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苗洗漱完了,又让我带他去了趟厕所。都完事了,苗苗问我有没有新的被褥。这就又让我尴尬了。
原本从部队带回来的那一床被褥由于我练功出汗排毒,弄得很味儿,我爹就给拆洗了,只是这两天过年还没做上呢。所以目前我们家就只有这么两床被褥。我挠挠头,一脸窘迫,只能不好意思地对苗苗说:“实在是不好意思。我们家就从来没留过客人住宿过,被褥就真没有多余的。所以今天只能委屈你暂时用我的了。”
苗苗有些无奈,皱着眉头,撇撇嘴,但也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然后我把准备好的那根顶门杠拿了出来,教给他怎么用后我就退出了房间。
我等他顶好了门, 又在外边推了两下。确实是很牢靠。就隔着门跟他说,让他早些休息。
我在我父亲那屋等了没多一会儿,我父亲也回来了。他还抱回了一床被褥。我又隔着门跟喵喵说让他把被褥换过来。她在那屋回答我说不用了,她已经钻进了被窝。就不用换了。
那好吧,正好我就也不用跟我爹挤一被窝了。
我刚铺好被子,我的电话就响了,拿过来电话一看是烧饼打来的。接通以后就听到一个女人的声音说话:“秦初五你睡了吗?我是艾又荷。”
原来是烧饼的女朋友,在用烧饼的电话给我打。
“怎么是你呀,烧饼呢?”我疑惑地问道。
“邵斌在我旁边呢,我有着急的事情要跟你说,所以我就用邵兵的电话给你打过去了。”
“什么着急的事?”
就听艾又荷在电话那边急速地说:“想问问你最近有没有跟苗苗联系过?知不知道她说过要去哪儿了吗?她现在离家出走了,谁都不知道她的消息。她家人都要急死了。她爸爸就给我的电话,让我帮忙找一找。她是我好闺蜜,我当然也很着急。所以就给你打电话问问。”
“她在…,”我刚要告诉艾又荷苗苗在我家,我又立即心思一动,觉得又有不妥。我赶忙改口说:“她是白天还跟我联系来的,你等一等,我给她打个电话问问。”
“那你快一些,我白天也给她打过电话,但他都不接呀。这个死丫头真叫人着急,你给她打完电话就赶紧给我打过来呀。”说完艾又荷就赶紧把电话挂了。
我就赶紧下地去那敲屋的门。
可能她是怕黑或者是觉得住在陌生人家里边没有安全感。她并没有关灯。
我就边敲着门边叫着:“苗苗,苗苗。”
我就听那屋里的苗苗对我说:“秦初武我已经睡觉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听她的语气带有少许的带着些许不耐烦。
我赶紧告诉她:“艾又荷电话打到我这里,她在找你,她非常着急,你接下她的电话吧。哦,对了,我没有告诉她你在我家。我只是跟她说,我给你打个电话问问。”
之后我就听到苗苗在那屋说:“哦,知道了。”
然后我就听到她打电话的声音后,我就又回到了我爹那屋,给烧饼把电话拨了过去。这次是烧饼接的了。我问爱有何是不是在接电话?烧饼回答我说是,然后烧饼就跟我说是怎么回事。这不用他说我已经知道了,只是装成不知道而已。
烧饼最后跟我说:“没想到你小子还有这面子,你不知道有多少人给那苗苗打电话,那苗苗都没接,那个死丫头脾气臭的很,也不知道他爸爸怎么惹到她了,她就离家出走。这大半天,几乎所有给她打电话的人都被他拉黑了,你还是我知道的第一个能跟他通上话的人呢。 ”
我就跟烧饼解释,说她给我打电话也是说要给我送那个规划书。也没说别的。
烧饼说:“哦,对了,你们之间是还有那件事情呢,怪不得呢。我对象跟我说过,她这个闺蜜虽然脾气臭,但是做事很认真,很讲信誉的。所以你放心吧,她说会给你送过去,她就肯定会送过去。”
接着就听他电话了又话锋一转压低声音神秘地说道:“哎,对了,老铁。我私下里给你透露她点儿信息吧。那就是她家可有钱了。她爸爸是开铁矿的。资产有大几千万。她妈妈是开连锁超市的。在北河省好几个城市都有他妈妈开的连锁超市。但是他爸爸花,养好几个小三。她很小的时候,他爸爸妈妈就离婚了,她是她爷爷奶奶带大的。她爷爷奶奶在农村有十几亩地,她就等于是在田间地头长大的。所以他上大学就是学的农业,就想帮他爷爷奶奶种好那十几亩地,你说幼稚不幼稚?所以我想跟你说的是啊,在她面前最好是好好表现。就凭他父母那资产,只要你能把他搞到手。你小子就是老太太摸电门,抖起来了。”
皱着眉头,一脸无奈的说“你去球吧。照你说的,人家家财万贯,父母都是有本事的人。她本人又是个大学生。人家有权有势有钱的人,都讲究门当户对。我们家有屁呀,我又算个屁呀。真照你说的。咱不就成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不是自寻烦恼吗?”
“诶,话可不能那么说。我听我对象说她闺蜜,不是从小就是让她爷爷奶奶带大的吗,她爷爷是参加过抗美援朝的老兵,从小就给他讲打仗的故事,所以他对军人从小就有好感。你小子也长得人模狗样呢,为人又正派,又有当兵的历史。你要是一有机会就给他讲讲军营里当兵的事。说不准就能勾起她崇拜的心理,那样不就有机会了吗?”
“我靠,原来你这家伙跟艾又荷搞对象也是动得这心眼子,你这家伙真是无利不起早呀。”我也打趣着说着烧饼。
“那可不是,我在追求艾又荷之前,我根本就不了解她们家的情况,就是单纯觉得她可爱。”烧饼赶忙解释说道。
接着他又说:“要说呢,可能都觉得可乐,艾又荷他们家倒也算是干部家庭,她的父母也真是县属民政干部。但是你猜他们在民政局都是管什么的?”
“我哪知道。”我最讨厌这种盲猜,就没好气地说道。
“我要一说肯定能逗你笑,艾又荷爸爸是火葬场厂长。艾又荷妈倒是好多了,是婚姻登记处的。但人家管登记结婚的,都是天天又是喜烟又是喜糖的有人给送,不要还招人家不高兴。就艾又荷妈特别,自从到那上班后,从来就连一块喜糖都没捞着过。呵呵呵…。原来艾又荷妈是登记离婚的。呵呵呵…。想当初艾又荷给我抖这包袱的时候都给我笑完了,呵呵呵…”烧饼边说边笑地跟我说着艾又荷家里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