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难处?还请大人告知!”姬武双手拿起酒杯做敬酒状。
克罗夫茨-巴里也拿起酒杯与姬武碰了一下杯子后,两人都一饮而尽。随后克罗夫茨-巴里缓缓说道“正如你所说,民间马匹买卖数量稀少,若是要购买如此大规模马匹,整个蓝月国只有国家牧场里才有如此数量,但是国家牧场里的马匹都是战马,轻易不会售卖,更何况.......”
克罗夫茨-巴里话说到此处便停住,没有继续往下说。
姬武明白,此事可能涉及一些机密,但是战马之事非常重要,不能就这样听个稀里糊涂的。姬武转头看向元吉,元吉会意将随身携带的箱子拿了出来递给柳清远。
几人中柳清远与克罗夫茨-巴里最为熟悉,由他来最为合适。
“克罗夫茨大人,在下远道而来,在此地多亏大人照顾,这是在下小小心意,不成敬意还望大人笑纳。”柳清远说完便将箱子对着克罗夫茨-巴里打开,缓缓的推了过去。
克罗夫茨-巴里看见箱子的里的黄金,立马站了起来,对着柳清远连连摆手“清远阁下,使不得,使不得”
说完,还朝左右看了看,见周围没有下人,内心也是松了口气。
“克罗夫茨大人这是看不起我柳某人了?”柳清远佯装生气。
“怎么会,清远阁下一直跟我都是好朋友呢。”克罗夫茨-巴里说着缓缓的坐回了原位。
“大人你就收下吧!朋友之间相互送礼,是应该的嘛!”姬武笑着附和。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气了。”克罗夫茨-巴里笑着将箱子关上,往座位底下一放。
“清远阁下真是破费了。”克罗夫茨-巴里一边放一边说着。
几人又笑着接连喝了几杯酒。
克罗夫茨-巴里也心知姬武几人现在的目的,既然拿人钱财,事是什么事,还得跟人说清楚,于是他看向姬武道“武林阁下,若是平时你要买些战马,我还能帮你运转一下,但是如今不行,那磨利国最近要想我们宣战,战时期间,这战马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拿出来卖的。”
姬武听闻此话,心里不免一沉,若是如此还真不好办了。
克罗夫茨-巴里又道“不过都是朋友,你们都提出来了,我也向国王陛下传达一下,成与不成,我就不敢保证了。”
姬武“多谢大人!”
回去的路上,三人都面色阴沉,几人之间都没说话,直到回到住处,元吉安排好人看护,三人才坐下来商议。
“王爷!战马之事我们不要放弃,再想想办法。”元吉率先说道。
姬武点了点头,此事还没到放弃的时候。
“你明日安排些人,在街市上收买战马,有多少要多少,集少成多,若是其他办法行不通我们至少不能空手而归。”姬武对着柳清远说道。
柳清远“属下令命!”
“元吉,你安排些人手,在城中四处打探一下,看看有没有专门做马匹生意的商人,或者有牧场的达官贵族。”
“末将领命”
元吉完转身就往外走、
“回来!你干什么去?”姬武好奇问道。
“末将安排人手去。”
姬武一阵无语“这大晚上的,安排什么人?休息一晚,明日一早再去。”
“咳!末将急糊涂了。”元吉一拍脑门,就算自己不睡觉,外面也没人让自己打探消息啊。
次日一大早,元吉、柳清远便出去办事,元吉是真着急战马之事,本不用亲力亲为,却亲自跑出去打探。
姬武当然就没这么忙碌,日晒三竿才起来,简单收拾了一自己,便准备出去转转,来到这异国他乡,姬武正想去领略一下这里的风土人情,刚走到门口,便愚见一位年轻人往这里走来。
“劳烦这位仁兄,通报一下柳清远阁下,我是克罗夫茨-巴里大人派过来与他商议贸易之事。”年人人冰冰有礼,对着姬武说道。
“柳大人出去办事,你晚些时候再来吧。”姬武说完便准备离去。
“此事关系重大,我想在此等候柳清远阁下。”年轻人拦住姬武的去路。
姬武观此人年纪轻轻谈吐气质不凡,想了想便带着年轻人走回了院子。
姬武带着年轻人进入了屋里,招呼年轻人坐下后,便叫人上了些茶水。
等待期间,姬武打量着这年轻人,只见他端坐在华丽的座椅上,身姿挺拔,气质高雅。双腿自然分开,膝盖微微弯曲,既显得端庄又不失灵活。腰背挺直,仿佛一座沉稳的山峰,散发出一种威严的气息。双手优雅地放在座椅的扶手上,手指轻轻弯曲,仿佛随时准备起身行动。他的头颅微微扬起,眼神坚定而深邃,宛如星辰般璀璨,透露出自信与睿智。整个坐姿展现出他的高贵身份和不凡气质。
“不知阁下叫什么名字?”年轻人打破屋里的沉默。
“武林”姬武说道
“武林阁下与柳清远阁下是什么关系?”年轻人继续问道
“在下一介商人,跟着柳大人过来做些买卖,混口饭吃罢了。”姬武随口胡诌。
“武林阁下主要是做什么买卖的?”这年轻人好似对做买卖一事非常感兴趣吧。,
姬武“家里主要做丝绸买卖。”
年轻人“阁下家里一年能产多少丝绸?”
姬武“在下家底小,只能年产百万匹”
“还未请教尊姓大名?”姬武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反问道,本想等这年轻人喝完茶,自己便找借口先溜,让他自己在这里等,没想到这年轻人跟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一进来就问个不停。
年轻人回到“夏佐”
姬武“这么年轻就被克罗夫茨-巴里大人委以重任,夏兄真是年轻有为,怕是官职不低吧?不要误会,在下只是好奇。”
夏佐“无妨,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家父与克罗夫茨-巴里大人有些渊源特意为我在克罗夫茨-巴里大人这里谋了份差事。”
姬武点了点头,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