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为什么不愿去做族长的女人吗？在你出现前族长是我们整个部落最强大的男人，我曾经也挣扎过最后却仍然选择了拒绝去总部，正如爷爷说的那样，你是和族长不同的男人，他有部落的牵挂，在部落生存我知道自己的有些想法是无法实现的，我不想被作为礼物送给其他的男人欢愉。
    而就算是族长在他们的战士获得大胜时也可能会将自己的女人送出去，娟就这样被送出去过，即使她是族长深爱的女人，部落女人没有男人时还有权拒绝，但在跟随男人后我们就没有了拒绝的权利，一切都只能听男人的，包括去陪伴别人。
    如果女人拒绝就会被整个部落看不起，男人或许会为保护自己的女人拼命，但他们也可能会因为欣赏或感激将女人临时或永远赠送给其他男人，爷爷虽然也送出过女人，但那些一般都只是他贪图其姿色的女人。
    爷爷私下就对我承认过他真在乎的女人谁都不能夺去，而你同样是这样的男人，我对自己也有这样的自信，我相信你不会轻易把我送给别人。”
    “傻丫头，我怎么会这样做。”我捏了她一个狠的。
    她娇笑道：“不要这么快就承诺什么，你这样的男人不会就只有我们这几个女人的，连骄傲如爷爷最后也只能选择送出部分女人，与其留在他身边郁闷还不如让她们在其他男人那里获得珍惜，而你比爷爷还优秀。
    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在你出现前已经是别人的女人，老实说遇上你我或许同样希望被你轻薄和占有，所以我理解小飞他们的女人们，她们不是想背叛自己的男人，而是对自己喜欢或佩服的人从心里愿意臣服，就如同动物一样，雄性会相互对抗吸引雌性，而雌性也会尽力在雄性面前展示自己的漂亮。”
    “你懂得还不少，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琼惊讶地望着我，忙着追问这话的意思，理解后笑道：“就是这意思，这些是爷爷告诉我的，不过他没有你说得好，所以我说你比爷爷还优秀没有说错。”
    “长老听见你这样的话可是会生气的。”
    “爷爷不会这样，他是一个大度聪明的强者，在知道我想跟随你后就告诉我他年轻时也不如你，我也最尊敬爷爷这点，他为自己骄傲但也敢于承认自己不如人，爷爷曾经跟随老族长去过很远的地方，也同外面的战士交过手，一些强大的战士可以轻易对付他们两、三人。”
    “那你还想跟随我去外面吗？或许那里同样会有远比我还强大的男人，我会担心你们渴望去跟随他们吗？”
    琼还真认真地想了想：“女人自然会渴望依附更强大的男人，除了渴望保护，她也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更优秀更强壮，但她们也不会随意背叛自己的男人，选择跟随了某个男人依附就有了忠诚的义务，在她男人不同意或不知道的情况下与其他男人发生关系是偷情。
    在我们部落这样勾引或强迫女人的男人是会被处死的，而女人也可能被自己男人杀死，正式跟随男人的女人是不能随意背叛的，你在部落看见的那些歪盘头女人很多都是自己男人因为伤病无法繁衍孩子或是寡妇，但就算这样男人同样不能对她们用强，也需要她们愿意才能交配。”
    “上次我见族长他告诉我双方自愿是他定的规矩，以前部落不是这样吗？”
    “听爷爷说以前没有男人的少女是不能拒绝家庭安排的，还是老族长他们去过外面后部落才开始这样，但明确规定只能少女自愿才可以的确是族长规定的。”
    “那我真该感谢他，是这样的规定才让我拥有了你。”
    “如果我已经是爷爷的孙媳妇你还会要我吗？”
    “真话是我不知道，无论我多么强大，我都知道自己不能独自占有这世界所有最好的女人，更不可能见一个爱一个，我把我们的相遇视为命运的恩赐。”
    “我也感谢命运及时把你带来我身边，爷爷是部落最受尊敬的老人，族长也常常来询问他的意见，可我毕竟已经属于爷爷家，在他还在时可以保护我，若他离开或许我也只能听从家庭的安排，因为我已经不是少女了。
    我就知道娟是很希望我能够去跟随族长的，她当然是好心，但我总不甘被这样安排，结果你来了，正如爷爷说的接受他孙子或者族长是我的责任，但接受你是我的心。”
    她说得很平静，但我理解这些年她的煎熬，尤其在长老年龄更大以后，我抱紧她，将她紧压在我的胸膛上，我相信她能够感受到我的怜惜，琼喃喃道：“爷爷说你不属于部落，你需要更大的天空飞翔，我决定跟随你其实也怕去外面后那一天你会把我送给更强大的男人，我会遵从你的决定，但我相信自己同样也会恨你。
    可现在我不这样想了，你可以把我送给别人，我唯一的要求就是不要让我永远离开你，我知道无论那些男人是否比你更优秀更强大，但我的心已经装不下另一个人。”
    “傻丫头，我怎么会将你们送给别人，就算那一天我像长老这样老得已经做不了什么了，你们也是我的私产，我拼命也会保护你们。”
    琼笑道：“如果真到了那时候我们的乳房也垂到肚子上了，那好难看，你还会这样抱着我吗？”
    “会啊，或许那时你们的牙都掉光了，而我也不能再像这样勇猛了，我们仍可以像现在这样搂抱着说情话。”琼或许是想到了那个情境，自己笑得身体都抖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