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 483: not afraid of tortion, and brave in the face of strong blackmail.
海宝儿猛地一声怒喝,那声音堪比惊天雷霆,瞬间将众人震得,呆呆地僵立当场。
那领头之人好半天才恍然回神,瞬间横眉怒目,眼珠子瞪得就要夺眶而出,死死地盯着海宝儿,扯着嗓子歇斯底里地喝问:“你算哪根葱哪头蒜?竟敢在此多管闲事!”
海宝儿嗤笑一声,脸上满是鄙夷与不屑,昂首挺胸,中气十足地朗声回应:“路见不平,自当拔刀相助的人!”
“哼,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妄想来英雄救美?!”领头之人一声冷哼,满脸的轻蔑与嘲讽,嘴角撇得好似能挂个油瓶,恶狠狠地道,“给我杀了他!出了任何岔子,都是他咎由自取、自寻死路!”
大言不惭!
海宝儿瞬间眉头紧拧,双目喷火,怒不可遏,“英雄救美怎会不如你这恃强凌弱的无耻行径?!”说罢,只见他身形倏地一晃,脚踩缥缈云雾,朝着领头之人疾冲而去。
那人反应倒也迅速,当即挥拳打来,海宝儿却像一条灵动的游鱼,敏捷地侧身躲过,同时右手迅猛探出,一把紧紧攥住他的手腕,顺势猛地一扭。那人瞬间痛得五官扭曲得不成人形,杀猪一般凄厉地嗷嗷惨叫起来。
其他打手见状,一个个就像被激怒的狂狮,张牙舞爪、凶神恶煞地扑了上来。
海宝儿的脚步灵活多变,动作快若疾风,有时侧身轻盈地避开攻击,有时矮身敏捷地躲过横扫而来的钢刀。
一个打手高举着钢刀,目露凶光,气势汹汹地劈来,海宝儿一个滑步倏地近身,左手稳稳抵住对方手肘,右手握拳猛地用力击向他的腋下。那打手只觉一阵钻心的剧痛袭来,手中的钢刀“咣当”一声重重地掉落在地。
海宝儿眼疾手快,一把接住钢刀,随即挥舞起来呼呼生风。或精准无误地打在打手们的身上,或敲在他们的关节处,让他们瞬间像泄了气的皮球,毫无还手和招架之力。
刹那间,包厢内只闻钢刀挥舞的霍霍破风声和打手们的阵阵鬼哭狼嚎声。
原本还在一旁瞧热闹的人,此时早吓得屁滚尿流,脸色煞白。他们双腿筛糠,远远退避三舍,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哪还敢贸然多管闲事。
歌姬痴痴地看着海宝儿,感激涕零,那眼神就像仰望神明,充满崇敬与钦佩。
海宝儿走到歌姬身边,轻声细语,温柔得如同春日暖阳:“姑娘别怕,有我在,他们休想再伤你分毫。”
歌姬含泪连连点头,眼中泪光闪烁,似繁星坠落,心中满是浓浓暖意,那娇弱的身躯却仍在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与此同时,只听一阵“噔噔噔”的急促脚步声传来,酒楼老板听闻这边的动静,心急火燎地赶了过来。
她身穿一袭艳丽得令人目眩的罗裙,扭动着纤细的腰肢,脸上带着焦急的神色,涂着鲜艳口红的嘴唇,叫嚷起来:“哎呀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呀!”
她那一双丹凤眼快速地扫视着现场,当看到满地的狼藉和受伤的打手时,眉头紧皱,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愠怒和恼火,脸颊也气得像熟透的番茄。
“竟是你打伤了他们?”酒楼老板柳眉一蹙,扯着嗓子怒喝道,“连同这酒楼遭受的损失,你们速速赔偿五千两白银,否则休怪我心狠手辣,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五千两?”歌姬听了,赶忙挺身而出,眼眶红肿像核桃,带着哭腔,恳求道:“当家的,五千两是不是太多了呀?”
“多了?哼,如果嫌多,那便是我方才口误了,不是五千两,而是五万两!”酒楼老板脸色越发难看,肆无忌惮地恫吓道,那表情狰狞得定能把孩童吓哭。
海宝儿听了酒楼老板的话,冷哼一声,目光如刀般看向她:“五万两?你还真敢狮子大开口啊,竟把敲诈勒索说得这般理直气壮、理所当然。”
酒楼老板双手叉腰,活像个母夜叉,蛮横无理地道:“哼,现在已不是五万两的事儿了,而是十万两,少一个子儿都不行!”
漫天要价,且还不能就地还价。
试问,她到底哪来的底气和勇气?
“不对……”海宝儿眼中闪过一丝寒光,瞬间察觉此人气势非凡,恐怕有着六境的高深实力。随后,冷笑道:“那便试试看!”
