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宗族内,凝次已经出现在了演武场。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空空如也,一个人影都看不到。
“不可原谅!不可原谅!”他脸上露出愤怒和不满的表情。
“一群羸弱不堪的家伙!居然还如此安逸?”
凝次眯起眼睛。
“喂!体内的废物!你们日向一族也太弱了吧?”
他突然对着空气喊道。
此时,凝次体内的宁次忽然感觉到自己可以把想法表达出来了。
“什么?弱?你开什么玩笑?虽然不清楚你到底是什么人,但我告诉你,我们日向一族在木叶内可以说已经是最强的了!”
宁次激动地反驳道,自己可以说日向家的不好,因为自己一个这样优秀的天才被打上了笼中鸟,但别人不行!
“虽然笼中鸟确实有些不合理,但我们日向一族可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弱啊!”他继续开口,试图为日向一族挽回一些尊严。
然而,凝次却冷笑一声,对宁次的话不以为然。
他觉得这些都是废话,他对于日向一族的实力并不认可。
“笼中鸟?笼中鸟分阶级就算了,连忍术都舍不得传给你们,真是可笑。”
“我一开始还以为你们有多聪明,没想到只是一群会窝里横的垃圾。”
“还狡辩?我也来自日向一族,我还能不知道你们有多弱吗?”
凝次遗憾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不屑和鄙夷。
“可怜的井底之蛙!”他嘲讽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对眼前日向一族的轻视和不满。
难道家族里的人不知道笼中鸟制度的弊端?
他们知道,但说白了,他们在村子里得不到的尊严和权力在笼中鸟,在分家头上实现了!
权力!他们贪恋的归根结底还是权力!完全不是为了家族!
他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
“你无需再狡辩了,给你看看我所在世界的日向一族吧!”
凝次把自己的记忆放开了部分给宁次看。
很快宁次痴痴的笑了起来。
“幻术!幻术!你这贼人没想到还精通幻术!”
凝次彻底感觉自己的变体没救了。
日向宗族内,凝次已经迈步走进了宗族的大堂内。
宗族内的一切都显得古朴而庄重,时间的厚重在这里体现。
这里的建筑全然没有帝国内的科技感,大多数都是老式的木柱古屋,透露出岁月的痕迹和历史的沉淀。
这些古屋的屋顶覆盖着厚厚的砖瓦,墙壁由厚实的木板拼接而成,给人一种坚实而稳固的感觉。
凝次沿着石板路前行,脚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路旁的树木郁郁葱葱,枝叶繁茂,形成一片绿色的天幕。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宗族内的人们忙碌地穿梭其中,他们身着传统的日式服装,动作优雅而娴熟,举手投足都展现出日向一族独特的文化底蕴。
抛开实力不谈,这日向一族还是很有逼格的。
可惜...在忍者的世界里,实力才是一切!
凝次按照记忆中的路线,穿过几条小巷,终于回到了自己所在的那间房屋。
这是一座小巧精致的木屋,其门口挂着一个红色的灯笼,照亮了门前的小径。
虽然训练场已经没人,但宗族内还是有不少人在活动。
这一路上,凝次感觉周围人的目光看向自己都带着浓浓的讥讽,更让他感到气愤的是,那些低声细语不断地传入他的耳中。
“一个分家的人?这么努力做什么?”有人冷笑着低声开口。
“就是,真是可笑至极,再怎么努力也只是个分家,不好好接受自己的命运还想逆天改命?”另一个人附和道。
“要我说还是打挨少了!”第三个人恶狠狠地说。
“可怜的家伙,我要是他我一定会好好享受现在的每一天,毕竟指不定哪一天他就会像他那替死鬼父亲一样被家族抛弃……”第四个人叹息着。
听到这些话,凝次心中燃起了愤怒的火焰。
他的拳头紧紧握住,指甲深深地陷入掌心。
他深吸一口气,强忍着内心的怒火,转身朝着那几个正在窃窃私语的人走去。
他决定给这几个人一番教训,他要让这群人知道和明白,日向一族从今天开始再不分宗家和分家!
“你们刚刚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凝次走到他们面前,眼神冰冷地盯着他们。
那几个人顿时愣住了,他们没想到凝次会直接找上他们。
平时他们不是没说过,宁次一般都是默默忍了啊。
其实他们内心也不想承认,自己几个人就是妒忌宁次的才华和努力才在暗地他又能听到的地方窃窃私语,妄想以此去影响他。
“怎么,敢说不敢认?”凝次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戏谑。
“你……你想怎么样?”其中一个人有些心虚地问道。
“一个分家的人,我们就是说你又怎么了?”
另一人不屑的看向凝次。
“一群废物,仗着自己是宗家的人就觉得可以肆意拿捏我这个所谓分家之人了?!”
“忍界,归根结底依靠的还是实力!”
这句话仿佛是一记重刀,刺痛了在场几个人的内心。
我们有实力还有必要在这里挖苦你?忍界依靠的更多是天赋而不是努力好吗?!
“你们不就是觉得我比你们有天赋还比你们努力还身份不如你们所不服吗?”
凝次的话充满了不屑和挑衅,让人感受到一股强烈的自信与霸气。
“你们所有的优越感不就基于我父亲比日足出生晚了几秒?不就基于宗家和分家的身份?”
“说实话,没有这一个所谓分家的身份,你们连此刻和我对话,甚至想见我一面的资格都将没有!”凝次狂妄的话语让几个人都是不敢置信。
“宁次!你疯了!你彻底疯了!”其中一人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置信地喊道。
“傻子!你敢说出这些话!你完了!我马上就去告诉日足族长!”另一人脸色阴沉,恶狠狠地威胁道。
“你居然敢直呼族长名讳!你在找死!”第三人怒目圆睁,愤怒地指着宁次。
“你们所依仗的不就是宗家的身份?不就是觉得我是笼中鸟?”
凝次桀桀桀阴冷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我要让你们感受感受所谓分家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