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见玄青看在大叔的面子上,好声好气地问道:“原本先生让你来是做什么的?”
“易容成这个组织的boss,从长计较。”
“……可是,在江户川柯南的眼里,我们boss已经被公安卧底抓走了诶?”
贝尔摩德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不太确定地问道。
“你刚才说的是,我们boss?”
“对啊,工藤新一以为我们和这个动物园组织是同一个组织,boss自然也是同一个。”
贝尔摩德深吸一口气:“公安卧底又是什么情况?”
“波本呗,工藤新一现在应该正在纠结波本是不是公安卧底了,目前来看,应该是信了八成。”
贝尔摩德:……
“我大概知道了,也就是说,这里其实没有我的事情了,对吧?”
“既然你来了,那还是有事情做的。”
把后续情报收集工作交给贝尔摩德,顺便让波本把动物园组织的boss的照片给贝尔摩德发过来后,鹤见玄青高高兴兴地离开了。
当天晚上,鹤见玄青带着自己早就准备好的文件,愁眉苦脸地找上了江户川柯南。
“怎,怎么了吗?鹤见哥?”江户川柯南小心翼翼地问道。
“诶!”鹤见玄青长叹一口气,随后将自己手上的文件给江户川柯南递了过去,“你自己看吧。”
江户川柯南接过,看完之后,感觉整个天都要塌了。
原来他服用的那个药物是那个组织里早就废弃的一个项目结果,因为之前所有服用药物的人都死去了,这个项目就被直接叫停,之前的研究结果,也直接交给了行动组,被他们当做毒药使用。
江户川柯南手指颤抖,情绪大起大落,满眼期待地朝鹤见哥看过去,希望对方能告诉他,其实现在的一切都是他在做梦。
鹤见玄青无奈地朝他摊开手。
江户川柯南:……
江户川柯南:“啊啊啊啊啊啊!!!!!”
“砰!”客厅里毛利小五郎被这声音吓了一跳,一脚踩空,直接左脚绊右脚,来了个平地摔。
“喂!”毛利小五郎怒气冲冲打开门朝着崩溃大喊的江户川柯南喊道,“你小子在喊什么!会被邻居投诉的!”
江户川柯南目光空洞,周围的一切都没办法引起他的注意力,整个人呆滞在原地,像是一块没有生气的冰雕。
“喂?”毛利小五郎被这样的江户川柯南吓了一跳,眼神下意识朝在场的另一个人看去,“鹤见小子,这小子怎么了?”
鹤见玄青刚想张嘴解释一下,就见毛利小五郎的手机铃声响起,对方十分不耐烦地接通,没几秒钟,整个人瞬间焦急了起来。
“什么?!你说凶手在帝丹高中安装了炸弹?所有学生都被迫待在校内?!”
不等通话挂断,毛利小五郎如同眉毛着火一般,飞快地朝外冲去,如果不是动作足够敏捷,差点儿就要直接撞上了墙。
鹤见玄青看得叹为观止,低头朝江户川柯南看去:“江户川,帝丹高中……诶?”
鹤见玄青看看原本有一个灰心丧气柯南冰雕的地方,此时已经空无一物,视线再转,紧跟着毛利小五郎身后,一个矮墩墩的小孩也跟着飞了出去。
“……现在应该是没事了。”
被抛下的鹤见玄青慢悠悠地把散落一地的文件捡起来,十分贴心地塞进了江户川柯南的小书包里,这才施施然地离开毛利侦探事务所,朝着帝丹高中出发,准备近距离看热闹。
在去帝丹高中的路上,鹤见玄青通过车载广播听明白了大致发生了什么事情。
炸弹犯的女儿在学校里遭受了校园霸凌,一周前再也无法忍受,选择逃离这个世界。
炸弹犯无法接受现实,自制了炸弹,借着帝丹高中保洁工的身份,分批次将那些炸弹运送至校园内部。
学校目前正在与那位炸弹犯协商,但炸弹犯表示,除非将霸凌欺负她女儿的那些人全部交出来,否则她不会手下留情。
学校方面当然不愿意这么做,目前就形成了这么一个死循环,只看哪方的动作更加迅速。
鹤见玄青将车停在帝丹高中不远处,远远朝那边看去,学校外面,他所熟悉的那几个爆炸物处理班的拆弹警察早早地就等在门口,就等着双方协商妥当,第一时间冲进去解决炸弹。
毛利小五郎站在谈判人员身边焦急地直跺脚,反倒是和毛利小五郎一起过来的江户川柯南此时不见人影,估计这时候已经想办法翻进去找毛利兰了。
鹤见玄青看了一会儿,刚准备上前与几个熟人打个招呼,就发现看到他的伊达航先是一喜,随后直接一惊,小跑着朝他这边跑过来,推着他就往远处走。
鹤见玄青:“???”
“鹤见先生,这个不是普通的凶杀案,这个是炸弹案,你在这里太危险了!”
伊达航忧心忡忡,见到鹤见先生后,那些凶手都是又被拉仇恨,又丧失理智的,遇到炸弹犯可不太妙,万一炸弹犯直接摁开关了怎么办?学校里可是还有一学校的孩子啊!
鹤见玄青:“……好的,我知道了,不用推,我自己走。”
伊达航不好意思地停下,站在原地笑容十分开朗地看着鹤见玄青,直到鹤见玄青开车离开,车影子都快看不见了,这才松了口气,转身往回走去。
从后视镜里隐隐看到这一幕的鹤见玄青:……
行叭。
鹤见玄青很快知道了这件爆炸案的结局。
炸弹被拆弹警察妥善处理好,炸弹犯也被抓到,看上去一片安宁。
但并没有任何一家媒体,提及整件事情最初的导火索,那几个霸凌一位母亲的女儿至死的学生。
他们美美地从各种新闻中隐身,所有人的关注点都在那个安装炸弹报社的炸弹犯身上。
与此同时,毛利侦探事务所里,也出现了相同的问题。
“爸爸,那个不堪忍受霸凌自杀的女孩呢,没有人去为她寻个公道吗?”
毛利小五郎的表情很臭。
因为毛利兰曾经有过相同的经历,他对这种事情很是敏感,但再一次遇到类似的事情时,他依然觉得无力。
“他们是未成年,而且,和你那时的情况很像,霸凌者家中有位高权重的长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