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这方案谁做的？这两天你让他来帮我。”曹卫东继续向梁少军提条件。
    “马耀辉，王小楼，你们俩给我过来！”梁少军扯着嗓子，走到会议室门口，毫无素质地嚷道。
    对梁少军而言，曹卫东这种老牛马，还要指望他干活，跟他说话多少还要装模作样客气两句。
    可像马耀辉、王小楼这种刚进公司的小卡拉米，在他眼里根本不值一提，想怎么捏就捏，根本不用跟他们客气。
    还能极大的满足他装逼的需求。
    两个小马喽小心翼翼地走进会议室，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马耀辉凑到王小楼耳边，小声嘀咕：“不会又是新方案的事儿要挨骂吧？我的亲娘嘞，咱俩刚来公司，啥都还没摸清呢，这梁总就让咱们做这么难的方案，他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
    “他就是个傻逼！”王小楼也小声嘟囔着。
    会议室里，梁少军极其没素质地把两只脚搭在会议桌上，斜着眼睛打量这俩小年轻。
    过了好一会儿，他指着曹卫东，对两个小牛马说道：“这两天让你们做方案，本想试试你们什么水平，结果呢，方案做得一塌糊涂，不及格！现在我把方案交给曹工做，你们俩给他打打下手，好好学着点，听明白了没？”
    “好的，梁总。”马耀辉点头跟小鸡啄米似的。
    “收到，梁总。”王小楼也赶忙应承道。
    随后两人一起看向曹卫东，点头哈腰打招呼：“曹工。”
    曹卫东点点头，接着拿起 baa 公司的资料和那个 u 盘，站起身来对两个小年轻说：“走吧，小伙子们。”
    说完，曹卫东就带着马耀辉和王小楼走出了会议室。
    曹卫东路过行政助理林小姐的工位时，发现她正在逛购物网站。于是他不要脸的凑上去，趴到林助理的桌子上，盯着电脑屏幕说道：“看睡衣呢？买黑色的，性感！”
    林助理被曹卫东吓了一跳，连忙关掉网页，身子一扭，躲过一边，小脸通红地说道：“哎呀，你烦死啦！”
    “上班摸鱼，小心我去打你小报告。”曹卫东看着那张酷似某岛国女明星的俏脸，一脸坏笑地说道。
    “给我补假条……”林助理也不简单，马上转移了话题。
    “晚上跟我一起吃饭，我就补给你。”
    林助理翻了翻白眼，她满脑子问号，这曹卫东请个假回来，跟变了个人似的，骚到天际了，以前他可不是这样子的呀。
    曹卫东心里偷着乐，接着说道：“哈哈，逗你玩儿呢，晚点我再满足你。”
    回到自己的工位，两个小马喽还跟着他。
    曹卫东挑了几个自己以前做过的方案，一股脑塞到马耀辉怀里，然后说道：“你们带上一台笔记本，跟我走。”
    “走？”一旁的王小楼一脸懵圈地问道。
    “对啊，换个地儿办公。”曹卫东神秘地说。
    两年轻人回到自己的工位，收拾了一番，就跟着曹卫东往外走。
    刚到门口，就被梁少军给看见了。
    他连忙问道：“曹卫东，你们这是要去哪儿？方案不做了吗？”
    “回我家做，我的电脑没带回公司，好多资料在里面呢。”曹卫东很随意地撒了个谎。
    “行行行，赶紧滚蛋。”梁少军不耐烦地摆摆手，让曹卫东三人赶紧走。
    三人走后，梁少军摇摇头，嘴里嘟囔着：“我怎么感觉曹卫东这家伙，跟换了个人似的？”
    ……
    曹卫东带着马耀辉和王小楼两人，走进了康乐休闲会所。
    “曹工，不是说去你家做方案吗？怎么来这儿啦？”马耀辉瞪大双眼，刚刚看到一个身穿制服的技师从身边飘过，兴奋得差点跳起来，忙问曹卫东。
    “这里有空调。”
    马耀辉：……
    王小楼：……
    不理两人，曹卫东跟经理要了一个三人位的沐足房。
    进了房间，他找出两份方案，递给马耀辉和王小楼：“你们把这两个方案的内容抄进去，然后改改方案名和日期，就可以了。”
    “抄完了，我再让经理给你们安排两个美女。”曹卫东补充一句。
    这俩小年轻被曹卫东的骚操作整不会了，哪有在休闲会所里做方案的?
    “曹工，我们可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办公。”王小楼说话都有点结巴，一看就是刚从学校出来的乖乖仔，在这种地方有点不适应。
    “你们要知道咱们公司的那些销售订单，好多都是在这种地方谈成的，凭啥他们销售能来这儿谈客户，咱们的售前方案就不能来这地方写？”曹卫东的歪理是一套一套的。
    马耀辉又看到了一个刚刚从门口走过去的制服美女，咽了咽口水说道：“能！太能了，我做梦都想来这地方办公。”
    “嗯，完事了，我请你们做这个店里最贵的项目。”曹卫东开始给两人画饼。
    说完，他找来经理，叮嘱不要让人打扰他的两个小伙伴。
    “两小时后，我再来看你们做得咋样。”扔下这句话的曹卫东跟着经理去隔壁开了个单独的房间。
    不一会儿，马耀辉和王小楼就看到一个身材火辣、颜值爆表的制服美女走进了曹卫东的房间。
    马耀辉和王小楼干劲立马就上来了，他们打开电脑，在灯光昏暗的沐足房里，全身心地投入工作中……
    早点收工，就可以享受豪华套餐了。
    也不知道正规不正规……
    当晚十一点，三个天盈公司的工程师，从康乐休闲会所里晃晃悠悠地走出来。
    曹卫东春风得意，马耀辉和王小楼则是眉开眼笑。
    会所门口，曹卫东刚掏出一支烟，马耀辉马上十分醒目地给他点上了火。
    “东哥，以后在公司里，你就是我哥，亲哥！”马耀辉一脸谄媚，笑得脸上都能开出花来。
    “你呢？”曹卫东看向王小楼。
    “我也一样，东哥！”王小楼赶紧回应道。
    曹卫东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吸了一口烟问道：“刚才我没来得及检查，你们项目做得咋样？”
    “太爽啦，第一次体验 688 的项目，太舒服啦！谢谢东哥！”马耀辉一脸陶醉，还在回味刚才的美妙时光。
    “咳咳咳……”曹卫东被呛得直咳嗽。
    他缓了口气说道：“我问的是 baa 公司的项目方案做得咋样啦？”
    “呃……这个啊……东哥放心，按你的要求抄完了。”马耀辉表情略显尴尬，他和王小楼一起回答道。
    “行，你们明天回公司上班，碰到老梁，就跟他说我还在家整理方案。”
    “明白！”马耀辉拍着胸脯保证道。
    “我们懂！”王小楼笑嘻嘻地说。
    曹卫东给两人叫了一辆滴滴，送两人回家。
    等两人坐上车子之后，一个身材曼妙的年轻女子，从康乐休闲会所的侧门小跑出来。
    她一把搂住曹卫东的胳膊，娇滴滴地说：“老板，咱们现在去哪儿呀？”
    “开房。”曹卫东淡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