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还没落地,旁边那几个人就拿着酒瓶子朝我脑袋砸来。
说实话,这几个地痞流氓在我眼里就是一群乌合之众。
瞧他们那副张牙舞爪的样子,眼睛里透着凶狠又愚蠢的光,嘴角还带着一抹狰狞的笑,仿佛笃定能把我收拾了。
他们的动作看似凶狠,但在我眼中却慢得像慢动作回放。在他们的包围下,我灵活地躲闪着,就像一只敏捷的猎豹。
没几下,他们就出现了自己人误伤自己人的情况。一个人的头上被酒瓶子砸出了血,他“啊”地惨叫一声,脸上露出惊恐又痛苦的表情,而他手中的酒瓶子飞了出去,砸到了正在播放 dj 的女键盘手身上,现场顿时一片大乱。
那几个人见我一直没还手,还以为我怕了他们。就更加疯狂地向我扑来,嘴里还喊着:“今天非收拾了你不可!”直到酒吧的经理带着几个保安过来,经理眉头紧皱,满脸严肃,一声大喝:“都给我住手!”才把他们制止住。经理把全四叫到一边,客气但生硬地说:“四哥,你们怎么能在酒吧里边打架呢。怎么着也得想着给我们老板点面子吧?”
全四嬉皮笑脸地说:“给,当然得给。你们老板也是我兄弟,这点面子肯定得有。不过,闹事那小子打伤了我们的人,你得让他赔我们医药费。”说着,他还指了指我,眼神里透着一股无赖劲儿。
经理问:“你想让他们赔多少?差不多我就去帮你们说合说合。”
全四一伸手,伸出一个巴掌,想了想又变成两个搅在一起的手指,得意地晃了晃,说:“赔 10 万吧!”
经理听了,眉头一挑,勉强笑了一下,说:“四哥,这个数有点离谱了吧?这我没法帮你们说了,你们还是上酒吧外边儿自己解决吧。”
全四听了,回手指着我的脸,恶狠狠地说:“孙贼,咱们别在这儿搅了人家的买卖,有本事咱们外边去,你敢不?”他的脸上肌肉抖动,眼睛瞪得像铜铃。
我无所畏惧地冷笑一声,说:“去就去,谁怕谁!”我在酒吧里一直没还手,就是怕砸了人家的生意,我可不想因为这些渣滓连累了无辜的人。
我扭头招呼我们的人往外走,这时才发现刘浩已经不见了踪影。
还有房舒雅原本高挑的身子此刻微微颤抖,脸色有些苍白,眼睛里满是恐惧,缩着身躲在了苗苗的身后。苗苗则紧紧地拉着房舒雅的手,眼神坚定,像是在给她力量。
出了酒吧,我松了口气,心想,这下可以放开手脚了。周围好多爱看热闹的人也都跟了出来,站在酒吧门口围观。苗苗站在人群前面,拉着房舒雅的手,微笑着看着我们,眼神中充满了对我的信任,仿佛在说:“我知道你行的。”她的眼神就像一道温暖的光,照在我身上,让我充满了力量。
现在是我一对他们六个,那个全四虽然没上手,但也是他们一伙的。那些人把我围住,想乱拳打死老师傅。可惜,我不老,还年轻,正是当打之年。他们每一个砸向我的拳头,我要么错身闪开,要么被我用一条手臂轻松挡开,另一只手则狠狠抽在他们脸上。每抽一下,都能听到清脆的巴掌声,在酒吧门口这条街回响,就像给这场混乱的打架配上了奇特的音乐。我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地打仗了,真是越打越兴奋,感觉身体里的热血都在沸腾,每一个细胞都在欢呼。
打了近两分多钟,我也挨了他们几拳,不过都在后背,有点疼,但我顾不上这些。我抽他们的嘴巴抽得手都发烫了,不过我都没敢用全力,毕竟听说要是把人打掉牙齿超过两颗就算轻伤了。看着他们被我抽得满脸通红,有的捂脸痛苦地呻吟,有的则愤怒又无奈地瞪着我,旁边看热闹的许多人都在挡着嘴偷笑,还有人在小声议论:“这小伙子真厉害啊!”
那一声清脆的啪啪啪的声音,好像是在给我们的打斗增添了伴奏。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越打越兴奋。那些朝我扑来的人被我打得闪到一边,捂着脸颊蹲在地上。这时,全四慌了,他从兜里掏出一把弹簧刀,手颤抖着,眼睛里满是惊恐,朝我比划着,满脸惊恐地喊道:“你别过来啊!你要是过来,我就捅死你。”
我毫无畏惧地朝着他走去,还向他挑衅似的抬了抬眉毛,嘴角挂着一丝不屑的笑。全四咬着牙,双手紧紧攥着刀,作势就要朝我肚子捅来。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有人高喊:“警察来了,嘿,警察来了!”那声音就像天籁之音。
我停下了脚步,全四也赶忙抬头,慌张地四处张望,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果然,警车的灯光朝这边照来。全四身子一闪,对着他那几个小弟吼道:“你们他妈傻愣着干什么?快走啊!”说完,他们一伙人迅速隐没在街道的阴影里,那狼狈的样子就像过街老鼠。
人群中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牛逼!”紧接着,许多人都跟着喊:“牛逼!”还有那些胆大的女孩子兴奋地尖叫:“帅哥我爱你!”我顿时有些不好意思,脸上微微泛红,心想:大城市的女孩子都这么热情奔放吗?这就是大城市的开放啊,真是有趣。苗苗则满脸喜悦,像只欢快的小鸟般跑过来,亲昵地挎住我的胳膊,眼睛里闪着光,骄傲地说:“小五子,你太棒了!”那神情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我是她的骄傲。房舒雅原本紧张的表情也放松了下来,忍不住笑出了声,她也赶快拉住了我另外一只胳膊,欢快地说:“小叔叔,你真是太棒了。我刚才都快担心死了呢。”
刘昊这个时候也不知道从哪儿又钻了出来,满脸谄媚地笑着,兴奋地给自己表功:“是我报的警,是我报的警。全四那怂一直心黑手狠,要不是我给报了警,你们今天就悬了。”
我白了他一眼,轻蔑地说:“哼,现在出来了?刚才打架的时候你去哪儿了?我们可没指望你。”苗苗和房舒雅也一脸不屑地看着他,就理也不理他,从他身边走过。这种人胆小怕事,还临阵逃脱,没事儿还来抢功,真特么不是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