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许无双的动作,对面的崔斌顿时怒往上涌,要知道这件宝物他父亲花了大代价为他弄到的,原本他就打算在这次交流会结束后,便将其炼化被本名灵气,谁承想今日却莫名其妙的被人夺走!
“你...识相得就赶快还我,否则我让你出不了这南郡!”崔斌眼神微眯,一字一句地说道。
“好!”出乎意料,许无双回答的很干脆,这倒是给崔斌弄的有些发懵,还没等反应过来,便看到一只布鞋向这边扔了过来!
“我尼玛~!你小子逗我玩呢?”崔斌刚要发作,却听到身旁又是啪得一声,紧接着,许无双指了指其身旁的镇南王世子。
“不好意思,又扔偏了,那个看上去就肾虚的家伙,麻烦你把鞋子还给人家!别再弄个破鞋扔来扔去的,说知道你有没有花柳病!”
众人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一时间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我尼玛~这小子也忒能惹事儿了吧,这是要与镇南王不死不休的架势啊!’
‘到底谁才是纨绔?为啥看他那副嘴脸我有些牙根痒呢,你这南郡小霸王平日的气势呢?赶快还击,揍他丫的!’
莫说这些学员,就连景升与张淼两位院长看到这一幕,也有些懵逼,脑海中不由闪过一个念头:‘这小子活这么大都没被打死,简直就是奇迹啊!‘
“那个...张院长...这...这许教习平日里也这个性格?”景升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惊的。
“嗯,差不多吧,不过平日里许教习还是挺随和的,只是...我们临出发前,因为二皇子与他岳母有些争执,这小子一言不合便大打出手,若不是贾前辈拦着,估计我们大夏就会少一位皇子...”
‘这小子是专踢铁板啊,更无语的是凭那肉身强度还能直接把铁板踢穿...’
正在两位院长感慨间,只听一声暴喝!
“你!你!那个谁,你欺人太甚!”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张淼口中性格随和的许无双。此刻的后者满脸悲愤,似是受了天大委屈!
“这又是闹哪样啊~”两位院长感觉心好累。
这时,刚好一众皇都学院的学员也赶了过来,恰好听到许无双的暴喝,纷纷来到其身旁,目光不善的看向对面,只是...这情况似乎有些不对。
只见此刻的许无双虽然愤怒,却是衣衫完整,纤尘不染,甚至连飘逸的秀发都未出现丝毫凌乱。反观对面,且不说躺着的一地护卫,就连唯二站着的两人,也是一人脸颊红肿嘴角溢血,另一人虽然看上去没什么伤,但脸上却糊着一只布鞋...
‘我尼玛~这啥情况?’几名女学员赶忙来到宁云菱身旁询问。
“哼,这个家伙...”宁云菱指向崔斌。
“这家伙跟我搭讪不成,便恼羞成怒,不但当众羞辱夫君,更是要把菱儿介绍给那个什么劳什子世子当...当...”说着,宁云菱满脸通红,指着一旁的镇南王世子!
年轻人本就冲动,尤其还是这群皇都学院的学子,能进大夏第学府的,哪个不是心高气傲之辈?在他们心中,自己这群人能来南下交流,便是给足了南郡的面子,没想对方不但不识好歹,反而还觊觎自家学妹?而且听这意思,那个世子还是打算将菱儿师妹掳回去用于发泄兽欲!这特娘的难怪许教习会愤怒,莫说是他,若是换成任何男人都会出手。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人围拢过来,尤其是听到宁云菱讲述完,再联想到那位镇南王世子的风评,纷纷义愤填膺!有情绪激动者甚至直接取出兵刃。只有那群从头看到尾的学员表情古怪,跟吃了苍蝇般难受。
‘我尼玛~理是这个理,说的貌似也没错,但...你们都把人家打成那样子了,尤其是那南郡小霸王,好像从始至终都没说过什么吧...诶,不对,好像让手下将宁师妹的夫君弄死,只可惜不小心踢倒了铁板!这么说来还真是世子他们的错,但总感觉哪里不对呢?’
崔斌也知道自己身旁之人在外人眼中是个怎样的货色,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赶忙说道:“休得在这里恶人先告状,你抢了我的剑盘,在场之人皆可作证,难道你还要抵赖不成?”
“笑话,那剑盘不是邢前辈的本命灵器吗?什么时候又成你的了,莫非是你们崔家见财起意,杀人夺宝?”许无双仰头四十五度,用下巴指着崔斌,冷声说道。
“我杀你妹啊~邢前辈都坐化五百余年了,而且他老人家当年可是二品巅峰修士!”崔斌气急反笑,恨不得撕烂眼前之人的臭嘴。
“你太过分了!杀人夺宝也就算了,现在还要杀我妹,看本大爷不要了你的狗命!”
“我尼玛~你是听不懂人话吗?杀你妹只是个感叹句!我是说,就算全家一起上还不够人家邢前辈一个人杀的!这剑盘明明就是爹在黑市花大价钱买来的!”此刻的崔斌依然被气得七窍生烟。
“够了!都给我住嘴!”正在两人扯皮间,崔斌身旁的镇南王世子终于反应过来,尼玛我这是又让人打脸了!于是一声暴喝,怒目盯着对面的许无双,尤其是看到对方摆出一脸‘不服你过来咬我啊’的表情时,更是直接失去理智,从怀中掏出一枚吊坠,重重的摔在地上!
随着一声脆响,镇南王世子身前骤然出现一阵白雾。白雾翻滚扭曲,最终凝出一道不怒自威的中年身影。
“爹,这男的欺辱孩儿,帮我杀了他!顺便把他的道侣抢过来!”
镇南王世子冷笑着开口,脸上尽是狠戾之色。院长景升见状,不由摇头苦笑。
对面的许无双则却勾起嘴角,缓缓将神识探入传信玉简之中。
“瑾儿,你交代的事,夫君已经办妥,镇南王已经被引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