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四周围墙上的铁门被缓缓打开,开始有人往这个猎场里面扔野鸡、斑鸠,随后还有兔子、半大的野猪、狍子和山羊。
烧饼兴奋得满脸通红,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些动物,迅速弯弓搭箭就射了出去。可惜他的准头欠佳,他瞄准的那个狍子没有射中,反而被吓得惊慌逃窜出去。“哎呀,这没中!”烧饼懊恼地跺了跺脚,脸上满是失望。这些动物可能已经经过多轮狩猎,所以都很有经验,都离高脚屋远远地活动。而我们则不得不开始向离动物近的高脚屋转移。
我们一动,那些动物就看到了人影,也惊慌地开始逃窜起来。等我们转移到其他的高脚屋,动物们又都窜到别处去了。还好,有两只行动缓慢的雁鹅还没有跑多远。烧饼又射了几箭,终于射到了一只。烧饼兴奋得手舞足蹈:“哈哈,中了!”
说完就要下去捡猎物。我赶紧拉住他。“你没听人家的注意事项吗?在结束之前是不允许进入场地捡猎物的。你现在下去,再让别人把你当猎物给射了,多危险。”我皱着眉头,一脸严肃地说道。
动物们窜到其他的地方就也有人从高脚屋里 开始攻击。 所以没过一会就见远处动物们又惊慌失措地往这边转了回来。我抬头只见噗噗啦啦地飞来了一群野鸡和斑鸠。
我在当兵前在家帮我爹放羊的时候,就已经打得很准弹弓了。后来在部队又专项练了这种附属技能。虽然我退伍之后一直也没摸过弹弓,但是技术要领和感觉都还在。我一出手就打掉了 20 多米外树枝上的一只斑鸠。再出手就又打趴了一只正要往草丛里钻的野鸡。
此时的我,眼神专注而坚定,手臂稳稳地拉开弹弓,心中涌起一股久违的熟悉感。我仿佛又回到了当年在部队的日子,充满了自信和果断。
这样我俩一下子就找到了感觉。狩猎根本没必要追着猎物满猎场跑,就守着一个高脚屋,在那里等猎物上门就行了。
我俩也是在打猎和等待猎物的时间交错中,让时间很快就过去了。扬声器里那个优美的女声又开始播报了。告诉我们时间已结束,马上狩猎场的员工会进场帮助捡拾猎物。我们在高脚屋上都指点着工作人员,告诉他们我们打的猎物在什么地方。看到他们确实把我们打的猎物都捡了起来,我们就退出狩猎场。
在猎场外的休息区,我们清点着我们的战利品。猎物全都混在一起,看着倒也有一大堆了。猎场这里有服务,可以帮忙把猎物收拾了。我们挑了一些猎物,自己收拾,准备自己做野餐。其他的就都交给工作人员去收拾。
我们这些退役的老兵在部队都有过这方面的训练,所以这种事情对我们来说都不算难。
不得不说,王贵勇为这次活动准备的工作做得非常细,他连行军锅都有准备。猎场门外有一片荒地,我们就在那里挖了三个战地土坑无烟灶。
“嘿,咱这无烟灶挖得真不错!”一位老兵赞叹道,脸上满是自豪。
大家开始忙碌起来, 有人去挖野菜,有人去拾柴有人去打水,做饭的事情主要是由我和那个炊事班长以及那位将军跟他的秘书来完成。终于火点上了,我们炖上了一锅雁鹅,一锅野猪肉,还焖上了一锅米饭。
烧饼接替我烧火的工作,我则又去开始收拾那些斑鸠和鸽子。我准备再模仿弄叫花鸡,弄几只叫花斑鸠和鸽子。
我这边把斑鸠和鸽子抹好了调料腌制入味,那位将军和他的秘随行参谋两个人就帮忙和泥巴。看他俩根本就不在行。佑佑赶快去划了一些碎草给掺在泥巴里。
我接过了将军手里的工兵锹。一边和泥一边笑着说:“这泥可得和得有讲究。太干不行,太稀了也不行。活的时候要摔打摔打。就像和面一样,他才会上劲儿变黏。这碎草是为了在烧的时候防止它开裂。”说着,我把碎草叶拌进泥里。反复搅和摔打几次,泥就算是活成了。
然后把收拾好的斑鸠鸽子外面再用一些大叶的植物包裹,没有大叶的植物用草也可以。在外面糊上泥之后,再裹上一层碎草叶,这样所形成的泥巴蛋就不粘手了。在灶坑里的柴火出现木炭灰的时候,用工兵锹端着慢慢放到灶坑里的边缘,一个个的放好。
“这叫花鸡肯定好吃!”那将军一直在看着我,跟我说道。
我一笑搓着手上粘着的泥巴说道“应该是不会差,这个自信我还是有的”
那将军顺手就拿过一瓶水来帮我冲洗一下手说“你原来是特种营三中队的,那你不知道原来团里有一段顺口溜是怎么说的?”
我一笑张嘴就说“特种营里数三连。不耗弹药耗板砖。整天游荡四处窜,打仗全靠一招鲜”
那个将军听我说了这段顺口溜就张嘴哈哈一笑说。”没错,就是这个。来小伙子咱俩好好聊聊,毕竟我也是吃过三中队饭的人呀!”
然后他就拉着我走到了附近一棵树下,我们俩就席地而坐说起话来。
我兴奋的对那将军说。“首长,您也当过三中队的兵。”
将军呵呵一笑的说。“当然当过。我们那个时候当兵要提干。必须要到三中队集训一年。只有按照三中队的标准考核,达到了优秀。才会被推荐上去批准提干。所以到三中队去是咱们团每一个想在部队干的人的梦想。”
这位将军说的很对。我们三中队被誉为王牌中的王牌。我们特种营本来就是我们师里的王牌部队。三中队又是特种营里边最强的连队。因为能到我们连队里来的都是各个连队里边的班长排长全是各种军事训练的尖子。各种狙击手。突击手,爆破手,工兵的排雷高手。炮兵的射击高手。总之我们三中的就是一个高手集中营。全都是军营里的各种尖子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