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里想着,一定要把养殖场的剪彩仪式办得热热闹闹。想到这里,我赶忙打电话让苗苗回来帮忙操持这个剪彩仪式。撂下电话,我便迅速部署自己能调动的人马,四个村干部、赵专、吴刚,让他们着手准备剪彩所需的各种事宜。我则开始邀请县里的各方领导,还请了我回到家乡这半年来认识的好朋友以及亲戚们,准备好好办一场。
村长问我要不要把其他三个村的村干部都请过来,毕竟我们都在月牙沟。俗话说远亲不如近邻,我觉得很有必要,就让村长打电话邀请了他们。毕竟我所期望的是整个月牙沟都能发展起来,早晚会用到他们。
到了剪彩的日子,赵副县长、农业局长、供电局长、林业局长、环保局长、卫生局长、税务局长、水务局长、财政局长、审计局长,发改委主任,县委办公室主任等,当初开座谈会的领导们都到了。很多单位领导带着花篮前来,有的带了家属,有的孤身一人。每来一位,我都会亲自热情地迎接,满脸笑容地与他们寒暄打招呼,真诚地说道:“领导辛苦。”
赵副县长是带着他媳妇儿来的。他现在见到我总是以长辈自居,让我喊他媳妇儿叫婶子。我一看,果然就是在宾馆看见我走光的那个漂亮微胖妇女。我的脸“唰”地一下红了,心里一阵慌乱,但马上就掩饰了过去,亲切地叫了一声:“婶子,快请进屋里坐。”好在我这位婶子在我穿上衣服后,没有把我认出来。
金行长和钱老也来了,还有镇上商店的老板、粮油调料店的老板,他们也带了花篮。他们算是我的朋友,我同样热情地接待他们。
派出所指导员和我表哥也来了,他们没带花篮,却给我带来个闪亮的金属牌子,上面印着“警民共建合作单位”,下边落款是我们镇派出所。我表哥得意地告诉我:“这块牌子可以震慑宵小。”
再说一下,派出所的所长终于调走了,顺位的指导员升为了所长,我表哥升为了指导员。他俩也算达成了所愿。我满心欢喜地接过牌子,连忙让他们进到院子里。然后我把这面牌子交给了村委委员,让他挂在我们养殖场大门右侧的地方。
乡长和乡助理也都到了。不过这么多的大官都在这儿,他们跟大领导打过招呼后,自觉地选择了贴边站,脸上露出恭敬又有些拘谨的表情。
我把他们都暂时安排在我那个木质结构的四合院里面。大领导们都安排在一间正屋里面,其他人都相继安排在其他的房间里。屋里坐不下就只能在院子里,院子里也待不下,就只能在院外。
反正这间四合院我是里里外外全都打扫过了。周围又是树林,院子外好大一块地方我也都让他们铺了地砖。在院子外面待着,一点儿也不显寒酸与落寞。
小川的舅舅也被我请来,大棚也支上了。他们都可以在大棚里坐着喝茶聊天。林间树下都有阴凉,好几台大功率风扇也转动起来,通风又凉爽。所以很多人都愿意在院子外面。
苗苗和我都在忙前忙后的忙着。苗苗的好闺蜜们也都陆续地到了。金镶玉又见到了老道,就是她大舅姥爷。他们也在亲切地说着话。
文静是和她另外一个姨来的,我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就是那个被王红瑶偷过手机的微胖妇女,她也认出了我,并感谢了我当时的提醒,让她没有丢了手机。她是从京都来的,文静介绍她在中枢府下面的一个小服务部门工作。不过后来我发现她还跟老道眉来眼去的,感到非常的奇怪。
艾又荷和邵斌一起来的,我热情地跟他俩打招呼。邵斌看过了我酱牛肉厂又参观养殖场,直夸我牛逼。他也没想到,我只用了半年时间就立起了这么大的家业。他立即觉得他在一个央企干个采购已经不香了,嚷嚷着要跑来跟我干。当然,我知道他这是开的玩笑话,一个城市人跑到农村来那是不可能的。我就开玩笑说:“你可拉倒吧。你要来非得把我们这儿的工人带坏了。你们两口子还是等着分红数钱吧。”
张斌也来了,但他没穿警服。不过他干上了警察,让他的气质又提升了一级,显得干练而飒爽英姿。不过他总是对烧饼不怀好意的用带有杀意的目光直视。吓的烧饼直往艾又荷身后躲。我想起来他们俩打过架。他俩现在这样,我估计他俩早晚还得再打一次。
我嘲笑烧饼不应该得罪女人。被女人恨上了,尤其是有手段的女人,一辈子将不得安宁。烧饼跟我说他可不敢跟这个张斌打了。她在 qq 上给艾又荷发了一段录像。这个男人婆也不知道是怎么练的。居然练成了传说当中的无影脚。反正在录像上是根本就看不清她是怎么抬腿的。就把沙袋踢的左摇右摆,砰砰直响。那速度和力道根本就不比咱们一个特种兵差,甚至还要强些。烧饼好久都没有正式练过了。吃的都是老本。他哪还敢应战张彬对他的挑战。
所以我也断定。张彬在身体排过毒之后的附加能力就是加强了肌肉力量。
我也问烧饼艾又荷最近有什么特殊反应没有?他说:“你别逗了,到现在她都一点边儿没擦上呢,她还能有得了反应?不过她不知道用了什么化妆品。皮肤变得白嫩水滑。还能吃能拉,看来这个化妆品还有塑形减肥的功能,真是让我爱了。我问她是什么品牌?她说她只是新学的一种女子瑜伽功,用这个来糊弄我。这个傻妞,一点商业意识也没有。要是我,就赶紧买这个品牌的代理权,保准能挣钱。”
从艾又荷并没有暴露跟苗苗学练功法这件事上, 看来苗苗逼他们发的誓言还是有用的。我也没想到艾又荷在排过毒之后。居然只有个能吃的附加能力。这个有什么用?无非就是给烧饼增加负担而已。逗得我心里直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