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们上来的？”虽然我和琼的身上也盖着一床兽皮，但我们都是赤裸着的，遮盖的兽皮也不是那样严密，问话时我也装着随意地将自己的脚藏进兽皮里。
    “竹姐说这是我们的家，我们是可以随意走动的。”雅理直气壮回道，让我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身边同样赤裸着的琼忍不住笑喷了，忙用问话来转移自己的尴尬：“你两个小鬼头，不去看新家看羊羔一早跑这里来。”
    两个小女孩打蛇随棍上，马上跑到琼的身边完全不在意我们都是赤裸的，遮盖的兽皮上也还留着昨晚琼的落红。
    “李子姐，哦，琼姐，我们早去看了，羊群都是我们赶上山的呢，你现在吃早饭不？竹姐炸的油饼可好吃了，也给你们留着的，还有羊奶喝。”
    “油饼？”
    “就是红薯饼夹肉末用油炸过，很香的。”我解释道，我想坐起来离开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她们也已经算是我的女人，但现在也还是小姑娘，我当然不想就这么起来去穿围裙这些，脸上的表情颇为尴尬，示意琼先叫两个好奇的小丫头离开这里。
    琼这一次又忍不住笑喷了，好一会才止住笑意柔声道：“老公也给了她们吧，我现在才知道做你女人多好，这什么红薯夹肉油饼应该也是你教她们做的？”老公自然是我的女人才能如此叫的，从竹她们那里知道这称谓后琼就喜欢上了这个专属称呼，叫得甚至比竹她们还自然温馨。
    “算是吧，只是以前村落不敢像我这样浪费油脂，油炸后会香很多，去给我们拿油饼来。”我吩咐还站着的雅道，她蹦蹦跳跳着去了，反正也被她们看了这样久，我也没有忙着穿兽皮围裙，我们三人就坐在一起聊新家。
    我和琼下身用兽皮遮盖盘坐着，洁也只穿着植物围裙，不过我们都赤裸着上身，相互间却没有色情而只有温馨和随意，当然主要是我给她们介绍新家的方便之处，听得她们满足不已，过了好一会雅和竹才将早饭送来。
    食堂离我的家还是有一些距离的，木盘里是十多个炸得金黄的油饼，单看卖相就极为勾引食欲，还给琼带来了一土陶罐的温热羊奶，我是不喝这羊奶的，有很大一股羊腥味，其他人却极为喜欢，每天能够有的数量不多，所以每天还需要珂、竹她们进行分配。
    琼她们刚来，当然今天是必须先满足她们的，琼没有吃过这样的油饼，自然是满口生香，羊奶也让她喜爱不已，竹狗腿地讨好道：“老公还教了我们好多东西，珂她们去采新鲜蘑菇了，小飞他们几个也去附近捕猎小动物，中午做蘑菇肉片汤要刚捕猎的肉才更鲜香，这也是老公教我们的，那味你们一定没尝过。”
    琼突然恶狠狠对竹道：“竹，我恨你们三个，为什么不早让老公陪你们回来。”说完她自己又笑了。
    “琼姐也明白老公的好了，一些东西老公不许我们随意乱说，以后你会更震惊的。”竹的语气轻快又自豪，显然对现在的生活极为满足。
    “早上我们看见竹她们像男人一样拿武器射东西，竹姐说她们也能够打野兔这些的，可惜所有人都不许我们现在碰。”洁委屈道。
    我解释道：“你们还小，怕弓箭会误伤你们还有别人，以后我教你们懂得基本的射击方法后就可以随意练习了。”
    “我们怎么还小了，刚才琼姐也说我们已经是你女人了。”雅抗议道。
    “好，好，不小了，等会我去教你们行了吧。”雅哼了一声宣告自己的胜利。
    琼吃着油饼笑道：“我要是你们就先不去射箭，而是让他射你们。”雅和洁鄂然看着琼，不明白她的意思，经过昨晚的三次宠幸，我看琼是完全在我面前沉沦了，她的表现远比竹她们更强烈，或许这也是因为竹她们成为我女人时多少还感到陌生不敢像现在这样对我随意，而琼在心里早就认为自己是我女人了，因为她一直在等待我的出现和我去接近她、接纳她。
    “琼姐，昨天才陪了老公，我没想到你比我们还色。”竹也在愣神一下后笑了起来，她们都是一个村落的，以前琼就是她们的大姐大和榜样，村落里的很多小女孩都喜欢跟着大自己几岁的琼姐玩耍的，很早就表现出聪慧的琼也愿意统领着一群小女孩游戏。
    长老和雅、洁的爷爷吴老是数十年的战友，感情也是最深的，所以他才会主动要求雅、洁跟随我，理由就是好男人要先抓住确定下来，而雅、洁在村里也是常常跟在琼屁股后的，对这两个小女孩琼的感情比对竹她们更深，所以她才如此想帮她们说话，对琼这样的部落人而言，成年后的少女就已经是女人了，是可以性爱的。
    我突然涌起很荒唐的感觉，生命因为弱小而卑微，这不是只体现在她们身体上，更多是体现在她们灵魂里，我理解琼的急迫了，正因为她在乎她们，所以她才愿意让她们早一点获得我的认可，男欢女爱、生存和繁衍对部落人就是生命的全部。
    男人以能够吸引、养活和保护女人、孩子为荣，女人则将照顾好男人和孩子视为责任，曾经我决定不会在这里留下自己的孩子，但现在我却释然了，就如同颖郡主说的那样能够相遇能够跟随就已经足够了，将其他的交给命运。
    我其实不知道自己现在是否已经有了生育能力，如果有就给予这些可爱的女人孩子吧，这样无论我先离开还是她们先离开，这里都有人见证我们曾经的相遇和快乐，如果来这里也如同子星一样我的年龄会重新计算那也是我们的命运，在父神的规定面前我们这些他创造的生命是没有反抗能力的，我们能够做的就是顺应并接受。
    当然这样的顺应和接受并不是就完全没有自我，同雷尼尔的交流里我明白父神眼里是不可能有某一个具体生命的，生死荣辱本就是生命必须经历的过程，父神眼里只会是整个族群，而族群里的每一个个体就必须为自己或自己在意的人努力。
    强大你就能够保护更多愿意保护的亲人或朋友，弱小你就必须依附强者才能更好生存，看不清自己的实力，没有自知之明的生命是不可能长久的，同样没有努力让自己变得更强的意愿也是不能最后成为强者的，任何一个强者都只能从弱小中崛起。
    而好钢易折，一个不懂隐忍的天才同样不可能走到最后成为强者，洛渊太上长老最欣赏我的个性就是奸猾懂隐忍却又重情知感恩，能够坦然接受自己的弱小，但在有机会时又会尽力让自己变强，她将这视为所谓的“强者之心”，为此她甘愿投其所好果断将五彩阁四美都送到我身边。
    东海的拒绝虽然表面上她没有什么，但我相信她的内心还是有遗憾的，尤其是南柯、北婷、西湖跟随我后的满足和改变，证明了这个五彩阁太上长老的眼光独到和犀利，事实上在我闭关修炼的数十年中洛渊太上长老还多次暗示了东海的悔意。
    但我都装着没有听懂，选择即命运，如果我那时轻易就接纳了东海，在我心里那是对南柯、北婷、西湖她们的不公平，曾经的隔阂也不能保证东海还能够像从前一样与南柯她们相处。
    同样现在接纳琼、雅和洁看似我很随意，实际上我是相信自己能够让她们快乐、满足和幸福，我也能够在她们的依恋里感受到自己存在的价值，但若是娟的那堂妹那就完全是不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