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下午也没有白白浪费掉,而是转身去了父母家,和许父商量起了工作上的事情,最后满意地回到四合院。
当他即将踏入四合院之际,门口冲出来一个彪形大汉,手持三尖两刃刀,膀大腰圆,头戴破烂小草帽,身着破旧工装,径直朝他冲来。
许大茂大惊失色,厉声喝道:
“慢,来将可报姓名?”
刘光天愣了几秒,然后放下手里的木棍,往外走的同时郑重说道:“许哥,我有要紧事和你说。”
见刘光天的表情不似作假,许大茂蹙眉,随后指了指旁边的角落,两人来到这里。
“许哥,我实话和你说,我爸正在写匿名信,就是为了举报你。”
“什么?”
许大茂大惊失色,震惊地抓住刘光天的胳膊追问怎么回事。
“许哥,这次我为你可是大义灭亲,要是被我爸知道了绝对没好果子吃,你可得保护我。”
如此好的机会可以靠上许大茂这座大靠山,他又怎会放弃。
“行,只要你说的都是真的,日后我调你来轧钢厂,让你当我的左膀右臂。”
这句话让刘光天彻底放下了心中的戒备,同时也陷入了狂暴状态,双眼充血。
“许哥,自从我爸倒台后,他就一直对你怀恨在心,可他那人你也清楚,没什么胆量,还特别爱记仇,所以就想出了往厂里递匿名信,趁机抹黑您的形象。
而且他昨天已经寄了一封,之前已经写了第二封,我估摸着上班的时候就会交到厂里去。”
听完刘光天所言,许大茂冷笑连连,唇角弧度渐深,似笑非笑地说道:
“呵呵,还真是应了那句老话,防人之心不可无啊,枉我对他网卡一面,看来还是扫厕所适合他。”
许大茂一开始是想直接冲到二大爷家,当面对质,可又担心他会抵赖,所以准备来个当场捉奸,于是他拍了拍刘光天的肩膀,鼓励道:
“光天,这次你弃暗投明,大义灭亲之举我都看在眼里,你放心,周一上班的时候调令就会到你们厂里,那时候你直接收拾东西来轧钢厂,而且,我还准备重用你。
这样,等你到了轧钢厂,我带着你亲自去抓你爸,也算是给你一个立功的机会,如何?”
许大茂这招简直是一石三鸟,堪称毒计啊!
一则他能当场逮捕二大爷,以解心头之恨;二来让二大爷和刘光天父子反目;三来便是检测刘光天的忠诚。
他不可能随便就让一个人当他的心腹重臣,这便是刘光天的投名状。
刘光天答应了还好,要是不答应......
呵呵!
刘光天显然也猜到了许大茂的用意,眼里闪过些许犹豫,可很快就坚定了下来,看向许大茂用力地点头。
“许哥,我没问题,他刘海中竟然恩将仇报,这样的人我羞与他为伍!”
“哈哈哈哈,好,光天,我看好你,回去吧,千万别露馅了。”
许大茂笑着拍拍刘光天的肩膀,以示鼓励,然后两人分开进入四合院,没露出半点不妥。
......
四合院的夜,总是那么安静,除了寥寥几家传出的收音机声响,其他人家到了时间便关灯睡觉。
早睡早起,身体好。
何雨柱也是这么想的,可惜有俩如饥似渴的女人前来,硬生生地搅合了他的美梦,最后他也只能奋力一搏,将两个女妖精都给收拾妥帖后才能安然入睡。
只不过,这次他却是带着笑容的,总算实现了一个小小的愿望,还挺过瘾的。
翌日,刮风,伴随着小雨,于海棠又来了,依旧是住在何雨水屋里。
何雨水没忘记昨天对哥哥的承诺,两人听收音机的时候,她悄悄问起了男女之间的话题。
“海棠,你和杨为民分手了,接下来怎么打算啊,要不......我帮你和我哥牵线搭桥?”
之前还很期待的于海棠此刻却有些冷淡,摆摆手,淡淡地摇了摇头:
“雨水,这件事还是先等等吧,我毕竟才和杨为民分手没多久,要是急赤白咧地和其他人好上,那传出去大家该怎么想我,我可不想被大家伙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而且我现在一心都扑在播音比赛上,必须全力备战,不能受外物打扰,否则我也不会从家里来你这了。
好雨水,你让我好好准备比赛吧,好不好?”
于海棠拉着何雨水的胳膊撒娇,接触的地方让何雨水心生嫉妒,暗自思忖着:
‘都吃了什么,怎么这么大,要是她嫁给我哥,我哥一定......’
似乎觉得这么想太过羞耻,她立刻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嘿嘿,我就知道你最好了,mua!”
于海棠对着何雨水的脸“吧唧”了一口,然后就拿出材料开始为比赛准备。
何雨水在一旁默默调低了收音机的音量,只不过心里对自己哥哥默哀:
‘哥,不是俺不帮你,实在是没什么机会啊,还是等下次吧,嘿嘿。’
......
何雨水算是白担心了,现在的何雨柱,就算真要对付于海棠也有心无力。
看着再次找上门来的两姐妹,何雨柱脸都白了,然后快速转黑。
“不是,我说你们也心疼一下我好不好,腰都快断了,让我休息一天成不?”
秦淮茹白了他一眼,轻声道:
“嘴上这么说,可是谁不让我走的,然后使劲折腾我们两姐妹,我心疼你身子,可你二话不说就开始摆弄我们俩,那个时候怎么不喊冤,现在得逞了你就叫屈。
得了便宜还卖乖,那我们走了啊!”
“嘿嘿。”
何雨柱笑了笑,然后在秦淮茹和秦京茹耳边嘀咕了两句,两女瞬间脸就红了,伸手不约而同地掐在了何雨柱腰间,叱道:
“就数你最不要脸,不知道从哪学来的这么羞人的花样。”
不过虽然嘴上这么说,可何雨柱还是从秦淮茹眼里看到了期待,这个女人已经彻底觉醒了。
之后何家发生了什么事暂且不表,不过第二天一早,何雨柱便去定了一张更加坚固的大床,之前的床,只能拆了当柴火烧。
啧啧,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