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就是那个。
顾唯一不好意思去实体店购买,晚饭后找机会一个人,直接网购。
确认明天可以到货后,利落付款。
——
顾唯一睡觉之前给两个孩子吃奶,还是疼的火热。
何盈看的不忍,“要我说你尽管给他们断奶好了,我保准能把他们给你养的白白胖胖。”
傅家早在安安那时候就专门找专家研究奶粉配方,并且在国内外都畅销的很。
当然,如今这对龙凤胎的条件,只会比安安那时候更好。
顾唯一其实也备受煎熬,但是还是想再忍一忍。
这才两个月。
傅景丰回到房间后看到顾唯一给孩子喂奶疼的眼睫上都沾着水雾,让何盈他们把孩子抱走后跟出去,门一关便低声交代:“今晚开始喂奶粉吧。”
“你媳妇那边你再做做工作。”
“明天您带他们回老宅吧。”
傅景丰又淡淡的一句。
何盈吃惊的看着他,“你确定?”
“她疼的厉害,就这样断了吧。”
“行,但是你可不能再专横的给她下命令,要好好说。”
“我知道。”
傅景丰答应。
等何盈跟阿姨抱着孩子走了,傅景丰进门。
他没立即去找她,而是在门内站了会儿才进去。
顾唯一没听到他的脚步声,只是感觉到他好像进来,便抬眼。
看到他的第一眼,她立即满脑子就只记挂一件事。
那就是,她买的生日礼物,可一定得如期而至啊。
傅景丰怕立即提孩子断奶的事情会困扰她,走过去的时候说道:“今天你送给瑞霖两幅画?”
“哦,我看他喜欢那幅,另一幅是送给他下属的,他不会不喜欢吧?”
毕竟她还不是什么名画家。
她误会了那个眼神?
“不,抵了两百万。”
“啥?”
顾唯一不敢置信。
傅景丰笑,却特别郑重其事的又跟她说了一遍,“瑞霖说你的画非常有深度,他找人估价按两百万算给你。”
“……”
顾唯一不敢置信看着他。
那个人还找人估价了?
“估价的人靠谱吗?”
顾唯一又问,她快控制不住自己的激动情绪了。
她的画,有人给两百万?
虽然是两幅,但是那也太多太多了吧?
她本来就是画着玩,想着以后离开他可以自食其力罢了。
她想过以后可能会有些名气,但是绝不是现在。
“顾唯一,就算你将来因为画画有名气了,也不准想要离开我。”
傅景丰走到她旁边,抬手轻抚着她的头发跟她十分认真的说道。
“那可说不定,万一我将来能展翅高飞呢?”
顾唯一故作傲娇的说。
“那我……只好跟你比翼双飞了。”
折断翅膀这四个字差点说出口,但是想着她不经吓,又容易认真,便改口。
顾唯一来不及琢磨他心里怎么想了,因为她想着她那两幅画竟然被估了两百万就真的忍不住要笑出来。
虽然他们俩之间感情出了问题吧,但是……
顾唯一对他笑出来之前,双手捂住半张脸。
她努力压制,压不住的时候,她笑得弯弯的眼睛与他对视。
傅景丰顿时心荡漾起来,情不自禁的就拿开她捂着半张脸的手,弯腰凑近。
顾唯一视线模糊的下一秒,嗯,疼。
又被亲了。
她立即往后仰头,傅景丰知道她疼就没再继续吻下去,却是忍不住摸着她的手腕轻声道:“你很棒。”
“那是当然。”
莫名脸红心虚。
“所以我们的孩子也一定会很棒。”
“……”
顾唯一觉得这话没毛病,又觉得这话来的莫名其妙。
她忍不住好奇的看着他,她觉得应该有下文。
“给他们断奶吧。”
“安安在我出事前就一直在喂母乳的。”
顾唯一明白过来,低声说道。
嗯,提到这件事,她难掩失望。
“可是之前你没肿成这样,都要裂开了。”
傅景丰又说。
他检查过,他知道她那里什么样子。
有时候甚至要出血了。
顾唯一听着,眼眶莫名的发烫起来。
她其实也很奇怪,之前生安安后他们之间问题更大,可是那时候她奶水很足,很畅通。
可是现在怎么……
这事可能跟情绪有关,也可能是她身体情况不如前些年了吧?
都说生孩子要早生好,她现在肯定了这件事。
按理她才二十六岁,也不至于说是大龄。
她想,可能是前些年发生的事情导致身体恢复不到之前健康了吧。
何盈找了些专家来给她看过,也提议她想少受罪,直接断奶最好。
龙凤胎都很健康,而且现在很多母亲因为工作关系也没空给孩子喂奶选择喝奶粉。
顾唯一这晚有些辗转难眠,快半夜还忍不住叹气。
黑暗里傅景丰转头看她,随即又看了眼自己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的时间。
“唯一。”
“嗯?”
顾唯一想一定是自己把他吵醒了,心里抱歉。
“再有一分钟是我生日了。”
傅景丰突然凑近她,近到她能感觉到他的呼吸。
顾唯一意外他的话题,但是想想,他的确要生日了。
她疑惑的长睫颤了颤,因着黑夜而变的很轻的声音问他:“是,要我提前祝你生日快乐吗?”
“嗯。”
他说,抬手捧住她的半张脸抚着,额头抵着她的太阳穴。
顾唯一感觉到两个人的呼吸暧昧的纠缠着,说:“祝你生日快乐,明天……”
“唯一,我现在就想要。”
他不等她说完就压抑的祈求。
“要什么?”
顾唯一的脑子好像进水了,她竟然想不到。
“礼物。”
他的拇指轻抚她的唇瓣。
顾唯一立即想起他们在一起后他的第一个生日。
那晚,太热烈。
而此刻,他的手又放在她的唇瓣。
“要不你再等等?”
她试图谈判。
“嗯?”
傅景丰不想等,他轻吻她的唇瓣,并不多做留恋,而是缓缓地往下,薄唇落在她的寸寸肌肤。
顾唯一胸口突然发凉,回过神来,赶紧捧住他的脸:“傅景丰。”
“叫老公。”
他难耐的连她的手心也去吻了。
“老公,我其实准备了生日礼物想明天晚上见面送给你。”
顾唯一解释着。
眼看着自己的手心被亲,一阵酥麻感让她情不自禁的把手张开,像是一朵盛开的小花。
她看得出,他应该是忍的很辛苦。
“就当是多给我一份礼物?”
他握着她的手引导向下,幽暗的黑眸里尽是难熬。
她的手颤了下,很快两个人都提着一口气。
四目相视,静谧的卧房里,好像下一秒就要怦怦怦的冒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