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见陈墨笑盈盈的看着他们,一时间心生疑惑,不明白陈墨为何傻站在看着他们使用符篆。
但他们手里的动作也没停下,一阵金光闪过,四人各自往身上拍了一张金刚符。
待四人使用完符篆,陈墨说道:“还用什么符一起用上。”
四人目光交换,其中一人说道:“你是不是傻了?”
“纵使你二人都是养脏,但我四人在用上符篆以后亦可算作四个养脏初期,难道你还能打不成?”
“傻不傻的你们试试不就知道了。”陈墨嘴角勾笑。
他的感知已经将四人牢牢锁定,他们却没有任何的察觉,大境界的差异下自己对他们完全是碾压。
“@¥#@@w#%r......!”四个黑衣人各自骂了一句,目光交换,而后又往身上拍了一张神行符后纵身而起,一人扑向陈墨,另外三人扑向瑶光。
他们想的是先拖住陈墨,把公主解决以后在对付陈墨。
因为公主虽然重伤,但好歹是养脏中期,而且他们想要活口,并且尽量不伤害公主,所以三人围攻公主。
扑向陈墨的银仙还以为他是养脏初期,他一拳打向陈墨的脑袋,实际准备在陈墨避开这一拳这后他正好落地,一个横扫将他扫飞。
“咔嚓”一声响起,扑向陈墨的银仙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没了意识。
这一声咔嚓引起另外正扑向瑶光的三人的注意,他们寻声望去。
只见陈墨咧着嘴对他们一笑,在他伸出的拳头上,扑向他的银仙头骨凹陷,掉落在地。
三人大骇,连忙止住身形往后急退。
他们深知锻骨以后骨头比铁还硬,且还有龙骨的韧性,要想一拳打碎,哪怕是养脏期的武者也要全力以赴才能做到。
而且他们可是用了神行符和金刚符,堪比养脏初期,可还是被一拳打碎,他们心中齐齐冒出一个猜测,超凡,他是超凡!
三人身形急退,突地止住脚步,而后转身分三个方向逃走。
陈墨见此,纵身飞起,身体化做一道残影,他凝神望向右边方向的黑衣人,精神威压全力施展。
正在奔跑中的银仙突地感觉脑子好像被锤子重重的锤了一下,扑倒在地,蜷缩着抱头痛呼。
另外正奔逃的二人听见痛呼,速度再次提升,恨不得一步化三步。
陈墨脚尖在地面轻轻一点,犹如离弦之箭直扑中路银仙。
中路银仙本能的感觉身后的危机,他下意识的往前一滚,想借此避开。
哪知道他的感觉实际上已经慢了,他刚蹲下便被陈墨掐着后颈提了起来,用力一捏,便听见骨裂之声响起,银仙脑袋一歪,便没了声息。
至死,他的眼睛还是惊恐的大睁着。
这一切,只发生在片刻间,最后左路逃跑的银仙被吓得直接跪在原地,瑟瑟发抖。
他们不是京都的飞仙教人员,但也听闻过教主的恐怖,现今见到和教主一样的超凡武者才知道超凡之下皆是蝼蚁。
陈墨闲庭信步的走过去,见银仙投降,准备给他一个痛快。
背后的瑶光出声道:“陈墨,留一个活口,我有一些事要问他。”
陈墨颔首:“好。”
瑶光走上前,她看着瑟瑟发抖的银仙,轻启樱唇问道:“国师想杀我是我嘛?”
银仙已经被吓破了胆,闻言诚实的道:“小的不知,小的只是接巡察使之命守在这里。
“那这个遗迹是怎么回事?”瑶光接着问道。
“小的是荆州分舵的,在上月接到命令跟着黑龙使来到了这遗迹里面开始布置,小的知道遗迹的中央有禁制可以抽取武者精气炼丹,在不远的山谷里还有一个大石坑,里面有好几个巨茧。小的听黑龙使提过,好像是要用武者精血唤醒巨茧里面的东西。”
银仙一股脑的将知道的东西全吐了出来,而后连连磕头求饶,“小的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恳请公主大人,恳请超凡尊者放过小人。”
在公主问询的时候,陈墨则去将三个已死的银仙尸体搜索了一遍,喜获三张金刚符,一张风刀符,两张火球符,六张神行符。
另外还有一些碎银子,银钱他也不缺,吃穿用度全有,因此没有取。
瑶光见陈墨过来,沉声道:“陈墨,我们得去中央阻止他们炼化武者。”
她将从银仙那里得来的消息讲述给陈墨。
陈墨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凝重。他迅速将手中的符箓收入纳物符中,接着沉声道:“事不宜迟,我们的赶紧去阻止他们。”
瑶光颔首。
陈墨提起哭哭啼啼的银仙,厉声道:“带路去中央禁制。”
......
此时,中央禁制里。
武者们东斜西扭的躺在广场上,一缕缕精气飞向悬在半空的圆盘中,一颗闪着白光的丹药正在成型。
在广场的一个角落里,一对男女并肩躺在地上,脸色苍白。
男的面庞瘦削,浓眉,鼻梁高挺,看上去不到二十的样子,有一点小帅。
女的长得娇小可爱,一对眼眸轻巧灵动,即使现在脸色苍白,也水汪汪的仿佛一汪秋水。
男的叫陈秋南,女的叫木小柔。
他二人是师兄妹,家在青州津南县。
陈秋南是县里一普通人家的孩子,机缘巧合之下被木小柔的父亲看中,收为弟子当做衣钵传人。
二人打小在一起,青梅竹马。
两家人也都有意思,默许二人在一起。
此番,二人听闻青州仙人遗迹的消息,想着去看看热闹,偷偷从家里跑了出来,本没想着进入遗迹去冒险,但在光门前围观时被冲进光门的武者们裹挟着稀里糊涂的便进了遗迹。
既然都进来了,二人又看着有诸多武者在一起,想着跟着大部队一起看看危险也不大。
哪想到来到中央禁制以后,便被困住,再也出不去。
“师兄,我不想死。”木小柔轻轻抽泣着,她还十六,还有大好年华,不想死在这里。
陈秋南十八,只比木小柔大两岁。
但想着自己作为兄长,此时要坚强,
他安慰道:“师妹别怕,师兄只比你强一点,你先死,师兄随后便来。”
木小柔闻言,哭的更大声了。
陈秋南一脸懵,他不知道自己哪里错了,他说的是实话。
他侧过脑袋,想继续安慰师妹,就在这时,他看到广场外有一人从天而降一拳打向正在控制禁制的巡察使。
“师妹,你快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