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墨,你认为我会如此天真,轻易就被你这些荒谬绝伦的言辞所蒙蔽吗?”莫云霆面色阴沉如水,缓缓蹲下身子,宛如一座即将爆发的火山。他伸出那只如同铁钳般坚硬有力的大手,紧紧捏住白玉墨的下巴,力度之大,似乎要将其捏碎。他的目光冷冽如寒霜,仿若能刺穿人的心灵深处,带着无尽的冷漠与鄙夷,冷冰冰地开口说道。
“信也好,不信也罢,于我而言,并无半分重要性,终有一天你会被......咳咳咳......”此刻的白玉墨已然遍体鳞伤,气息微弱得好似风中残烛,但他依旧顽强地抵抗着身体传来的阵阵剧痛,竭尽全力地牵动着嘴角,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紧接着便是一阵让人寒毛直竖、毛骨悚然的狂笑。
莫云霆眉头紧皱,满脸厌恶之色,像是碰到了什么极其肮脏恶心之物,猛地用力甩开白玉墨那张早已被鲜血浸染得面目全非的脸庞。随后,他动作敏捷地站直身躯,转过身去,面对身后那群神情肃穆、严阵以待的保镖们,神色冷峻如冰雕,语气低沉而威严地下达命令:“马上将这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给我拖走,关进地牢之中,务必严加看守!”
接到命令后的众多保镖们丝毫不敢耽搁,一个个犹如离弦之箭般迅速行动起来。他们快步冲向前方,手脚并用,七手八脚地将已然失去反抗能力的白玉墨粗暴地拖拽着离去,整个场面混乱不堪。
望着白玉墨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不见的身影,莫云霆陷入了沉思当中。他暗自下定决心,一定要将这件事情彻底调查清楚,弄明白白玉墨究竟知晓哪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就在同一时刻,莫云霆心中暗自思忖着,对于白玉墨所言之事是否真能成真感到忧心忡忡。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他下定决心要采取更为严密的安保手段,确保自身以及崔雪迎的人身安全万无一失。
崔雪迎眼见着一切都已尘埃落定,方才与自己的父亲并肩自刚才藏身之处迈步而出,步履匆匆地径直奔向莫云霆,满脸关切之情溢于言表,急切地询问道:“云霆啊,你当下状况如何?可有何处感觉不适吗?”言语之间,尽显焦急之意。
莫云霆轻轻摆动着头颅,示意自己并无大碍。紧接着,他转过身来,柔声安抚着崔雪迎说道:“不必担忧,我安然无恙,倒是你呢?可曾受到任何伤害?适才我分明瞧见你似乎与刚刚那些人过招了,难不成你竟身怀武艺不成?”
“呃?我只是近来感觉身子骨颇为虚弱,所以特意寻了位师父,学了些能够防身的技艺,未曾料到今日居然能派上大用场。”崔雪迎朝着莫云霆俏皮地眨了眨眼,暗示着等回到家中再详谈此事,毕竟此刻尚有父亲在此,有些话语着实不便当面讲清楚。
“只要你安然无恙便好,你可晓得当我最初接收到你的求救讯息之际,我的心脏几乎都要跳出嗓子眼儿了!你简直要把我给吓坏了!答应我以后无论去往何处,都要率先告知于我,可好?”莫云霆伸出手臂将她拉入怀中,紧紧地拥抱着她,仿佛生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嗯,好的,我明白了。”崔雪迎轻柔地拍打着他的后背,以此表明自己已然知晓他的心意。
就在这时,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只见崔永元在一侧再也无法忍耐下去,猛地从口中喷出一口殷红的鲜血,他的一只手死死地捂住胸口,而另一只手则拼命捂住嘴巴,试图阻止更多的鲜血从口中流淌而出。那鲜红的血液顺着他的手指缝隙缓缓渗出,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滩触目惊心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