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功法?
如果不是身份不允许她这样做,她都想高声呼喊“义父”了!
脑海中的功法好似自己的记忆一般,她随时都可以按照上面的内容进行修炼。
最关键的是,如师傅所说,修炼这部功法只需一个条件,只要满足,就算是傻子也能修炼。
而那个条件,对别人来说苛刻,对她来说是专业对口,那就是成为皇帝!
这就是一本为帝王皇量身定做的功法。
修炼以皇道气运为主,将性与命,神与魂寄托国运,再运转功法,修为就会一日千里。
这对武瑶来说绝对是最好的功法,作为大武的女帝,她的志向就是让大武在她的治理下越发强大,这改功法正合她意。
“徒弟武瑶,多谢师尊赐法!”明白这本功法对她的好处后,武瑶激动的就要再次跪下。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跪拜自己师傅不丢人。
“无需如此,今后能够成长到何等高度全看你自己的,本帝不会干预,希望你能够清楚。”小桃话语淡漠。
如果不是自己的夫君成为大武的国师,享用一成的国运,她是不会收武瑶为徒的。
“不敢忘记师尊的恩情!”武瑶低下头去,态度依旧恭敬。
另一边,白枭没有向小桃询问几个毛贼的位置,因为他凭借因果实力已经推算到了几人所在。
空间囊袋从某种意义来说,已经属于他的物品,所以自己和空间囊袋直接存在一条因果;
而那几个毛贼拿走了和自己建有因果的东西,因此因果线偏移,让他们本应没有交集的人也产生了因果。
白枭掌握“微薄”的因果异能,虽还未升级到法则层面,但也足够用了!
在他的感应中,那几个毛贼目前所在的地域已经脱离了大武,到了旁边的一个名叫“星罗”的小国。
“呵呵,以为逃到了国外就高枕无忧了吗?太天真了!”白枭轻笑,笑那些个毛贼对力量的了解过于肤浅。
一分钟后,凭着感应,白枭已经到了星罗国上空,尚未停留超过一秒,白枭身影再次消失,等再出现时,已经到了一座类似教堂建筑的上空。
“就在这里了!”
话落,白枭出现在了教堂门口。
一眼看去,该教堂建筑表现一种动势,追求无限,虚实一体和明暗突出的艺术特色。
然而,教堂的墙壁不是圣洁的白,而是深夜的黑。
配上一些奇怪的壁画,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这个教堂有问题!”
正常的蓝星教堂不会是这种风格,这反而很像一种信仰某种邪神的异教徒开设的教堂。
门口有一个保安大爷执勤,他看见白枭在外面观望,还以为是想进入里面祈福的小年轻,于是热情的开口道:
“小伙子,你是来参拜神王大人的吧?快快进去吧!晚了他们就结束了,你只能明天再来了。”
神王?
这是谁?这名字好叼啊!
白枭脑袋浮现一个问号,他不禁利用神识,仔仔细细的将教堂内外,甚至深入地下一百米都扫了一遍。
嗯,确定没有能威胁他的存在,那么保安大爷口中的神王又是谁呢?
白枭最终将神识锁定在了教堂内,那座高大的黑色雕像身上。
雕像高达五米,通体漆黑,雕像整体呈人形,但表情浮夸,嘴张得很大,嘴里长满牙齿,双目凶恶;
除此之外,雕像比正常人多了两条手臂,他正常的双臂呈现双手合十,多出来的两条手臂中,其中一只手臂拿着一个白玉碗,而另一只手则拿着他的空间囊袋!
下方,八个身披黑袍,头戴黑色兜帽,将脸隐藏在阴影之中的人,虔诚着跪在最前,口中念念有词,说着白枭听不懂的话语。
而在这八人的身后,则是一群神色狂热,精神振奋的普通人。
他们有男有女,有老有少,皆跟随着前面八个黑袍人对着雕像进行膜拜,口中叽里咕噜不断。
随着他们越发虔诚的祈祷,自整个教堂内部,一圈巨大的法阵正从地板中浮现,诡异的紫色纹路散发着妖异的光芒。
阵法刚一浮现,白枭就感受到了一股不弱的空间波动,而雕像手中的白玉碗和空间囊袋,正有源源不断的能量向着雕像脚下涌去,目的正是那紫色纹路勾勒的法阵!
“玛德,这是打算用我的宝贝献祭,召唤邪神的到来?”白枭瞬间明了他们的意图,忍不住暗骂一声。
且不说如果真的召唤来了什么了不得的家伙,会对蓝星如何,就单是自己那“两件”宝贝,怎能浪费在这种仪式上?
白枭可忍不了,于是他出手了!
教堂中,十个黑袍人脸色一变,齐齐抬头,他们愤怒的发现,神王手中的两件祭品竟然不在了!
瞬间,他们脚下的紫色法阵没了能量的供给,快速暗淡下去。
伴随的,还有一声蕴含愤怒与不甘的巨大咆哮,那是“神王”在愤怒!
刷刷刷~
十个黑袍人纷纷将目光转向教堂门口,发现那里,一个面容俊朗,仙气飘飘的少年正目光戏谑的看着他们。
刚想愤怒出手,在看清对方模样后,十个黑袍人当中,有一个算一个,全都露出了惊惧之色!
人的名树的影,白枭如今的大名已经刻印进了所有势力的脑海,他的强大毋庸置疑。
单枪匹马杀入地心世界,成功解救出数百万人,最后更是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摧毁了空间通道……
这无论哪一件事,让他们去做,都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现在,对方找上门来,十个黑袍人已经无暇思考对方是如何发现是他们偷走了空间囊袋,又如何准确的找到这里的。
现在唯一的,是想该如何活命!
几乎同时,十个黑袍人手中掐着各种繁复手印,各施手段,向着十个不同的方向逃离。
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有活着才能继续召唤神王大人,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逃得了吗?”
白枭不屑一笑,十根看不见的丝线被他握在手中,而那十个逃跑的黑袍人则如同提线木偶般,纷纷折转身形,略显僵硬的来到他的身前,由高到低站成一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