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的病情这几天逐渐好转,也不会时不时咳血了。
身体在众人肉眼可见的情况下好转,但也不可过多操心劳累。
二月红听了嘱咐,自然是不舍得丫头来动,什么事儿都给安排好了。
安景澄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府内的下人也不敢打扰他。
之前有一次副官把这位小祖宗吵醒了,都被按着揍了一顿,下人们就更不敢了。
安景澄睡醒后想起正事来,挎着帆布包熟门熟路的去了红府。
二月红正陪着丫头在院子里散步,瞧见安景澄来了,笑着把人请进屋。
这可不得笑吗?丫头的病可是让他操心了好久,这可是恩人呐!
丫头坐在位置上也习惯的伸出手,一根细长的银针就扎了上去。
最开始安景澄说针灸的时候,把丫头的手臂扎穿了,二月红也着实是吓了一跳的。
但在翻了古籍后,这的确是一种针灸的方法,而且很高超,施针人的手法必须快狠准。
针灸施完后,二月红让他留下来吃个中午饭再走,困倦的安景澄十分果断的拒绝了。
摇摇晃晃打着哈欠,迈着可可爱爱的步伐飘进了张府。
一下直接扑在沙发上,伸出手从桌子上拿了个葡萄塞嘴里,看着那俩夫妻吵架。
尹新月仔细地打量了一番屋内的陈设,以手撑着下巴,略带疑惑地问道:
“你们家就摆放着这些个破玩意儿?比起我们家可差得远了!”
小金条∶那可不,都拿去给你当聘礼了。
张启山也顺势环视了一圈,而后说道:“我们家的好物件,现今都放置于你家了!”
一听到张启山再次提及让自己离开之事,尹新月瞬间炸毛了。
眉头皱得紧紧的,犹如打了结一般,怒气冲冲地说道:
“如今,你药已到手,又摆脱了小鬼子的追杀,便想将我一脚踹开,是不是?”
张启山亦是万般无奈,皱起眉头,伸出手指比出一个“三”来:
“我给你三天时间,三天之后,我自会找人将你送回京城!”
尹新月气鼓鼓地推开张启山比着数字的手,嗔道:“你这简直是忘恩负义!”
【忘恩负义,过河拆桥,不守信用!三界除名,永无轮回,天打雷劈~!】
小金条吞了吞口水∶【景哥,没必要,没必要,这太狠了!】
安景澄看的无聊了,便闭上眼睛倒头就睡。
佛爷刚好出门办事儿,尹新月就在家里到处溜达闲逛。
溜进一个密室,结果踩中了机关直接被一个网子吊起来。
尹新月∶不是,他有病吧?谋杀新妇啊!
尹新月使劲扯了扯网,气不过直接骂∶“张启山?就这么几个破玩意,还设机关?他真是个白痴!”
尹新月一转头,就被也吊在那儿的人形生物吓了一跳,看清楚后大声道∶
“小景澄?你怎么也被困在这儿了?这下好了,没人救了!你没事儿吧?”
安景澄睡得迷迷糊糊就听见有人叫他名字,慢慢的睁开眼发现旁边也吊起来个人,将小手伸出来打手语∶
“姐姐,我是自己来这儿睡的,你等姐夫把你放下来。”
张启山刚回来就听到有人在骂自己,疑惑的推开密室门,就瞧见大白天的吊了俩人。
尹新月看到来人连忙说道∶“快把我放下来!”
张启山指着这两个人∶“你怎么会在这儿?那小祖宗怎么也在这儿?”
看了看安景澄那不睡的迷迷糊糊的状态,张启山叹了口气,大概已经知道这位为什么要来这儿了。
尹新月仰着头东张西望,试图掩饰尴尬,然后又理直气壮起来∶
“你不是说了你府里,我可以随便逛的吗?”
张启山盯着尹新月,有些严肃∶
“这里可不是你能随便逛的地方!”
尹新月抓着网子,轻哼了声∶
“就这些破玩意儿,还值当你这么大费周章的设机关。”
张启山双手抱胸,笑着看那个被吊着还一脸傲娇的小姐∶
“我的东西自然不能跟你们新月饭店比~!”
尹新月也听出了这人话里的意思,忍住了翻白眼的冲动说道∶
“你少在那儿阴阳怪气的哈!到底放不放我下来?”
最终张启山还是无奈的把尹新月抱了下来,只留被塞了一嘴狗粮的安景澄冷哼一声,继续睡觉。
一觉睡醒,很轻易的拿了个剪刀把王子割开下来。
【切,要什么cp,靠人不如靠自己!靠山山倒,靠水水流!切!】
出了密室,看见又在那儿斗嘴的夫妻。
尹新月有些担心的撒着娇∶“你的身体还没好,能不能先别去冒险?”
张启山坐在椅子上,脑子里绸缪着计划∶“我自有分寸,别多管闲事!”
小金条∶我靠!这个语气,兄弟,你要遭罪了呀!
果不其然下一秒,尹新月到这话被气笑了∶“我?好,反正我管束不了你了,是吧?”
理了理沙发上的毯子,转头给了张启山一记白眼,脸都气红了∶
“好,那你就去送死吧,再见!”
说完后尹新月转头就走,连一个眼神都没留,真是气死她了!
从这俩人的对话中,安景澄大概知道了又要去矿山,不过这位小姐姐也是好心,佛爷不领情啊!
千万别追妻火葬场哟~!
到时候估计只能勉为其难的送你一个盒子了,连人带盒五斤重!
安景澄是最看不惯那种追妻火葬场文学了,人都死了,还追个屁!妈的,跟有大病似的!
这一趟矿山之行,安景澄本来是不准备去的,在家睡他的大觉不香吗?
但小金条却意外的检测到了矿山那边有能量波动,虽然很少,但也能节省一下时间。
让他尽快跳转到避难地正确的时间点!
这次带上了二月红,大家来了一次说走就走的旅行。
装备带的很齐全,可别又像上次那样走到一半儿回来!
张启山等人很快再次来到了矿山,因为洞口被炸毁,他们必须重新找条路进去!
但齐八爷根据洪家先辈的手稿推算出,这人形大墓是一座死人墓。
其内的奇经八脉已断,根本就没有规律可找!
齐八爷拿着罗盘站在一块石头上,语气严肃认真∶
“此种墓制,当年我只是听我师傅提起过一次,他说墓内是按照人的七经八脉开始布局的,环环相连。”
“如有一处机关打开,全墓皆动。届时,生门就会变成死门,而死门则会变成生门。”
张启山的神色也严肃了起来,知道这一次进去不简单。
虽然入口不容易找到,但这还难不倒齐八爷。
他利用矿山的地形图再加上罗盘的指引,终于在山脚下找到了一处洞穴。
众人在进入新的入口后,却发现只是一个山洞。
本以为这是死门,但火苗却一直在摇曳,那就说明这附近有风口。
果然在众人的寻找下,发现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深坑。
张启山先派了几个人下去查看情况,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
那几人刚下去就遇到了危险,墙面的石壁上突然出现一张人脸。
吓的一个炮灰直接摔了下去,正好落在了最底下的机关上。
触动了机关,一排排的毒刺射出来,直接came over了那个炮灰。
喊叫声惊动了张启山等人,他知道出了事儿。
急忙顺着绳子下来查看,安景澄也扒着绳子下去,八爷拦都没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