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卫东和曾刚结束会面。
    梁少军这时候给他发来了一条信息：“朱总让我问你，你刚才说的那个场子在哪里？”
    “什么场子？”曹卫东回复道。
    “就是妹子都是年轻漂亮身材好的场子。”
    “梁总，是你想知道，还是朱总想知道？”
    “朱总！”
    “梁总，你说你有个朋友想知道，我都还信你一点。”
    “你爱说不说！”
    曹卫东最终还是把南城《金御湾洗浴中心》的地址，还有部长的联系方式，都发给了梁少军。
    ……
    第二天，天盈公司。
    曹卫东刚到公司就被梁少军叫进了他的办公室。
    办公室里还有胡静以及技术部经理莫琳。
    曹卫东专门挑了两个人的中间坐了下去。
    “卫东说，南城钢铁集团高层即将变动的事情，我昨晚想了一下，应该是真的。
    所以南城钢铁的项目，咱们得做另外的打算。”梁少军侃侃而谈。
    技术部经理莫琳毕竟是新来的，她坐姿端正，听得很认真。
    梁少军很受用。
    反观胡静，好像就心不在焉了许多。
    这丫头居然在刷朋友圈！
    再看看曹卫东？
    算了，梁少军不想看了。
    “梁总，您就直接安排工作就好了。”莫琳开口说道。
    听到这话，梁少军很欣慰。
    还是咱们这种做技术的好啊，有职业修养。
    梁少军开口说：“南城钢铁的领导咱们就先不去沟通了。
    先让莫经理去和他们新能源中心的主任张建鸣沟通技术方案。
    卫东和小胡，你们可以暂时跑跑其他项目。”
    “咱们有其他项目跑吗？”胡静说话很直。
    梁少军被问住了。
    还没等他开口说什么，曹卫东替他解了围。
    “小胡，咱们作为一名优秀的销售工程师，在没有项目的时候就应该自己想办法，多出去跑跑，多和同行沟通，这样才有单子嘛。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优秀的同行，让他指导指导你？”曹卫东懒洋洋地说道。
    胡静不用问，就知道曹卫东口中的优秀同行是曾刚。
    她想都不想就给他送去了一记白眼。
    曹卫东无所谓地朝她耸了耸肩，然后对梁少军说道：“梁总，刚好这两天我有事，需要请两天假。”
    “行，但是你休假之前，得带莫经理去见一次南城钢铁的张主任。”梁少军难得爽快一次。
    “知道了，这事你别管了，我会安排好的。”
    曹卫东说完，就起身离开了梁少军的办公室，胡静赶忙跟上。
    莫琳看了看梁少军，欲言又止。
    梁少军无奈地解释道：“天盈的销售都这样，你习惯了就好。”
    莫琳点点头，也转身离开了。
    曹卫东把自己凯迪拉克的钥匙扔给了宁小非，然后交代他说：“我请假几天，这两天你开车带莫经理去南城钢铁，和张主任沟通技术问题。”
    “好的，东哥！”宁小非收起钥匙，认真说道。
    ……
    曹卫东这一次没有选择开车返回知州，而是坐的高铁。
    一个人开600多公里，实在太累。
    高铁多舒服啊，躺两个半小时就到了。
    而且在高铁上说不定还能遇到个把美艳少妇呢？
    不过这一次，曹卫东运气比较差，坐他身边的是一个大龄秃顶熟男。
    这个大龄秃顶熟男还是个话痨，一路上一个劲地找曹卫东聊天。
    而且他的话题，天马行空。
    上到nasa的火星探测，下到马斯克的机器人女友，他都能聊。
    他刚和曹卫东聊完米国降息对国内经济的影响，接着又开始聊骨泥淀粉肠对人体的危害。
    这男人还十分热情地非要加曹卫东好友。
    曹卫东实在受不了了，他跟这个大龄秃顶熟男说：“兄弟，我给你介绍一个特能聊的朋友，你找机会加他好友，我觉得你俩的共同话题一定很多。”
    “好呀，好呀，快给我推过来！”一听到有会聊天的朋友，大龄秃顶熟男就兴奋得不得了。
    曹卫东把蔡斯的电话号码发给了这个大龄秃顶熟男。
    下了高铁，曹卫东就把大龄秃顶熟男给拉黑了。
    有可能是面对了一路的秃顶熟男，形成了强烈的对比。
    曹卫东见到小龅牙的时候，觉得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美人呢？
    曹卫东把小龅牙拉到知州国际大酒店，以最快的速度开好了房。
    久别重逢的两人。
    这一夜……
    死去活来……
    ……
    第二天一早，曹卫东和小龅牙一起来到左岸咖啡厅，见到了咖啡厅的老板——明哥。
    “明哥，我想盘下你这家咖啡厅，不知道您有没有转让的意向。”曹卫东见到明哥后，直接表明来意。
    一旁的小龅牙雪梨，并没有感到意外。
    昨晚大战的间隙，曹卫东已经告诉她自己这次回来的目的了。
    “只要价钱合适就转啊。”明哥也是个爽快人。
    “行，你开个价吧。”
    “带全部设备，30万！”
    “成交！”曹卫东一点价都不还，直接答应道。
    明哥直接愣住了，他有点后悔是不是开价低了。
    曹卫东这时候开口了：“明哥你别后悔价格叫低了，你再往高了喊，我还不一定要呢，就这个价，咱们直接开始办转让手续吧。”
    明哥想了想，然后说道：“这样吧，安全起见，咱们找个小律师帮忙写转让协议，这样你我都放心一些，无非就是多出一笔佣金而已。”
    “行，我这没问题。”
    明哥为了让曹卫东放心，他让小龅牙去找了个律师过来。
    律师的工作效率很高，当天就把协议拟好。
    签字交钱，一气呵成。
    仅仅一天时间，曹卫东就和明哥完成了交接。
    明哥开心的拿着转让费走了。
    曹卫东接着又让律师做了一份股权协议。
    他把咖啡店一半的股份给了小龅牙。
    小龅牙差点感动到哭。
    律师走后，曹卫东对小龅牙说道：“其实我是希望你去阳城陪我的，可你这倔丫头死活不去，那我就只能这样了。”
    小龅牙泪眼婆娑：“大叔，我……”
    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曹卫东按住了小嘴。
    “在你大叔身前，永远都不要说出后面的话，明白吗？你大叔不喜欢听到那个字，也不喜欢说那个字，你大叔只喜欢做那个字！”
    “知道哪个字吗？”
    小龅牙娇羞地点了点头。
    “一会儿，咱们把门关上，然后在这吧台里试一把，再回酒店？”
    小龅牙：……
    深夜的知州县城，人影稀少，偶尔能听到几声鬼火摩托的轰鸣声，以及黄毛小年轻的鬼叫声……
    街尽头的左岸咖啡厅里，时不时发出的声音，悄然地融入到漆黑的夜色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