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决定和虎子叔俩人一起寻找线索,在车上虎子叔问我说:“这次的活儿可不太好办,你打算怎么办。”
“我觉得只要是做过的事,总会露出一丝的蛛丝马迹。咱们这样做,先趁左丞俊离开家上班的时候,咱们潜入他家看看能发现点什么,好让我们尽快找到线索从而将左丞俊绳之以法。”
我们开着车一路上穿过了王府井和柳条巷上了来到了大路上,过了湫坡头大坝,上了高速,下了高速转了好几个地方一路来到了莱阳小区,到了覃欣然所说的公寓门口静静的蹲守着,等那个左丞俊出来,事先覃欣然给我们看过他们的合照,所有他一旦出现我和虎子叔必定能一眼认出来。
终于,在我等到天亮的时候看到他搂着一个女人的腰出了公寓离开了这里,我叫醒了打瞌睡的虎子叔,然后悄悄的潜入了公寓楼,然后跟着罗盘的指引来到了五楼的一个房门前,这里要说明鬼物死后会在死前待的地方留下点阴气,这就让我们顺利的找到了左丞俊住的房子,可是房门上了锁,安装了防盗门要怎么进去呢。
这时虎子叔嘿嘿一笑,从袖口里拿出了一根别针,将别针折弯后伸进了钥匙孔里,一手拧动别针,另外一只手扭动门把手,只听门锁里传来了轻微的异响,咔嚓一声,门把手转动,门就这样被虎子叔打开了,这时我不我得怀疑虎子叔以前是不是做贼的,其实并不是,虎子叔以前为了谋生跟过一个开锁匠学习过一阵子,所以略微懂一点,出了别针,头发丝也可以轻松打开门锁。
我们蹑手蹑脚的进去了房间并且回头轻轻关上了房门并反锁上了,别问为什么我们要关上房门并反锁,非要问就是因为心里能有点安全感,能在主人时间回到房间里时能听到开门的动静从而藏起来,又或者是为了不被房子的主人发现屋子里进了外人。
不得不说,这公寓房也真够大的,客厅、厨房、主卧、次卧,阳台都打扫的特别的干净,不过我在进门的一瞬间就发现了这屋子里的风水问题,不过这些问题都是事后人为处理过的,唯独外面的一棵不起眼的树木引起了我的注意,那树各个形状长得像被人勒住脖子的树,进到卧室里我还发现了一个吊盆,对周围房屋形成了影响,使屋子里的人变得躁狂烦闷,情绪容易变得极其不稳定,这在风水学上叫缢颈树影响,对住户是极其不利的,而且不光如此,房屋面对马路,楼层上方较尖低层悬空,这种风水布局叫做悬空屋煞,容易发生自杀或是容易一家人产生矛盾导致发生血光之灾。
不光这些,屋子里还有其他大大小小的的风水问题,不过这些问题都被人为处理过了,但是我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问题,这个屋子死了的确是死了俩个人和覃欣然说的一样,这屋子房门横梁较低,阳光直直的照射进窗户直穿房门,这是典型的梁穿门,俗称巨杵撞钟穿心煞,说明这里面必有冤魂索命,这左丞俊已经请来人对着屋子改了风水布局,他叫人将屋里的墙壁重新粉刷装修,将粱穿煞破掉了,现在屋子里的风水格局已然是正方形布局用来专门克制冤魂穿心煞,防止冤魂索命。
而且,当我们继续往深处走去时,眼前出现了一个看起来宛如储物间一般的狭小隔间。怀着好奇与忐忑的心情,我轻轻地推开了那扇略显陈旧的门。
门开的瞬间,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定睛一看,房间内光线昏暗,四周堆满了各种杂物。然而,最引人注目的却是那个摆放在角落里、显得有些突兀的神龛。它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上面布满了岁月的痕迹和尘埃。
我小心翼翼地走近神龛,仔细观察起来。只见神龛下方竟压着两缕头发,其中一缕较短,色泽较浅,想来应该是属于他们孩子的;而另一缕则明显要长一些,且更为纤细,几乎不用思考就能猜到这必然是覃欣然的秀发。这两缕头发静静地躺在那里,仿佛在诉说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少主,这是什么意思啊?怎么又两缕头发压在这儿?”虎子叔不解的问道。
我皱着眉头看着那儿两缕头发说道:“这个说来话长,简单的来说就是这个左丞俊用这个神龛里的东西来镇压他们母子俩的亡魂,所以我们得将这神龛和两缕头发同时带走,并且毁了神龛烧了红绳捆绑的头发估计覃欣然和她的孩子母子俩就可以解脱去它该去的地方地方了。”
我和虎子叔一人抬起神龛的一边,慢慢地向门外走去。就在我们快要走出门口时,突然感觉到一阵寒意袭来。
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得凝重起来,一种压抑的氛围笼罩着我们。虎子叔紧张地看着我,声音有些颤抖地问道:“少......少主,这是怎么回事?”
我心中也升起一丝不安,但还是安慰他道:“别担心,赶紧离开这里。”
离开的时候我们将房门重新锁好恢复原样,我们没有坐电梯走的楼底,辛好这公寓大部分人走的都是电梯,一小部分大爷大妈喜欢健身爬楼梯,问我们的时候我们就谎称自己是某某公司的,有个老板定的神龛不要了退货了,解释完顺利的和虎子叔将神龛抬下了楼。
我们加快脚步,终于来到了公寓楼外,我和虎子叔将神龛放在了车上火速的驶离了这里,等到了一个没人的地方,我便拿出打火机,点燃了手中的红绳连带着神龛一起烧了,看着火苗逐渐吞噬了那两缕头发,神龛里也传开了凄惨阴厉的哀嚎,我估计这神龛里供奉的也不是什么正统神仙,而是不知道哪门子的邪神。
就在此时,一阵风吹过,带来了一阵奇异的香气。我们抬头望去,只见空中隐约出现了一个身影,那是一个女子的轮廓,她的面容模糊不清,但却给人一种温柔的感觉。
“谢谢你们,我带我的孩子再次谢谢你们......”一个微弱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随后那身影渐渐消失不见。
我知道,我深深的知道,覃欣然和她的孩子终于得到了解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