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给赵专打电话,让他把苗苗接回来。没过多久,赵专就开着车把苗苗接了回来。
我帮着把苗苗的行李放到了单身宿舍。进屋一关门,苗苗就双臂一环又套住了我的脖子。她眼神中满是思念,问我说:“说想没想我!”
我当然得说想她。就说“梦里算是你”她很激动,就要往我的嘴上盖章。
看到这个动作,太像我做梦梦到的那副情景了。我就忍不住低头看看她的胸口衣服。我还想我梦里那两只小兔子好像就是从这里跑出来的呢。
苗苗看到了我这样,赶忙用手捂住了衣服领子,嘴角勾起一丝浅笑,伸出手指戳着我的脑门说:“秦初五,你什么时候学坏了?”
我赶快摇摇头,确定这不是梦。她衣服里鼓鼓的,但那绝不是小兔子。苗苗也不是玉兔精,我更不是孙悟空。
苗苗见我傻呆呆地站在那儿,就又来劲了。她嘴角带着坏笑却媚眼如丝,还索性不再用手遮挡,说:“干嘛偷窥人家?你想看,哀家就让你看个够,那又有什么的。”说完,就慢吞吞地要解胸口衣服的扣子。
我则赶快拉住她的衣服领子,给她合得紧紧的。
结果苗苗想坏到底,我合住她上面的衣服,她就要从底下来解扣子。我又用手把她下边的衣服抓住。她就又来解中间的扣子。
我只有两只手,忙不过来了。我急中生智,只能说道:“窗帘没拉,有人。”她“啊”的惊呼一声,赶忙转过身去,惊惧地回头看向窗户,嘴里还说:“刚才是谁在看?”
我则憋住笑说:“我也没看清,只见一道光芒闪过。”
她紧张地说:“那你倒是快去看看呀。”因此,我算是离开了他的魔窟,躲过了他的魔爪。
我来到了太阳下,向着他的房间说:“出来吧,我抓住它了。”
这次苗苗衣衫严谨,拿着个扫地笤帚,猛的拉开门就走到我的面前说:“是谁?看我不教训他。”
我指向天上的太阳,说“是他老人家,你刚才一定是被他老人家看到了。”
苗苗小脸一板,抬腿就踢了我一脚,生气地说:“好玩么?”
我说:“圣人云,一切的龌龊都逃不过老天爷的眼睛。所以不要跟我耍花活。嘿嘿。”耍花火这个词儿是这两天我跟房晓宇学的京都方言。
苗苗诧异的说“这是哪位圣人说的不伦不类的话?”
我用手指指了指自己的脸,调笑着她说:“当然是秦大圣人。”
苗苗被我逗得哭笑不得,抡着笤帚就要打我。那我还能让他打着?几步我就跑开了。
厂子里很多人都知道苗苗是我的女朋友。现在天气热,车间的窗户都是敞开的。他们都趴在车间的窗户上往我们这边看,有些人边看热闹边说着:“这丫头可够虎的。这要是跟咱们厂长结了婚。可够咱们厂长喝一壶了。”
她也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有些过激,就赶快拿着笤帚回屋去了。我怕她真的生气了,又回到她的屋前,趴着窗户往里面看她。
见她正在打开自己的行李箱,把里面的衣服往自己的衣柜里放。他也看到了我,就走到了窗户跟前,向我做个鬼脸儿,然后一下子把窗帘猛的拉上了。
她没生气就好,哄女人真是太麻烦了。
不一会儿,苗苗换了一身爽利的衣服就出来了,她手里提两个印刷精美的纸提袋就出来了。原来她买了糖果。到车间每个人给拿了两颗糖果。直到给到大妞的时候,大家才知道这种糖果是进口的,非常的高级。是赵庄的老婶儿第 1 次到赵专爹家里来的时候,才拿过这种糖果。
我也吃了一块儿,奶香巧克力味道特别香浓。
苗苗还说让我到养殖场去发一下。我则拦住他,让她先跟我去送一趟货,回来再到养殖场去。
因为从我们这里到军部大院,有 200 多公里。我怕路途不顺,所以决定要早出发。现在已经将近 11 点钟了。就让他们把供给军队的酱牛肉装上了车。然后由我亲自驾驶,带着苗苗就直接出发了。
在路上,我才把给军队供给酱牛肉的事情,仔细的跟苗苗说了说。苗苗听我说完,惊喜地欢呼:“这可真是太好了。我们要是能够把军队的订单拿下来,那么到年底的时候,咱们至少还能再挣出一个酱牛肉厂。”
我们一路疾驶,只是在中午的时候在路边简单的吃了一碗面就继续出发。直到下午将近两点钟的时候,我们才到了军部大院。
我们跟门岗的警卫说明了情况,门岗核实后,给我们放行,并指点了我们道路,告诉我们,那个军部的服务中心就在大操场的边上。见到有几间白色的平房的小院,那就是了。
我开着车很顺利的就找到了地方。小院锁着门,我打电话给潘莹,半天她也没有接电话。
我又打电话给张叔,张叔的电话倒是通了,张叔说他现在很忙,也不方便见我。让我先在那里等一会儿,估计潘莹一会儿就会回来。
所以,我就把车熄了火,在服务中心门口等待了起来。
等待期间,我看见有一个连的战士正在操场上搞四百米障碍训练。我就下了车,津津有味儿地看着他们。
跨桩、壕沟、矮墙、高板、跳台、独木桥、高墙、水平梯、低桩网……这些科目不仅考验士兵的体能和技巧,还培养了他们在复杂环境中的适应能力和战术思维。每个科目的通过方法都有其特定的技巧和策略,通过系统的训练可以提高士兵的整体作战能力。
当我看到他们的低装网用的都是绳子,战士们都是撅着屁股爬,只追求了速度,而忽略了技术规范。我就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
没想到我这轻微的动作,却被那群眼尖的战士们发现了。就见他们有几个人交头接耳的,指着我说着什么。然后就有几名战士来到了我的跟前,喝问我是干什么的?谁允许我在场地边看他们训练,为什么嘲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