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刚来说,断陈大光一条腿,根本就不算事,他也不怕陈大光报警,或者以后打击报复。
陈大光也不敢报警,他找四个人来堵王刚,这事说破天也属于犯罪,断条腿也是自己技不如人,打不过王刚。
真闹到警察那里,谁进去还不一定呢?
至于以后报复,陈大光恐怕也不敢了,自己这边五个人,三两秒就被王刚解决,他只要不傻就明白,论武力值,他们就不是一个档次的。
王刚看了眼在地上装死的陈大光同伴,说道:“你们也别装了,快把陈大光带走,找个医生看看,别落了残疾。”
四个人也不装了,麻溜的从地上爬起来,俩人抱着陈大光的胳膊,俩人抱着他的腿,想把他抬走。
“啊!我的腿!”陈大光惨叫一声,一个人抱了他的断腿。
“对不起,大光哥。”那人吓的一松手,陈大光的断腿直接落到地上。
“呜!”陈大光这次疼的都叫不出来,直接白眼一番,晕倒了。
那人手毛脚乱的又把陈大光的断腿捧起来,急急忙忙的把人拖走。
陈大光晕了,反而更容易抬。
王刚不在意的摇摇头,然后回去茶社找韩母,一起回了骆玉珠的家。
晚上,三人好好吃了顿饭,骆玉珠已经想好,以后白天留在桥洞,一边摆摊做生意,一边等陈江河。
陈江河在首都找不到骆玉珠,只要不笨,肯定会回来,这次两人应该不会再出幺蛾子。
骆玉珠已经帮王刚和韩母买好去广州的火车票,并且非常谢谢他们陪自己回来一趟。
“春明哥,我敬您一杯,这次要不是您,我和陈江河的缘分,可能真断了。”
王刚笑道:“等你和陈江河重逢,再谢我不迟,你们的这杯喜酒,我必须要喝!”
骆玉珠羞涩道:“行,等我和江河结婚,一定请您喝喜酒。”
韩母暗暗叹口气,心想儿子的婚事,看来是遥遥无期了。
王刚看出母亲心事,岔开话题道:“妈,明天我们去广州,我让您看看那边的发展,保准让你大开眼界!”
三人高高兴兴吃了顿饭,然后刚准备休息,骆玉珠的家门被敲响。
“玉珠姐,你在家吗?”巧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骆玉珠好奇的打开门,果然在门外看到巧姑。
“巧姑,这么晚,你怎么来了。”
巧姑一脸风尘仆仆,背后还背了个大包。
“玉珠姐,你能让我在你家住一夜吗?”巧姑带着哭腔说道。
骆玉珠赶紧把巧姑迎进门,韩母给她倒了一杯水。
“巧姑,发生了什么事?”骆玉珠从韩母手上接过水杯,递给巧姑。
“我爸不知道从哪里听说我要和陈大光私奔,差点没把我腿打断!”巧姑哭道
“我好不容易从家里跑出来,也不知道去哪?”
骆玉珠奇怪道:“陈大光呢?”
巧姑解释道:“大光不知道怎么搞的,右腿断了,现在在卫生所,被我爸堵个正着,要不然我们早跑了。”
一旁的王刚闻言,不由眉毛一挑,看来自己打断陈大光的腿,打乱了他们小两口的私奔计划。
“那你现在打算怎么办。”骆玉珠为难道:“你在我这里,也不是长久之计呀!你爸早晚会找来!”
巧姑说道:“我爸不想我嫁给陈大光,想给我找户人家嫁了,我不答应,才偷跑出来。
我准备明天就买火车票离开义乌,在外面躲一段时间再回来。”
骆玉珠摇头道:“你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太危险,陈大光呢?他不和你一起走?”
巧姑叹道:“陈大光现在行动不便,又被我爸堵住,我打算先走,找个地方落脚,然后写信给陈大光,让他有机会来找我!”
韩母闻言,不由对巧姑多看两眼,这个小姑娘胆子挺大呀!为了逃婚,这种馊主意也想的出来。
真以为一个姑娘家在外面好生活吗?当初骆玉珠还要女扮男装。
“姑娘,虽然我不知道你爸为什么反对你的婚事,但是我觉得,为人父母,都是希望子女将来幸福。
你真这么跑了,还不把你爸急死!”
