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用神游术,领着大家回到青玉斋后,大家还沉浸在进阶成功的喜悦之中。只有小闹吒还在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老大!刚才那一仗打的不过瘾,我一会找找什么狗屁黑龙教的老巢在哪,咱们直捣他们老巢去吧!”
我拍拍小闹吒的脑袋笑着说道:“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不用着急,他们会卷土重来的!我们以静制动,等着他们找上门来吧!”小闹吒听我这么一说,一撅小嘴,提着金枪就去院里玩耍去了。四灵一绝和阿松老道,看到小闹吒的样子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这时张辉急匆匆的跑了过来,对我说道:“老大!大事不好了!刚接到李娜电话,她干哥哥领着他师父来咱这找我来了,应该明天就到!”
我看着张辉焦急的样子,笑了笑安慰道:“别急,别急,你慢慢说。”
张辉深吸一口气,稳定了一下情绪,继续说道:“李娜说她干哥哥的师父很厉害,这次来可能是要找我的麻烦。”
我皱了皱眉,问道:“她干哥哥的师父是什么来历?”
张辉摇摇头,说道:“我不知道,李娜也没说清楚。但是她说她干哥哥很听他师父的话,如果他师父要对付我,他肯定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拍了拍张辉的肩膀,说道:“放心吧,有我在,没人能伤害你。你先回去休息吧,明天看看情况再说。”
张辉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我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思忖着如何应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变故。
第二天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我便迫不及待地从床上爬起,迅速洗漱完毕后,立即召集了四灵一绝和阿松老道,共同商讨应对李娜干哥的师父的策略......。
小闹吒还没等我把话说完,就在一旁不屑一顾地说道:“切!有什么好商量的?来了直接揍他一顿不就行了!”阿松老道笑着对小闹吒说:“你这个小闹吒啊,整天只知道打打杀杀,真是不成体统!所谓来者皆是客,我们应该以礼相待才是。”我一听,连忙问道:“怎么回事?难道你觉得这次他们师徒二人前来并非是为了寻仇吗?”
阿松老道神秘兮兮地笑了笑,回答道:“此乃天机,不可轻易泄露,等到他们来了自然就知晓了。”众人听后,纷纷指责阿松老道故意吊大家胃口,但也无可奈何,只能静静地等待着那对降头师徒的到来。而小闹吒,觉得无趣,提着金枪跑出去玩耍去了……。
正午时分,阳光透过云层洒下,照得大地一片金黄。正当大家安静等待时,门外传来一阵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仿佛每一步都带着沉甸甸的力量。紧接着,叩门声响起,清脆而响亮,打破了午后的宁静。
我吩咐王长海去开门,随着两扇厚重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身材魁梧的车轴汉子映入眼帘。他站在那里,宛如一座铁塔,给人一种强烈的压迫感。此人正是李娜的干哥哥,他那宽阔的肩膀和粗壮的手臂显示出他强大的力量。在他身旁,则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容慈祥,但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智慧。
“你们就是郝大师、四灵一绝还有阿松老道吧?我是李娜的干哥哥杜广鑫,这位是我的师父。”男子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仿佛从胸腔深处发出。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个人,最后落在我身上。
我向前一步,拱手施礼道:“想必两位就是传说中的降头师徒了吧?久仰大名,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不知两位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老者微微一笑,脸上的皱纹微微舒展,他轻声说道:“我们此次前来,并非为了寻仇。是来道歉的,还听闻你们这里有一位懂得神游术的高手,所以特意前来请教一二。”
我心中一喜,没想到他们竟然不是来找麻烦的,而是带着歉意前来。于是,我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向前,面带微笑地说道:“在下正是那位懂得神游术之人,不知阁下来此有何指教?”
只见那老者恭敬地对我拱手行礼,语气诚恳地说:“在下名为洪森,我这不成器的徒弟前些时日,因一己私欲,竟出手下降到您朋友身上,今日特地带他前来向您赔罪!我已狠狠教训过他了,平日里我常常教导他,降头术应当用于救人而非害人!同时,也要感谢诸位上次对我这徒儿手下留情啊!”
此时,我注意到杜广鑫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一阵青一阵白,显然对于师父的严厉惩罚仍心有余悸。
我心中暗暗思索着,这个李娜干哥哥的师父看起来倒像是一个明白事理、通情达理的人。于是,我逐渐放下了心中的戒备,脸上露出友善的笑容,对着洪森说道:“老人家,俗话说得好,不打不相识嘛。这件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没必要再提了。来来来,请入座吧!长海,赶快去泡壶好茶过来!大家一起坐下来,以道会友,好好聊聊!”
待我和洪森都坐下之后,我俩纷纷举起手中的茶杯,向对方示意,表示敬意,接着便开始谈论起道法来了……。
我好奇地问道:“洪大师,许多人都觉得降头术是一种邪恶的法术,不知道您对此有什么看法呢?”
洪森微微皱起眉头,表情严肃地解释道:“这降头术实际上是一种在泰国非常盛行的神秘而高深的黑巫术啊!它主要包括了‘药降’和‘飞降’这两个重要的类别呢。就像你们东北地区的萨满教所使用的巫术一样,你常年生活在东北,对于萨满巫术肯定有所了解吧。那么,你能够说萨满巫术就是邪恶的法术吗?”听到洪森这番话,我不禁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他的观点。心想:“我们道门里不也有修炼邪功的吗?害人害己。修习道法,就看你怎么运用?用在正途就是大道,用在邪途,就是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