话落,只见他身形再次倏地掠出,右拳携着劲风,直直轰向酒楼老板。
酒楼老板一惊,眼眸中闪过一丝慌乱,脸色瞬间一变,但很快又强装镇定下来。只见她脚尖轻点,身子向后急速飘退,同时手中那把华丽的折扇“唰”地一下打开,快速舞动间,扇出阵阵凌厉的气流,与海宝儿的拳风狠狠撞击在一起,发出“砰”的一声闷响。
海宝儿丝毫不为所动,脚步灵活变换,瞬间欺身而上,左手成爪,朝着酒楼老板的面门迅猛抓去。酒楼老板面色一沉,手中折扇一收,以扇为剑,向着海宝儿的爪子狠狠刺去。
海宝儿见状,爪势突变,化抓为拍,与折扇再度碰撞,迸发出一连串的火星,那场面惊心动魄,令人胆战心惊。
此时的酒楼老板已微微气喘,胸脯起伏得如同波涛汹涌的海面,面露狰狞,娇喝一声,手中折扇猛地一挥,无数彩色的暗器向着海宝儿激射而来。
海宝儿目光一凝,身形在原地急速旋转,带起一阵旋风,将那些暗器纷纷格挡开去。
“哼,有点本事。不过,这还远远不够!”酒楼老板怒声说道,旋即又使出各种稀奇古怪、刁钻狠辣的招式。
海宝儿沉着应对,或闪或避,或攻或守,身形飘忽不定,如同幻影。连周围的桌椅也在他们的激烈交锋中被震得七零八落,木屑四处飞溅,一片狼藉。
一旁的歌姬面露焦急神色,她眉头紧蹙,双手紧紧握在一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唯恐事情会愈演愈烈,到不可收拾的地步。
而那些打手们虽然还在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但也都用恶狠狠的眼神盯着海宝儿,明显想要用眼神将他千刀万剐。
“今日你若不交出十万两,休想踏出这酒楼半步!”酒楼老板丝毫不为所动,依旧态度强横地说道,那语气强硬得好似钢铁。紧接着,她扭头看向歌姬,恶狠狠地威胁道:“还有你,他的债,你来偿还,这辈子都别妄想赎回卖身契了!”
海宝儿咬了咬牙,牙关咬得咯咯作响,突然身形一闪,再次出现在酒楼老板面前,吓得酒楼老板花容失色,尖叫得如同夜枭。海宝儿冷冷地说:“你若再这般无理取闹,我定将你这酒楼夷为平地。”
酒楼老板毕竟也是见过些世面的人,很快镇定下来,冷笑道:“小子,你就等着为你的狂妄付出惨痛至极的代价吧,这酒楼背后的人,可不是你能轻易招惹得起的!”说罢,她拍了拍手,四周又涌出更多的打手,一个个摩拳擦掌,跃跃欲试,眼中满是凶光。
“我倒要瞧瞧你背后的人,究竟是何方神圣,竟敢这般嚣张跋扈、不可一世!”海宝儿面色沉凝,目光坚定得犹如磐石,毫无惧色,身上散发出一股强大的气势,能碾压一切。
危急关头,一个威严的声音从楼上传来:“住手!”众人闻声纷纷转头望去,只见一位风度翩翩、气质出众的青年正不紧不慢地缓缓走下楼梯。
那青年不紧不慢地踱步至海宝儿身前,先是微微一怔,眼神中闪过一丝讶异。紧接着便对着旁边的中年女子极度不耐烦地斥责道:“袁当家,本公子让你下来带个人给我解闷,你怎把事情搞得如此糟糕?真是荒唐至极!”
那女子听后,瞬间大惊失色,脸上满是惶恐,赶忙陪着笑脸说道:“少爷放心,这小妮子定然逃不出您的手掌心,之所以会耽搁时间,全是因为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
“哦?”那青年面露惊诧,又再度仔细打量了一番海宝儿,而后以一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口吻说道:“小子,看你衣着打扮还算体面,想必是有些家底,钱就不用赔了,但是这吕恷如必须得跟我走。”
“看来,你就是这酒楼的幕后老板了。”岂料,海宝儿竟吐出了令那青年终生难忘的字句,他目光如炬,直视青年,“就凭你,也配?”
那青年闻言,顿时恼羞成怒,脸色涨得犹如猪肝,刚要发作,海宝儿却突然身形一闪,瞬间逼近青年。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海宝儿抬手便是一阵数不清的巴掌,狠狠抽打在青年的脸上。
“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青年被打得晕头转向,口鼻溢血,脸上瞬间布满了红肿的掌印,像个熟透的西瓜。
“你竟敢打我!”青年回过神来,怒吼道,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那表情扭曲得不成人形。
海宝儿却神色冰冷,毫无畏惧,又是一连串的巴掌挥出,打得青年眼冒金星,站立不稳,身子摇摇晃晃,像个醉汉般差点瘫倒在地。
周围的人都惊呆了,一个个张大了嘴巴,谁也没想到海宝儿竟敢如此张狂地对这青年动手。
那中年女子惊恐万分,想要上前劝阻,却又怕青年被拿来要挟,故而不敢靠近,只能站在原地急得直跺脚,嘴里念念有词,不知在嘟囔些什么。
而那青年此时已毫无刚才的嚣张气焰,只能捂着脸,又惊又惧地看着海宝儿,眼中满是恐惧和愤恨,像只受伤的困兽。
这时,良时褚和武承煜等人也赶到了包厢。
那青年看到武承煜,先是猛然一惊,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慌乱,而又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捂着脸跌跌撞撞地跑了过来,“大……大哥,良都统,我被这小子欺负得惨不忍睹,你们快替我做主,杀了他!”
海宝儿一听,更加怒火冲天,怒发冲冠,他完全不顾当下局面,也懒得去管这人跟武承煜究竟是何关系,旋即再度高高扬起手掌,边打边怒声喝道:“竟然还敢找帮手!我让你张狂无忌!让你放肆到底!”
就这般,海宝儿不停地挥掌猛击,直至那青年狼狈不堪地瘫倒在地,如一滩烂泥。他这才罢手,轻轻掸了掸衣袖,好似刚刚所做的事情不过是小菜一碟。
而后,他环视四周,面色冰冷如霜,寒声说道:“还有谁胆敢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