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跟庆杰等人谈完了,出来找姐姐,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刚要拐弯,就听得一道声音传来。
“宿舍不够,就暂时安排在我的宿舍吧,反正我也很少用,其他的等我回去再说,嗯,就这样。”
虞晚已经走开了,等姐姐挂了电话才重新走过去,“已经谈好了,等你回去签合同就完事了。”
虞桑很快也签好了合同,双方友好握了手。
关于这次合作的事情,不知怎么就传开了。
说姐妹俩给一个小游戏投资了三个亿,圈里人真是笑翻了。
先说虞家三房。
有了二房这个前车之鉴,他们当然不敢正面去嘲笑,背地里说什么的都有。
“真是偏心骗到姥姥家去了,我们家小语那么努力,这些年的努力也是有目共睹,她死活不肯提携一把,如今眼睛都不眨一下的丢了三个亿去给亲妹造势,真是够大方的。”
不说三太太气,虞语也气,三个亿啊,如果是给她运作,她能让所有人被她实力震惊。
可惜她从来没有这种机会,就因为她不是大房女儿!
“提携亲妹妹无可厚非,但总要公平一些吧,也要给你一些才对。”三太太始终不甘心,“要不然我让你爸去提一下,不能这样厚此薄彼,都是妹妹,给她三个亿造势,也得给小语三个亿才对。”
是的,三太太当然认为虞桑是为了虞晚出了三个亿。
虞语却摇头,“没必要做到这种地步,就用事实说话吧,我最近也接触了一个项目,回头大家用成绩说哈。”
虞晚通过了公会大学的重大考试又如何?那个又不能代表她有能力赚钱。
公会学校最后一年重点是投资,家里总要给点本钱运作,她看中的一个项目,前期只需要投资两百万,成功后的效益却是翻倍。
一个自小在山里长大,一个从小见惯各种交易。
虞语觉得这一次自己能赢个彻底,到时候大家就知道谁更厉害了。
*
学校这边也听说了这个事情,大家反应各有不同。
“心急了,她估计以为哪考过四个科目,投资也能手到擒来。”
“有点失望,我以为她是那种十分有远见规划的一个人,还把她当成了偶像,结果她在一个小游戏上投资三个亿,太儿戏了。”
“可能前面的顺利,让她以为她无所不能,急于证明给大家看她有多厉害吧。”
*
贵妇们。
“到底是乡下回来的,不知道轻重,三个亿对她来说估计是三百块?”
“本来我还想让儿子去接触她,现在看来就算了,这样的媳妇谁娶谁倒霉,这样花钱大手大脚的,再有钱也经不住她这样折腾。”
“她就是不折腾,我们家也看不上再这样的媳妇,从小在乡下长大的,谁知道她以前过着什么生活,我们的媳妇必须要清清白白。”
……
除去一些不好的声音,当然也有一些人在观望,认为虞家人不会那么草率,但观望过后就失望了。
“我听说那个哟西也不是什么特别新颖的游戏,就是一款能用手机玩的竞技游戏,这种游戏市面上不要太多。”
“感觉虞家这次被人忽悠了,到时候估计要在圈里闹笑话。”
“哪怕想给让回家的妹妹造势也不用这样,可以投资小一点慢慢来,这一来就搞个大的,回头丢的脸也更大,真是想法天真了。”
……
不管外界怎么说,虞晚这边的已经开始继续古董拍卖的事情了。
她的家人在帝都,她现在的重心当然也放在帝都,跟刘连芳商量了一下,在帝都也开一家晚芳宝斋。
刘连芳求之不得。
经商者,是谁都希望生意越做越大,而不是局限于某个地方。
“这一次我想在帝都进行一次拍卖,也算是给我们的宝斋打响名声。”
刘连芳十分认同,“这是最好的广告方式,但是这边的人脉我可能比不上你们家,需要你这边多费点心,分成就从二八分变成九一分吧。”
虞晚道,“还是按照原来的合同,毕竟以后g城那边的店铺还是需要你多费心,都不容易。”
刘连芳忍不住感慨,“我都不知道走了什么好运道,认识了你姐还有你这样的朋友,这辈子真是值了。”
虞晚笑道,“朋友是用真心换真心,你用真心跟我们交换,我们当然也用真心跟你交换,合情合理的事情。”
刘连芳就道,“说起来,我好像有一阵子没见到你姐了,打电话也总是说忙的,她最近在忙什么?”
虞晚本来没觉得有什么,经过刘连芳这样一提醒,似乎也觉得姐姐最近很少回家了。
“可能在忙什么事情吧,回头我问问。”
*
某个包间里。
富婆强迫某个鲜肉喝酒,“出来应酬还装什么装啊?混娱乐圈的不就一个戏子,戏子就是给大家取乐的,让你喝酒是看得起你,别给脸不要脸。”
鲜肉一脸士可杀不可辱的表情,“演戏是我的梦想,不是你们口中的戏子,不许侮辱我的职业!”
“哟,还挺有骨气的,但骨气在我这里不值钱,老娘让你喝,你就得喝,否则我一句话就能让你在这个行业消失。”
鲜肉依然一脸倔强的表情,哪怕酒被灌到嘴边了,也始终紧闭嘴唇。
虞桑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画面,那倔强的表情,像极了她当初让他亲她,他别脸一遍的倔强表情。
说不上为什么,虞桑有种眼眶发热的感觉。
“住手。”
虞桑说要的人,没人会跟她作对,都是一个圈子的,为了一个小鲜肉闹翻,这不值得。
“既然虞总喜欢这一款,我就不夺人所爱了。”
虞桑道,“这是我公司的艺人,刚签下来的,以后还请大家多多照顾。”
富婆们十分意外,难怪护着呢,原来是自家公司艺人,“一定一定,饶先生早说嘛,你要说你是追鱼公司的艺人,谁还会让你喝酒啊。”
饶北岩始终面无表情,既不领情,也不说话,似乎在扞卫他最后的尊严。
这样也像。
虞桑有点恍惚了,居然生出一个不可思议的念头来,会不会是他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