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江侯李园紧锁眉头,长叹一声,那声音仿佛带着历史的沧桑和现实的无奈:
“现今的秦国,已不再是昔日的那个秦国。
他们兵强马壮,如日中天,无人能挡。
我楚国虽勇武善战,不惧任何国家,但大秦却是一个无法忽视的例外。
自从长平之战将赵国打得一蹶不振,秦国便如猛虎下山,势不可挡。
而巴蜀诸国也已被他们一一吞并,他们的粮食储备足以支撑长久的战争。
这让我们楚国也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
李园早年曾亲自挂帅,率领楚国大军南征北战,战无不胜,攻无不克。
他的楚江侯就是自己一步步打出来的。
然而面对秦国,他却有着一种说不出的忌惮,因为他是个谨慎的人。
尤其是秦国的两位将领——王翦和蒙武,他们的名字如同两把利剑悬在楚国头顶,让李园夜不能寐。
然而,白虎唳却紧握双拳,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侯爷,你此言差矣!
无论是谁,都是爹娘所养,秦兵也不例外。
这些年来,我们立下的战功都是靠我们自己的汗水与勇气拼来的!我们不应惧怕任何对手!”
他的话音刚落,青龙狂也大声附和:
“不错!
我们这些年确实立下了赫赫战功,百越诸国都已被我们打服。
只是我们确实还未曾与秦军交过手,但我相信,只要我们齐心协力,一定能够战胜他们!”
李园的目光转向了站在一旁的麒麟神,询问他的看法。
麒麟神沉思片刻,缓缓开口:“这些年我们的确一帆风顺,主要对手大多是百越诸国。
虽然我们也曾与魏军交手,但毕竟时间太短,经验不足。
面对未知的秦军,我们确实应该保持警惕,毕竟大意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李园赞同地点了点头:“你们每个人都有自己独特的长处和短处,我清楚得很。
但有一点非常重要,那就是面对不了解的对手,我们永远不能掉以轻心。
狮子搏兔亦用全力,才能在战斗中取得胜利。
在这个纷乱的战国时代,目前的秦国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矗立在战国的西北方。
大秦其名将辈出,犹如璀璨的星辰,照亮了历史的天空。
王翦、蒙武等人,他们的名字如同雷霆一般,响彻七国,智勇双全,英勇善战,能够名战扬天下,绝非偶然。
他们凭借着过人的才能和无与伦比的勇气,成为了秦国的柱石,为秦国的崛起立下了赫赫战功。
而我们楚国,与秦国之间虽然暂时相安无事,但暗流涌动,矛盾重重!”
白虎唳担忧的说道:“那照侯爷这么说,我们岂不是和秦国迟早要有一战?”
楚江侯李园继续微笑道:“不一定。
你们也不必太过担心。
华阳太后、昌平君以及秦国的长公子扶苏,都是这盘棋局中的关键人物。
他们都是维护楚国的,所以只要他们安稳坐镇,秦楚两国便可维持和平!”
李园的话语间透露出深深的自信,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他继续说道:“但你们为了避免节外生枝,我们必须在韩国拿下焰灵姬。
也是我派你们两位灵将前去的原因!”
青龙狂和朱雀舞相视一笑,拱手行礼,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
“侯爷放心,我等定不辱使命!”
楚江侯李园点了点头。
待这事完成,他也该对那人下手了,楚国朝政,他必须得拿到手。
秦国*咸阳城。
在咸阳城的西北角,一座巍峨的府邸静静矗立,这是名将王翦的府邸。
大门上龙凤呈祥,气势磅礴,仿佛在默默述说着主人曾经的赫赫战功。
门楣上,一块金边玉匾熠熠生辉,上面刻着“王家府邸”四个大字,每一个字都力透纸背,仿佛带着雷霆万钧之势。
踏入府邸,眼前豁然开朗,一片宽敞的庭院映入眼帘。
青石铺就的地面光洁如镜,一尘不染。
庭院中央,一座玲珑剔透的假山屹立,山石间溪水潺潺,仿佛在低声吟唱。
四周鲜花盛开,四季芬芳,香气袭人,令人心旷神怡。
府邸的建筑风格独特,既有秦朝的庄重肃穆,又不失细腻精致。
墙壁上,精美的图案栩栩如生,寓意着吉祥和富贵。
门窗上,精美的铜钉和雕花熠熠生辉,彰显着王翦崇高的地位和非凡的品味。
穿过宽敞的走廊,来到正堂。
这里明亮宽敞,家具摆设无一不是珍品,每一处都透露着主人的品位。
两侧的长廊通向各个房间,每个房间都装修得典雅精致,充满了浓厚的生活气息。
在后院,有一个宽广的练武场。
黄沙铺地,柔软而坚实,可以容纳数百人同时操练。
高高的围墙环绕四周,角落里,一座小亭子静静矗立,供王家人休息和观赏练武。
阳光透过斑驳的树影,洒在青石地面上,形成一片片光与影的交错。
亭子里。
一个女孩正细心地为一名少年擦拭着脸上的汗水,她的动作轻柔而细致,仿佛怕弄疼了他。
“大哥,你休息会吧,太累了!”
女孩关切地说。
少年抬头看了看她,眼中闪过一丝温暖的笑意,然后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将军王翦。
“不行,我得勤学苦练,要不然以后就赶不上父亲的脚步了!”少年坚定地说。
他的语气中透露出对父亲的敬佩和对自己的期许。
王翦听到儿子的话,脸上露出欣慰的笑容。
他走到少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
“不错,不愧是我王翦的儿子。
好好练,你会有用武之地的,目前这样和平的日子不会持续太久了!”
王贲看着父亲,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父亲,难道你的意思是,难道刚刚稳定下来的七国,又要开始打仗了?”
王翦摇了摇头:“不是七国之间要打仗,而是我们大秦要东出了。
前几日大王让我去负责雍城冠礼大典一事,就颇为奇怪。
你想想,还有月余时间,大王为何如此心急?
应该就是想早点收回权力和所有兵权!”
王贲听后默然不语,他知道父亲的沉稳和眼光向来远超常人。
过了一会儿,他问道:
“难道大王不怕六国合纵连横吗?”
王翦笑了笑:“现在的六国之间,本来就互不对付,除了曾经的三晋之外,很难形成团结。
战国四公子又死了其之三,晋只剩下一个春申君,已经独木难支。
更何况我们的大王已经二十二岁了,虽然还年轻,但那眉宇间的霸气,在历代先王身上都不曾看到。
在他的面前。
任何人都会不自觉地想要跪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