己就首先表示无论是以那种名义,只要贝索家族或擎恪大师决定迁移过来新建药田和城镇,那他自己的整个家族就跟随迁移过来。
艾弥自己的家族事实上不完全算是贝索家族的一部分,他是可以随时脱离贝索家族的,马上会获得男爵贵族爵位的他也完全有资格创建自己独立的家族,不过艾弥对贝索家族还是有很深的感情。
所以如果擎恪大师不愿意接受这提议让一部分族人迁移过来新建药田和新城镇,那只是自己的家族他也不想整体迁移,擎恪大师最后表示会回去与家族各分支好好商量决定,而且也会正式前来考察迁移地点这些,新城镇相对还无所谓,但建立规模比较大的新药田就必须考虑地形、气候这些。
第二天我和艾弥等人进入王宫参加了托卡国王组织的授功仪式并接受了相应的荣誉,我获得了整个神弃之地的统军权,而艾弥获得了风云帝国男爵的称号,贝索家族也再次增加了两个男爵爵位。
丰盛的王宫午宴过后我们就直接离开帝都回都韵城堡去,前来观礼的巨斧将军等将领同样也各自离开回自己驻守的地方。
我两次前来帝都实际都没有怎么停留,让很多愿意同我结交的帝国高层感到遗憾,毕竟我现在算是整个风云帝国最为耀眼抢手的新贵,而且在神弃之地有着各种利益的势力同样希望和我打好关系,可惜我都是来去匆匆,很多势力只能通过舸然郡主向我表达结交或亲近之意,方便以后加深联系。
对我不喜欢这些虚伪的应酬习惯舸然郡主既理解也遗憾,不过更多还是自豪,尤其在我这次表现得更为耀眼后,舸然郡主对自己自然死亡后亲王府的继承可以说是完全放下心来,她已经超过四百岁,亲王爵位的继承是必须考虑的事。
再次回到都韵城堡我的身份自然又有了很大的提升,按照托卡国王和其他势力协商的结果,原则上我可以直接指挥命令整个神弃之地的军队和将领,但又没有随意处罚或解除各个战略城堡的主将权利,只有向帝国高层提出更换其主将的权利,对主将以下则可以直接处罚。
托卡国王同样还不能在风云帝国一手遮天,他也会受到一定的限制和需要一些妥协,但话语权远比原来擎恪大师在贝索家族的话语权又大多了,托卡国王的一些退让和妥协其实更多是不想让帝国处于某种离心离德里,所以尽可能不利用高压来控制整个帝国,而是用利益平衡来协调各方势力,前提当然是所有势力都不能直接危害到帝国。
任何对帝国的直接背叛行为托卡国王还是有魄力会从重处罚的,譬如那次针对颖郡主父女的袭杀,在确定是某个亲王的授意支持后,震怒的托卡国王就直接让那个亲王及相关的参与者选择了死亡,以此来平息舸然郡主的怒火。
同时自然也要求舸然郡主不能再以此为借口继续纠缠那个亲王的其他势力,从而避免了帝国两大亲王势力的全面开战,背后的这些弯弯绕绕以及各方利益交织的复杂外界是很难有一个准确判断的,或许数十上百年后舸然郡主与这个亲王的势力真相互忘记了这次袭杀的事,但也或许有其他机会时双方会暗下死手。
至少我是清楚在颖郡主相对平静的心潮下她是永远不会忘记这次袭杀的,尤其在我现在强势崛起后,随着我们实力和势力的提升,或许以后某个时候这个亲王的势力会被彻底清算和打压,对这些事我看得很淡,也不会过多去在意舸然郡主和颖郡主的暗手安排,尽力提升自己能够完全掌控的实力和势力才是最终极的事。
人类或者说任何生命世界其实都是强者为尊的,东海龙王夫妇能够在东海范围内如同帝王般称王称霸就来源于东海龙宫实力给予他们的胆气,但真面对枯竹老人这样的更强者时,退缩和妥协同样也只能是他们最好的选择。
我现在也是这样,做一些事还需要平衡各方的愿望,但当我可以完全掌控足够的势力以及拥有足够的力量时,我想怎么做就去做,哪需要看谁的脸色或去考虑他高兴还是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