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管好这个家,下个月离婚的时候,我给你五亿!”
姜绾的眼睛布灵一下,全是¥¥的既视感!
【五个亿啊?能养多少小奶狗?】
【哦不对,战家都要完蛋了,他画饼给我五个亿也兑现不了,有毛用?】
“不干!”
“十亿!”
“嗯?”
姜绾心跳扑通扑通,看着战霆骁那深邃的黑眸。
“为了留我下来当一个月的管家,你要追加7个亿的补偿?”
【不会是想整我吧?】
【还是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他脑袋不小心被门夹了?】
战霆骁眸光沉沉。
看着这个表面不靠谱,内心想法更是丰富到让人想掐死她的臭女人!
谁脑袋被门夹了?
他只是为了抓背后搞垮战家的贼人而已。
可是,姜绾看他的目光就差摸摸他的额头,问他发没发烧了。
他黑脸:“别想太多!我只是突然发现,你还在热搜上,离婚不妥。”
“怎么不妥?”
“你要我公开承认,我被死对头送绿帽了?”
“噗……”
【哈哈哈!】
【我怎么没想到这一点呢?】
【战狗死要面子,做个采访都怕被傅砚洲比下去,要真给戴绿帽了,他还不得买块豆腐撞死?哈哈哈……】
姜绾抿着唇,憋笑憋得好辛苦哦!
“姜绾?”战霆骁表情凶狠。
“吓”得姜绾笑嘻嘻的:“别气别气,这帽子不是没戴成嘛?”
“你还很期待?”
“瞧这话说的!送你帽子有奖金拿吗?我又不傻!”
不过冷静下来后,姜绾还是不得不盘算:【如果暂时离不了婚的话,我是不是得想办法拖延一下战家的破产节奏?】
【唉,其实不是我不想救,是我一个人也无能为力啊!】
想到前世所做的努力和最后的结果,姜绾不敢再异想天开了。
但,拖延几天总可以吧?
只要战霆骁肯让她进公司……
战霆骁:“你有什么要求?也可以提一提。”
“我去当你小秘?”
“……”
【看吧,只是说去当小秘他就这一脸吃翔的表情了,要是我说还想查战狼集团的账,他不得灭了我?】
【暴君!】
战霆骁满额黑线:“……”
他只是在想当个小秘能起什么作用而已,怎么就给扣上暴君的头衔了?
厉眸刮着姜绾,刮得女人悻悻地摆了摆手:“放松点,我跟你开玩笑的!”
“……”
“姐我这么优秀,要求只有一个,你!别!爱!上!我!”
“就你?”
“怎么,我也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不好?”
姜绾挺挺胸膛,也就这瞎了眼的东西不知好歹,看都不看一眼就知道嫌弃她!
战霆骁脸色难看:这自恋的女人,嘴里一套心里一套,到底哪个才是她?
“喂!协议赶紧弄出来吧,离婚不是有一个月的冷静期么?咱先悄悄提交了。一个月后,桥归桥路归路,网友也不会关注。”姜绾催促。
战霆骁没有异议。
他很快让法务拟定了新的离婚协议。
白天,姜绾去公司给他当秘书。
晚上,回家当好管家!
一个月后,他给钱她走人,各不相干!
【唉,如果不是很确定他不爱我的话,真要怀疑他这费尽心思的,是为了挽留我。】
姜绾看着重新出炉的新协议。
这一波三折的白纸黑字啊,补偿款从三亿增加到了十个亿,总觉得太蹊跷了些。
“你没整我吧?”
“你大可以请律师看看。”
“那倒也不用。”
她本身就学过法的,只是,看着这优渥的条件, 有点恍惚。
战霆骁签好了字,把协议一收:“收拾房间去。”
姜绾冲着他的背影挥拳头:【真想把乔媛媛收藏的裤衩扔你头上去!】
战霆骁忽地转身。
似笑非笑:“听说,你出嫁前是个勤快的姑娘?”
“要干嘛?”
“这一个月里,我的衣服你亲手洗!”
“不行!”
“喂!战狗你不要得寸进尺啊你!!”
咆哮声在战霆骁的身后,他挥挥手,充耳不闻。
姜绾不知道的是,他一回书房就暗查集团的财务去了。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竟发现三房所在的销售部出了不少纰漏。
放在平时,这些小问题可以慢慢解决。
但,战狼集团的新车ur就在下周发布,如果当天暴雷,那可是不小的冲击。
难道姜绾说的导致战家破产的危机是这个?
战霆骁从抽屉里拿出一盒香烟。
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一敲,弹出一根夹在两指间。
点燃,香烟缭绕,迷离了他若有所思的黑眸。
忽然,一阵细细碎碎的声音从窗外传来。
他起身看去。
只见姜绾背着一个大布袋,心里碎碎念地往大门口的垃圾桶走去。
【算算日子,战家暴雷就在这几天了吧?】
【我得怎么提醒战霆骁小心他身边的人啊,那……真不是个东西。】
谁?
门外传来一声喇叭响,掩盖了姜绾的心声。
战霆骁没能听清那人的名字。
再细看时,只见一辆骚包的玛莎拉蒂拉风地开进了战园大门。
刹车一踩,车头丝滑地停在姜绾的面前。
一个染着奶奶灰短发的大脑袋从车窗里探出头来。
冲着姜绾笑道:“哟,这不是我们家那红杏出墙的新嫂子吗?怎么,被扫地出门啦?”
姜绾看看手里提着的大布袋,再看一看战司昊那促狭的笑脸。
“你来找乔媛媛?”
“关你屁事?”
“这几天少出门,乔媛媛更别见了。”
“呵!你一个被赶出战家的人,有什么资格管我?”
战司昊最看不起姜绾了。
想想他哥是什么样的风华人物,南城里哪家千金大小姐娶不得,却偏偏让这乡下来的死丫头给截了胡!
这截胡也就截胡了吧,可她还是个不知道珍惜的,竟敢背着哥哥在外头私会情人。
想到他刚才在酒吧里见到傅砚洲的样子,战司昊就咬牙切齿地想弄死姜绾。
谁知,他的脚刚悄悄地移向油门,那挂挡的手还没来得及往下一拉,忽然,不远处传来了一声冰冷地呵斥:“阿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