巧姑哭泣道:“大娘,你是不知道我爸脾气,他决定的事,谁也劝不了,他为了逼我嫁人,真能打死陈大光。”
韩母叹口气,不再劝说。
骆玉珠为难道:“你这么一个人上路,是绝对不行的!”
巧姑黯然的低下头,骆玉珠这时看到一旁一直没说话的王刚。
“春明哥,你和韩大妈明天去广州,要不然把巧姑带上吧!”
王刚一愣,没想到事情最后又落到他头上,他现在有点后悔把陈大光的腿打断。
“这样不好吧!我们孤男寡女的一路,陈大光会愿意吗?”王刚摇头道。
“什么孤男寡女,这不还有韩大妈在嘛!”骆玉珠笑道
“巧姑跟着你们,我也能放心一点,回头等陈大光和巧姑汇合就行。”
韩母点点头道:“玉珠这个办法也行,总比巧姑一个人上路的好。”
王刚看老妈都答应了,自己还能说什么,只能答应带巧姑去广州。
巧姑的事情安排好,骆玉珠就暂时让她在家里住一夜,王刚睡客厅。
第二天一早,王刚和韩母带着巧姑去火车站,他们前脚刚走,陈金水就带人找上骆玉珠。
“我女儿在哪?”陈金水一上来就质问骆玉珠。
“你怎么知道你女儿在哪?”骆玉珠装糊涂道。
“哼!有人看见我女儿昨天来找过你。”
陈金水毕竟是陈家村村长,在这一片人脉很广,很容易打听到巧姑来过骆玉珠家。
“你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骆玉珠微微侧了下身在,挡住门口。
陈金水以为女儿还在骆玉珠家里,顿时叫道:“巧姑,你给我出来。”
“你瞎嚷嚷什么,你女儿真不在我这。”骆玉珠堵住门,说道。
“你让我进去找一找,要是没人,我自然会走。”陈金水想要硬闯。
骆玉珠想要拖延时间,让巧姑有机会坐上火车,自然要拖住陈金水。
“你干什么!”骆玉珠嚷嚷道:“你还想闯进我家不成,我可是一个人住,你想对我耍流氓吗?”
陈金水顿时停住了脚。
“你心里没鬼,为什么不让我进去?”陈金水呼喝道:“我女儿一定在里面。”
陈金水眼神示意,让其人把骆玉珠的家围起来,防止里面的人跑了。
“我说巧姑不在就不在。”骆玉珠蛮不讲理道。
“你说的话我不信。”陈金水执意想进屋搜。
骆玉珠死死拦着门。
“反正男人就是不能进我家,否则传出去,我名声不要啦!”
陈金水气道:“你前两天不还带个男人回家了吗?”
骆玉珠不屑道:“我带回家的是对母子,有女眷在,我自然不怕人家说闲话。”
陈金水气道:“好,我让女的来搜你家,这总行了吧!”
骆玉珠冷哼道:“你先把女人找来再说。”
陈金水环顾一周,发现自己这次带来的全是老爷们,就对身边的一个人说道:“三儿,你把你家婆娘找来。”
“村长,我婆娘带着孩子回娘家了。”三儿不好意思道。
“陈四,你把你妈请来。”陈金水又问了一人。
“我妈在家带孩子,没功夫过来呀!”陈四为难道。
“那就把孩子一起拉来。”陈金水不耐烦的叫道。
陈四无奈,只能回家找人,不过这一来一回,一个小时就过去了,巧姑也差不多到了火车站。
骆玉珠看时间差不多,陈四他妈也过来,就顺坡下驴,放人进屋搜人。
陈金水自然是什么都没搜到,这才反应过来。
“前两天住你家的母子呢?”陈金水对骆玉珠问道。
“他们有事离开了义乌。”骆玉珠无所谓道。
陈金水瞬间反应过来。
“大家快随我去火车站。”
骆玉珠看了看家里的钟,现在火车已经到点发车,等陈金水赶过去,什么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