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妞就要肩负起四个车间的全部生产任务,这四个车间皆由她掌管。如此一来,大妞顺利晋升为酱牛肉厂的生产副厂长,工资自然也会随之上涨。
然而,光有将领没有士兵可不行,必须赶紧招募人手。我请求四个村干部将招工消息传播出去,招工条件为男女不限,年龄不超过 50 岁,越年轻越好,并且要求身体健康无疾病。试工期半年,工资暂定 900 元,期满后工资调至 1000 元,奖金另算。等车间落成之时便开始招工,初步计划先招 9 个人。
养殖场的情况也类似,同样需要招聘八九个人,有养殖经验者为佳。
至此,下一步的工作部署众人都已清楚,会议也随之结束。赵专送完货回来了,接着又跟会计去取钱。而我呢,终于清闲了下来。
我和苗苗回到我的办公室。刚一进门,苗苗就像欢快的小鸟般朝我扑来,她的眼神中满是期待与欢喜,那炽热的目光仿佛能将人融化。我瞬间领会了这丫头的心思,我俩之间已然有了一种无需言语的默契。我连忙伸出双手拦住她,与她保持一定距离,我表情严肃地说道:“别闹。”她微微撅起嘴,脸上流露出一丝失落,那模样就像受了委屈的孩子。
苗苗见我伸着双手挡在那里,不仅没有退缩,反而故意挺起胸膛向我的双手找过来,嘴里还带着几分俏皮地说:“哟,这刚一没人呢,就上手了呀?学坏了你哟!看在你对哀家真心实意的份上,哀家就勉为其难成全你一回。”说完,她嘟起小嘴,试图往我的脸上印口红印。
我赶紧用手如捏着花朵般,一下子托住了她的下巴,戏谑看她的眼睛,说道:“你个小样,还想坏我的根基?信不信本师伯今儿就拿你降魔卫道?”她原本还在努力挣脱我的手,听到“师伯”这两个字,忍不住呵呵呵地笑了起来。
我问道:“你是不是真的把回春宫传给了你的四个好朋友?”她微微低下头,轻轻咬了咬嘴唇,随后抬起头看着我,缓缓说道:“我也实在是没办法呀。我们五个在一起的时候,几乎就没有多少秘密可言。所以说谎很容易被她们识破。尤其是那个文静,她是学心理学的,简直就像个半仙一样。我们一说谎,她只要看一眼我们的表情,就知道是不是在说谎。还有那个艾又荷也真是可气,是她把你介绍给我的。最早她从你们家回来以后,就一直在我耳边念叨你有多好多好,多么帅气英俊,还说让我不要错过。我原本根本就没当一回事。她又说给我找一个写规划书的活儿。我那个时候比较要强,就想着也不是太难的事情,讹她个小包算了。于是我就答应了下来。结果等我想糊弄完交差的时候,她却告诉我,这个规划书是给你写的,还让我自己给送去。不然包就泡汤了。我这才知道她在我们俩之间牵了一条线,想把我们硬拉在一起。又赶上我爸爸在家给我乱说亲,我一气之下就从家跑了出来。我出来之后就想,反正也是要给你送规划书,索性就去看看你这个人到底怎么样。所以后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但是这个艾又荷她却不知道咱俩后来的事情。所以她就一直用怀疑的目光看着我们俩,还总是动不动就用话来探听我的口风。她越是这样,我就越不想告诉她。谁让她跟那个邵兵谈朋友,谈了好几个月也不告诉我们呢。哼!”说到这儿,苗苗重重地哼了一声。
接着,她又继续说道:“这个艾又荷她最坏了。因为我说谎瞒不过文静,我又不肯说实话。艾又荷就会使诈,拿出电话说她知道是谁了,还说要打电话给你。我知道你这个人不善于说谎。文静又在旁边听着,肯定会让他们俩把真相给挖出来。所以我就赶紧妥协了,把跟你家学回春功的事说了出来。可能这件事情对他们太有震撼了。他们就来不及再逼问我别的。就都吵着要让我教给他们。我们是好朋友,我也拗不过他们的纠缠。更想整治她们一次,就说想学就得给我磕头拜师。谁知道他们还真就不要脸地给我磕了头。嘻嘻。”说到这儿,苗苗又笑了起来。
我问苗苗他们都练得怎么样了。她告诉我说她想让她们也受一遍她曾经受过的苦,所以让她们现在都在自悟臆气行意呢。打算过两个月,等她们悟不出什么的时候,再给她们开脉导引。不过我们这里还真有一个异类,就是这个金镶玉。她在学校学的就是中医专业,所以她不用做记穴位的功课。昨天她还跟我说,她已经找到了感觉。真让我觉得震惊无比。她告诉我,她的姥姥姥爷都是传统中医。她小的时候把玩的玩具都是人体模型,所以她对人体的结构和穴位都非常清楚。她姥姥家还有家传的内家养生功法,跟这个很类似。只不过区别在于,他们的任脉就是任脉,督脉就是督脉,并不会连在一起。他们的任脉从下颌处承浆穴就分开了,然后从两侧面颊向上,又从双眼进入了大脑。现在这个功法里面以丹田血海为心,出行气血,沿任督脉循环往复,用臆念带动意识,带动身体机能调整气血运行,还真让她觉得新奇无比。而且她们在修炼的时候,我观察过她们,其他的人都是一脸呆板,只有这个金镶玉,脸上的表情总是会微笑着在微微变换,好像修炼对她来说是一件非常快乐的事情。
听完她的话,我皱起了眉头,心中满是担忧。让我更让我有怀璧其罪的感觉。尤其是这个金镶玉,她一定会回家跟她的姥姥姥爷探讨这个功法。
所以,关于她们学习回春宫这件事,绝对不能再往外宣扬了。于是我提醒苗苗:“你知不知道孙悟空拜师学道的时候,他的师傅跟他说过一句什么重要的话?”苗苗白了我一眼,说道:“说你就说,故弄什么玄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