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绍辉来到中院,今天又不是休息日,还在上班时间,中院一个人都没有,简单的看了一下布局,再根据弹幕上说的,猜出个八九不离十。
正房三间应该就是何雨柱的,旁边东耳房两间不知道是谁的,西厢房三间是贾家,东厢房一间是何雨柱妹妹何雨水的,两间是易中海的,他也是院里的一大爷,此时应该正在上班,要不然李绍辉应该去拜访一下。
裹了裹衣服,李绍辉继续往前院走,前院住的人就连弹幕都不知道,只知道一个三大爷阎阜贵住在西厢房,一共三间房,剩下的东耳房,西耳房,东厢房住的是谁一概不知。
(解释一下,这里不是一间房两间房的“间”。它是一个单位名称,指的是两个房梁之间的空间,叫做一间,比如说的这个正房,它就是由三“间”组成的。实在是有太多人说我了,回来备注一下)
出了大门,倒座房和门房好像也住着人,不过李绍辉不感兴趣了,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赶紧去煤店买煤,要不然晚上不得冻死啊,哪怕自己经常锻炼体质再好也扛不住啊。
一出门李绍辉傻了眼,自己哪哪都不认识啊,只能找人打听,一波三折之后终于到了煤店。
【傻柱跟食堂主任吵起来了,食堂主任不许傻柱往家带饭了,这下有的瞧了。】
【这无删减版的就是不一样,这食堂主任骂的也太难听了吧!这真的能播吗?】
【楼上的,我经历过这个年代,只能告诉你,你要是犯错了,领导骂的只会比这更狠】
李绍辉心中了然,看来傻柱那边有情况了,自己虽然没有系统,但是这跟开了天眼差不多,一想到这心中还有点小兴奋,但是转眼间就笑不出来了,人家穿越要不就是新手大礼包,要不就给厉害的科技装备,自己都赶上后娘养的了。
叹了口气,走进了煤店里,因为今天不是休息日,所以人很少,工人一般只是周日休息一天,所以那一天是最忙的。
李绍辉看到几拨工人在干不同的活。他们用水和煤末掺着黄土,有做煤球的、有的做成饼,有的做蜂窝煤的。
成品煤球晾在煤铺里的地面上,而蜂窝煤则一排排、一摞摞的码起来,估计是等待风干。
“同志,买煤吗?”有人迎了上来,说话很是客气,因为一看李绍辉的卖相就知道不是一般人,跟普通人的气质根本不一样,所以不敢怠慢。
“哦,同志,我来买煤,顺便再买点木柴!”
“购煤本带了吗,没带可买不了煤……”煤店的人看着李绍辉也不像是买过煤的人,不由得出声提醒道。
“带了,带了!我买七十五公斤蜂窝煤……”
那人接过本子,朝着坐在桌子旁边的人点点头,那人就开始记录,李绍辉交了钱之后,那人将李绍辉叫到一旁,小声的说:
“兄弟,看你也是不差钱那点钱,我这能多给你拿五十公斤营盘湾矿区的块煤,轧钢厂都是用这种煤,不用票,只不过价格稍微高一点,有没有兴趣?”
李绍辉自然是很感兴趣了,但是他没表现出来,开公司这么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这钱最后都是都是落在他们自己兜里了,定多少钱都是他们自己说了算,现在要是表现的感兴趣,那自己肯定被狠宰一顿。
“煤倒是不错,但是价格方面……不瞒你说,我这刚开始工作,手里没多少钱……”
那人一听有门,笑着露出大黄牙,也不管手脏不脏,握住了李绍辉的手,两人摆弄手指开始讨价还价,不一会,那人笑着摇摇头说:
“你小子还真能砍价,得,就依你这个价,你推没推板车过来,今天没什么人,我让伙计帮你装车,看你这个样子估计也没干过粗活吧……”
“老哥,这可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也不让你的人白干,这两盒大前门你拿着,你看能不能让伙计帮我送到家,不远,就南锣鼓巷。”
那人眼前一亮,两盒烟也是六七毛钱了,当即点头答应,点了三个人去推车装煤,李绍辉坐下和别人有说有笑的聊着天,自己人生地不熟的,多交些朋友总不是什么坏事。
忘记交代了,有关部门跟李绍辉说过,现在他学成归来,以后每个月他的父母都会给他汇款,第一个月的100块他已经收到了,还有很多票据,算是对孩子的一点补偿,所以李绍辉现在根本不担心钱的问题,现在手里的钱也有一百多块,这也多少给他点安慰。
没有手表也不知道时间,直到工人通知李绍辉煤装好了之后,他这才领着工人往回走,一共五筐煤,有两筐在中间埋着,不想让被人看见,没想到这工人还挺贴心。
一路回了四合院,三个工人两趟就把煤抬到后院,李绍辉也是大方的拿出几根烟分给干活的工人,三人连连道谢,送走工人之后,李绍辉也是没闲着,赶紧去了趟菜市场,买了只鸡,又花了一块六买了三斤肉,听说李绍辉要肥肉少点的,卖肉的人嘴都快笑歪了。
一毛二买了六斤萝卜,又买了土豆,南瓜,真是没什么可买了,样式少的可怜,只好打道回府,坐了二十分钟公交车这才回了家。
【秦寡妇下班了嘿!】
【真不怪傻柱天天给送饭盒,这也太润了】
【再润也是三个孩子的妈了】
【现在看当时一下班的时候真是壮观,一片蓝色的海洋】
李绍辉就这么东一句西一句的看着,感觉挺有意思,不就是个小寡妇吗,弹幕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真没吃过好猪肉。
回到四合院,人多了起来,都是刚下班的工人,拿白菜的拿白菜,装煤的装煤,人间烟火气不过如此,李绍辉倒是很怀念这种感觉,等到高楼林立的时候,就不会有这样的生活了。
李绍辉一进院,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第一这是陌生面孔,第二小伙长得不一般,甩了四合院里的年轻人几条街,第三手里的菜和肉,现在哪有人随随便便买这么多肉,还有一只鸡的。
阎阜贵笑着上前问道:
“小伙儿,你来这是看亲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