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病房门打开,何暖跟医生走了进来,轻咳两声打断。
满月立马从他怀里起身。
谢霄手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怀抱一冷,空落落的,有些不满的看向来人,他能说他没抱够么?
医生简单询问检查了一下,确定没什么毛病,再让他观察几天就可以出院。
满月给他倒了杯温水,等医生走后,何暖盯着他俩瞧:“你俩刚才干啥呢?”
“...........”
另一边,贺文景送了沈芝芝到楼下。
沈芝芝没有立马下车,询问道:“要不要上去坐坐?”
贺文景拒绝:“我还有事,不太方便。”
沈芝芝抿紧唇,过了一会才开口:“我还没吃饭,刚好可以尝尝我的厨艺,这些年我的厨艺比当年进步了不少。”
贺文景转过头,用一双严肃冷淡的眸子看她:
“芝芝,英国那次,我以为我表现得够明显了,你也得到了教训。我说过很多次,我有女朋友,我对你没有那种感情,你不用再三番四次地暗示我、试探我。”
沈芝芝刷的一下红了眼睛:“我在你心里已经什么都不是了么?甚至比不上你才见过两次的大学生?”
话落的瞬间,贺文景忽地侧眸冷冷看着她,让沈芝芝将剩余的话噎在喉咙里。
贺文景莫名产生了怒气:“我再说一次,我有女朋友,不管是你还是任何人,我全无任何心思,以后你不要再找我,我也不会再管你。”
沈芝芝吓得一抖,眼泪瞬间掉了下来:“你要跟我断绝关系?”
贺文景:“我早就警告过你,是你一次次过了界,这是最后一次。”
沈芝芝备受打击:“可你们分手了。”
贺文景脸色顿时冷若寒霜:“下车。”
沈芝芝不动,贺文景就亲自下车把她薅了出去,独留她在原地吃了一嘴的尾气。
她憋屈的很,一个两个的,怎么都来跟她抢男人。
黄昏,她拎着包十分不开心的回到家,一开门,屋子的灯亮着,一个人影站在窗前朝着下面看。
沈芝芝顿时一惊,段周什么来了,他站在窗前,刚好可以看见她从贺文景车上下来的画面。
她懊恼一瞬,关上门走进来。
段周手里握着高脚杯,转过身,把杯子轻轻放下。
“你…你怎么来了?”
段周走到她身边,拿过她挂在臂上的包,随手扔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沈芝芝有些害怕这样的段周,让她感觉不到在意,就好像不爱她了一样。
她刚要说话解释刚刚楼下的事,自己忽然就被腾空抱起,长腿一迈,踢开了卧室虚关着的门,把她扔在床上,然后去扯自己的领带。
沈芝芝受惊地往后缩:“你要干什么?”
“你。”
段周开了口,声音低沉冷漠,把领带使劲一扔,丢在床上,然后捏着她的脚踝把她拉了过来,倾身去解她身上裙子的带子。
沈芝芝委屈迷蒙,刚刚她在贺文景那受了委屈,心存怒气。
她喜欢的两个男人不要她了。
现在带着那股子怒意,不再反抗段周的动作,你看,即使没有了他们,这不是还有男人爱她爱的要死要活。
一场酣畅淋漓的放纵后,沈芝芝彻底没了力气,段周没有半点温柔可言,似是在发泄不满。
他起身开始一言不发的穿衣服,沈芝芝看着他的背影,懊恼不已,半晌,她开口:“我想当李导那个电影的女主角。”
段周停止系扣子,领口微敞,露出一片麦色,他回眸,捏住她的下巴,冷笑出声:“那这一次怎么够?”
沈芝芝顿觉被羞辱,起身对着他的脸扇了一巴掌。
啪!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她用了不少力气。
沈芝芝眸底藏着怒气:“你混蛋,你拿我当卖么?”
段周被打得偏了头,通红着眼如一头暴怒的狮子:“那你怎么不让贺文景帮你?”
一句话,让沈芝芝顿时哽住,无话可说。
理直气壮惯了,她下意识把段周当成舔狗、利用的工具,一时竟忘了,段周在外面,那也是被人恭恭敬敬喊一声段总的,而他现在......对她也不一样了。
“你上次说的还算数么?”沈芝芝开口。
他说他只帮自己的女朋友。
段周冷哼一声:“做梦。”
然后拿起领带扭头就走。
啪的一声关门声,整间房子又只剩她一个人。
一片寂静中,她忽然用被子蒙住头,放声痛哭。
老天让她再活一次的意义是什么?
让她曾经拥有过,又失去,她现在过得这么惨,老天爷为什么这么对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谢霄这几天在医院住的很爽,不仅不用做什么,还有女朋友一直陪伴照顾着。
期间他室友来看他过一次,对着满月一声声嫂子叫着,爽的他半夜在被窝扭成麻花笑出了声。
通知他可以出院那天,他还有些依依不舍,这院一出,就再也没有女朋友这么好的待遇了吧!
于是悄悄拉着医生问,能不能再让他住几天。
刚好,被他老妈逮到,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满月那孩子这几天医院学校两头跑,你还想住下去,哪有你这么折腾人的?”
谢霄理亏:“我就是说说,你可别告诉满月。”
谢妈妈道:“明天我就派人接你出院,回了学校好好照顾自己,别再受伤了,这个寒假,你就给我到公司实习。”
“不是说毕业后么?”谢霄不解。
谢妈妈坐在他床边帮他削水果,道:“你也不小了,早点接触公司的事没坏处,你有了能力,那时候我才能放心把公司交给你。”
谢霄接过刚削好的苹果啃着:“我记住了,寒假我就去公司。”
谢妈妈拿纸巾擦手,边擦边道:“还有满月,这是个好孩子,你喜欢她就好好对人家,抓住了,姜家毕竟不是一般的人家,你们以后结了婚,也会对公司、对你未来的事业有不少助力。”
“妈。”谢霄有些奇怪地打断她,不满道:“怎么从你嘴里说出来,我跟满月的婚姻就像一场交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