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苗苗、张斌、潘莹嬉笑打闹着进了一个房间。张叔却把我叫到了他的书房。
张叔神色略显犹豫,眉头微微皱着,眼神中透着一丝凝重。他深深地看着我,嘴唇轻抿了一下,缓缓说道:“小秦啊,今儿留你,可不单是为了让你吃顿饭。有件事想和你讲,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向我保证,从我这儿听到的内容,绝不能外传。”
我满心疑惑,眉头皱起,眼中满是不解,不知道是什么事如此神秘。但看到张叔严肃的神情,我立刻挺直了腰杆,表情变得庄重起来,眼神坚定地看着张叔,语气坚决地说:“张叔,您放心。我当过兵,保密条令我都牢记于心,不该说的我一个字都不会说。”
张叔见我如此保证,脸色愈发严肃,目光紧紧地盯着我,郑重其事地说:“是这样,当年小日子投降的时候,在咱们东北地区搜刮了一批宝贝,没来得及运走。至于具体是什么宝贝,我们还不清楚,就连藏在哪儿也不知道。可最近,小日子频繁派人到咱们国家,秘密搜寻那些宝贝。国安局注意到他们的行踪,通过特殊手段进行监控和监听,才知道他们的目的。咱们这儿很多地方有军队驻守,国安局已经把协查通报发到了军区。我们军区对各个驻防地都进行了自检,连工兵的探雷器都用上了,一寸一寸地查,可毫无发现。咱们军区主要负驻守东北这一片,东北的事我们有责任参与。国家的利益高于一切,我们必须帮国家找到这批宝贝,绝不能让它们流失到国外。所以军区决定,以拉练、野外训练、军事演习等名义扩大搜索范围,一定要赶在那些小日本之前找到宝贝。只是这也无异于大海捞针啊。”张叔说着,无奈地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焦虑,他背着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时不时摇摇头。
他接着说道:“光靠军队这么干着急不行,我们还需要民间的线索。伟人说过,‘依靠民众则一切困难能够克服,任何强敌能够战胜,离开民众则将一事无成。’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你,就是希望有像你这样值得信赖的群众,能在民间帮忙探寻走访,寻找线索。同时,你们也要留意那些陌生人,提高警惕,仔细观察。要是发现他们有什么异常,马上汇报给我们或者当地公安。不过,寻宝这事一定要保密,对外就说怀疑他们是间谍就行。这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事,可能会持续很久,在这事儿彻底解决之前,你心里都得绷着这根弦。”
我听着张叔的话,表情凝重地点点头,双手不自觉地攥紧:“张叔,我明白了,我一定全力以赴。小日子当年在中国犯下了那么多罪行,现在还想偷我们的宝贝,是个中国人都绝不会答应!”一提到小日子,那些龌龊、变态、阴谋诡计的画面就像电影一样在我脑海中放映。小日子与我国有血海深仇,他们亡我之心一直未死。小日子自从给美丽国舔上菊花后,通过几十年的蛰伏发展,如今已经成了世界最发达国家之一。如今他们又蠢蠢欲动,还妄图把强抢我们国家的宝贝重新偷走,真是痴心妄想!我相信每一个有良知的中国人,要是碰到小鬼子干这样的事,都恨不得将他们千刀万剐。我们一定要铭记历史,扞卫国家的尊严和利益,绝不能让敌人的阴谋得逞。
不过我虽然满口答应着张叔,但说实话,我心里没太当回事。不是我不重视。也不是我表演应付着张叔。我只是想东北那么大,我又不是经常到处跑,我真不相信我会有那么好的运气,能有机会抓住这些小日子的强盗。
张叔还跟我透露了一条消息:“从明年开始,对于副食物资的储备,不再像以前那样一次性采购三年的量了,而是三年采购6次,保持总量不变,微量循环。”
我微微点头,张叔拍了拍我的肩膀:“我的意思你应该明白,还是希望你能够参与到部队副食储备的投标当中。”
我笑了笑,对张叔说:“张叔,我们确实有这方面的计划。最近苗苗的妈妈安排我们去参观罐头厂,学习怎样制作罐头。等把制作工艺学会了,我们就会购买一条生产线来生产罐头。至于中不中标,那就看天意了。”
张叔也笑着夸我们:“这就对了。年轻人就要敢想敢干。机会在前,不管抓得住抓不住,伸手的勇气总是要有。”
我正在和张叔说着话,就听见门响。原来是苗苗来喊我了。我一看表,时间已经将近9点,快到部队吹熄灯号的时间了。于是我们跟张叔一家告别,去了部队招待所。
在部队招待所,一个战士招待员有些埋怨地对我们说:“你们怎么来这么晚?因为明天是周六日,今天来队探亲的家属来了很多。招待所里只有一间房间了,那还是张参谋长提前预定的,要不然只能让你们自己在军营外面找宾馆住了。”
看来今天我和苗苗只能住在一个房间里,我不禁有些担忧。苗苗却不怀好意地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坏笑。我有些紧张地跟在她身后进了房间。
苗苗这个坏丫头,现在就整天以调戏我为乐。进了房间一关门,她就对我做出了像电影里那些鬼子兵要强暴中国花姑娘一样色眯眯的眼神,还搓着双手撅着屁股。像是老鹰抓小鸡那样的动作,向我步步逼来。
我眉头一皱,满脸严肃地对苗苗严声厉喝:“你别跟我整幺蛾子。赶快睡觉。你要是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我就自己到车里去睡。”
苗苗一听,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嘟囔着:“哼,一点都不好玩,真没劲。我只是觉得机会难得,想和你一起修炼那个双修之术嘛。”
我无奈地摇摇头:“还是算了吧。这里是军队招待所,并不是什么特别安静的地方。万一隔壁有动静或者有人来敲门,咱们练功被打断了,反倒不好。”
部队的招待所就是这样,说是招待所,其实就是一个闲置营房改造的。房间里边没有独立的卫生间,只有楼道里有公共厕所和公共洗漱间。我们没带洗漱用品,只能无奈地耸耸肩。苗苗撇撇嘴说:“那你就臭着睡吧,哼。”晚上,房间里只有一张双人床,我和苗苗划清界限,中间像隔着一道鸿沟。我们和衣而卧,各自很快进入睡前修炼的状态,很快我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