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福心中盘算着,开口道:“徐公子,徐姑娘,这些货品确实都是难得的珍品。你们开个价吧。”
徐梓青与徐梓祺相视一眼,他们知道,这次与刘福的合作算是成了。
于是,徐梓青毫不犹豫地开出了价格。
“刘大总管,既然你这么爽快,那我们也就不拐弯抹角了。”
“琉璃光玻璃杯每个一百两银子,玻璃水壶每个一百五十两银子,小玻璃茶杯每个十两银子。”
“半身镜每个二百两银子,白胡椒粒每斤一百五十两银子,你觉得如何?”徐梓青的声音中透露出自信与坦诚。
刘福听罢,心中暗自盘算着这些货品的价格。
虽然价格比他预期的要高一些,但考虑到这些货品的独特性和可能带来的巨大利润,他还是觉得物有所值。
而且,徐梓青的胆子还是小了点,这个价格其实还有上涨的空间。
于是,刘福爽快地说道:“好,就按你说的价格来。徐公子、徐姑娘,你们果然爽快大方,刘某佩服。”
“你们稍等片刻,我这就去安排人手搬货,顺便把银钱一起给你们结了。”
说完,刘福朝身旁的刘竹青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回去找人过来搬货。
刘竹青会意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不一会儿,他就带着几个身强力壮的伙计回来了。
他们开始忙碌地搬运货品,将琉璃光玻璃杯、玻璃水壶、小玻璃茶杯、半身镜以及白胡椒等一一搬上马车。
此次,所有货品一共卖出了一万八千九百两,因刘福他们是连着的箱子一起搬走的,所以多给了一百两,相当于买箱子的钱。
徐梓青和徐絮一人分得九千五百两。
刘福走时,徐梓青留下四盒雪媚娘,剩余的五盒雪媚娘和五盒蛋黄酥全都给他带回去了。
回到刘府已经酉时,刘福抱着那十盒点心,脚步轻快地穿过了错落有致的庭院,来到刘源的书房前。
书房的门半掩着,透出一缕昏黄的霞光,映照出屋内忙碌的身影。
刘福轻轻地推开门,走了进去。
刘源正埋首于案牍之间,眉头紧锁,似有心事。
他抬头见是刘福,便放下了手中的笔,问道:“何事?”
刘福微笑着将点心置于桌上,道:“老爷,这是今日徐家兄妹带来的点心。”
刘源抬眼望向那精致的盒子,挑挑眉,好奇地说道:“哦?是什么点心值得你特意送到我面前来?”
刘源放下笔,打开其中一盒雪媚娘,只见一个个圆润可爱的雪媚娘躺在其中,外皮晶莹剔透,内馅饱满,色泽诱人。
刘福笑着介绍道:“这是郭月县的徐絮徐娘子自己做的糕点,这个叫的雪媚娘,外皮软糯而不腻,内馅是细腻的豆沙,甜而不腻。”
刘源听着刘福的描述,心中涌起一股想要品尝的冲动。
他伸手拿起一枚雪媚娘,仔细端详着那细腻的触感,仿随后,他轻轻咬了一口,那软糯的外皮在舌尖化开,内馅的豆沙甜香在口腔中弥漫开来,口感丰富,层次分明。
他细细品味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好,好一个雪媚娘,这味道,不比宫中的点心差。”
刘源赞不绝口,随即又打开了另一盒蛋黄酥。这些蛋黄酥金黄诱人,每一枚都圆润饱满,上面还撒着几颗黑芝麻,既美观又诱人。
他拿起一枚蛋黄酥,轻轻咬了一口,那酥脆的外皮和香甜的内馅,让他不由自主地闭着眼睛享受。
“这蛋黄酥也是一绝啊。”刘源赞叹道,“刘福,你且将这些点心分给夫人和少爷们尝尝鲜。”
刘源膝下有三子,皆为刘夫人所生。长子刘绍琛,年方二十一,与刘源有几分相似,刘绍琛性格沉稳,行事果断,是刘源心中的接班人。
次子刘绍玚,年方十七,性格温吞,喜欢读书写字,目前在书院读书。
幼子刘绍琀,年仅八岁,性格活泼可爱,喜欢玩耍嬉戏,是刘府中的开心果。
刘福领命而去,他先是给刘夫人送了一盒雪媚娘和一盒蛋黄酥,然后又分别给刘府大少爷刘绍琛、二少爷刘绍玚和三少爷刘绍琀各送了一盒。
傍晚时分,刘源和刘夫人在正厅闲聊。
厅内,刘源与刘夫人对坐于雕花梨木椅上,手边各置一杯热茶,轻烟袅袅上升,带着淡淡的茶香。
两人面容和煦,正享受着这难得的宁静时光。
突然,刘夫人想起了那盒糕点,她开口问道:“老爷,今日送的糕点,你是在哪儿买的?味道真不错,咱们府里可以常备一些。”
刘源闻言,笑着摇了摇头:“那可不是买的。还记得去年是郭月县卖口脂的两位徐娘子吗?”
“其中一位跟着兄长来京城,特意送来给咱们尝尝的。这糕点则是另外一位徐娘子自己做的。”
刘夫人听了,眼中闪过一丝惊讶和赞赏:“这糕点做得如此精致,味道也好,真是难得。看来那两位徐娘子不仅口脂做得好,糕点也是一绝。”
正说话间,门外传来了仆人的通报声:“二少爷、三少爷到。”
随着声音的落下,刘绍玚与刘绍琀一前一后踏入屋内,两人皆是刚从书院归来,脸上还带着几分书卷气。
刘绍玚,年方十七,身材挺拔,面容俊朗。刘绍琀,年仅八岁,稚嫩可爱,胖乎乎的小脸上总是挂着天真无邪的笑容。
“父亲、母亲,我们回来了。”两人行礼后,便各自入座。
“什么糕点做得精致又好吃?”刘绍琀好奇地问道,他的眼睛瞪得圆圆的。
刘源笑着解释道:“那是别人送来的,名叫雪媚娘。我尝了之后,觉得甚是不错,便让刘福给你们兄弟几个都送去了,怎么?你们没收到吗?”
刘绍玚与刘绍琀闻言,皆是一愣。
他们刚从书院回来,直接来了主院,还不知道自己院子里也备了这份美味的糕点。
“早知道我先回院子。”刘绍琀可惜地嘟囔道,他的小脸上写满了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