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翟飞开始了自律生活,
上午冥想,同时随着李怡练习如何调动星力。
而后上山砍柴来带到下方村落中去卖。
而为了能吃上肉,翟飞每天都要自大日当空开始砍到夕阳落下。
伴随着不断的练习那气力逐渐平衡,再加上翟飞年纪小气力鼎盛,真的能让他砍出十多担的柴来烧。
“不过…”翟飞摸了摸下巴,“我的那两个队友哪里去了?”
到现在自己只看到了自家引导者,楚少羽和那两个…那两个谁来着?反正是见都没见过。
嗯,不过,有楚少羽在的话,应该没啥问题吧?毕竟是星座榜上的存在,实力绝对没的说。
“呦呵,小翟,又来换吃的?”一旁,屠户拎着断骨刀笑道,“这是准备住在这里了?”
“啊!小生观此地僻静,倒也是个读书的好地方。”翟飞快速进入了书生模式,可恶,我堂堂三好学生,今天一天就说了之前一年才能说的谎话。
“嗨,那打柴的的柴都给那县令送去了。”屠户叹了口气,“我这肉啊、野味啊什么的也全被要了去,都快赶上小村的一年多的消耗量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宴请一大批人呢!”
“正所谓朱门酒肉臭…”翟飞顿了顿,没有接着说下去,“老板,有肉吗?给我换点,小生好久都没沾过肉了。”
“唔…倒还有一只锦鸡。”老板道,“他们嫌这鸡老,就没要。”
“老就老吧…谁让小生肚子里馋虫作祟呢,话说不是病死的吧?”翟飞问道。
“怎么会!”那屠户哈哈一笑,“卖病鸡,我这不是在砸自己的招牌?大家都是乡里乡亲的。”
“也是!”翟飞笑道,谁和你是乡里乡亲?“给我包上!”
……
锵!长刀出鞘。
“官爷?”老翁退后几步,“我只是求一点钱粮啊。”
“老朽近几日真的没有钱粮了,还请几位大人行行好,给点大米就好!”
“滚滚滚!”那官兵抽出长刀,“老东西,拿你东西那是看得起你,再敢啰嗦,拿你开刀!”
“唉,可是…”老翁犹豫道。
却被那官兵抽出长刀架在了脖子上,“你若是再敢絮絮叨叨地,恶了县令大人,哼哼!”
“这…唉。”那老翁长叹一声,转身灰溜溜离开。
少林僧人只教了他该如何发劲没教过他该如何打人。
……
翟飞拎着手中的那一只生鸡与两块馒头,慢悠悠地自村落内行走着,目光游移,盘算着到底应该在哪里下手更加合适。
可重点是是…没有调料啊!翟飞嫌弃地看着手中的鸡肉,但是,想吃肉的话…只能克服一下了吗!
呸,不对,我担心的不是这个!重来!重点是自己不敢杀人啊!翟飞叹了口气,看模样李姐似乎无法主动出手干涉我的任务,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吱~大门开启,翟飞自怀里掏出了一块馒头,撕了一小块,塞到了被绑在破柱子上的官兵的嘴里。
李姐说,这个量差不多是能够保证这位活着同时还无法扎刺的饭量。
“李姐,我们这次吃烤鸡!”翟飞笑着摆弄着手中的荷叶包。
“哦?可有盐巴?”李怡来了兴趣,吃七天的压缩饼干,顶不住!
“莫得…”翟飞苦笑,“这边搞盐都需要什么凭引的,我哪里有这东西。”
“也是。”李怡摸了摸下巴,“我倒是有个办法。”
太好了,啃了那么久的压缩饼干,这回开个荤!给阿翟的评分稍微提一提吧。
“?”
“你去搞点清水来。”李怡道。
“好嘞!”翟飞瞄了一眼一旁似乎已经完成了吞咽的官兵,坏笑了起来。
“?”
“吃饱了吗,你也该睡了。”
“!”
砰!年轻的官兵再次昏…睡了过去。
这小子打晕人的本事是越来越熟练了,李怡默默地看着外出寻清水的翟飞,叹了口气。
不过,时间将尽,我还是找不到楚少羽他们……李怡双目之中露出了思索,这是为何?
不多时,翟飞抱着一坛清水跑了回来。
而李怡则是寻了些土壤混着清水,将泥巴包裹着那荷叶,“土壤里,有各种盐的成分,味道反而不错。”
“这样啊。”翟飞点头,“对了!这鸡多久能好?”
“为了受热均匀,两个小时有的。”
“啊?”翟飞抓了抓头,“那我出去有点事情。”
“嗯。”
“李姐你不问问?”
“我大概能猜到。”李怡笑道,“去吧。”
“哦!”翟飞起身,向外跑去。
“……”李怡安静地看着火一动不动,仿佛真的一个npc一般。
……
正午,天气炎热,
翟飞沿着羊肠小路向上,向上走去。
树林之内,似乎有雾气在弥漫。
“这雾气咋会有一股子焦味呢。”翟飞皱眉,难道有人放火烧山?
牢底坐穿警告!翟飞翻了翻白眼。
翟飞掂了掂手中一小串铜钱,这是自己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弄来的。
小村子,最多是以物易物,铜钱这种,需要费点工夫。
这次出来是为了去找那劈柴老翁,毕竟是把看家本领都教给自己了,表示一下是应该的。
毕竟,自己之后就要离开这个世界了。
“我记得那老伯说,他住在树林尽头来着?”翟飞摸着下巴,自树林内转出。
然而,那老翁正蹲在门前,长声短叹。
“老人家,你这是怎么了?”翟飞笑呵呵地上前问道。
“书生啊。”那老翁苦笑着将事情说了出来。
“……”翟飞皱了皱眉头,却自怀里掏出了一串铜钱,“承蒙老伯看得起,教了我这砍树伐木的技巧,这钱,就交给老伯,权当是束修。”
“树…修?”那老伯一怔。
“哈哈哈,学费。”翟飞解释道。
“原来如此。”那老伯沉吟了片刻,“唉,老头子我也不瞒你说了,近几日砍出来的柴火全送去了县令那里,家中实在揭不开锅了,老头子我就厚颜受下了。”
“揭不开锅?”翟飞一怔,不是以物易物吗。
“唉,他们收了我的柴,什么都不给我啊!”那老伯长叹一声,“这阙天德来这开一此宴,我们这些平头百姓倒是得饿上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