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柔带着平南王的尸身回了魏国。
沈烟每天起早贪黑的处理朝政,甚至跟刘魁一起睡的心思都没有。她发觉处理朝政比睡刘魁好玩多了,可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指点江山。
当然太后王彩蓉的吩咐,她也不敢忘记,救刘正的提案也在反复的设想和演练。
嘉福宫内,
王彩蓉和沈烟正听着向堂溪的汇报。
“姚家屯里,最需要我们担忧的是那个老和尚和白眉道人,据我们多方调查,这两个人曾经是陛下的大哥,也就是刘子业父亲的贴身侍卫,是高手。其他人不足为患。我们贸然打进去,反而会对楚王刘正不利,怕他们做困兽之斗,这样我们会很被动。”
沈烟问道:“那个贱女人呢?”
“没见过,至今没见过。这个女人挺神秘的,养了一堆男人。”
“再想想办法,看能不能把刘正抱出来。或者引出来。多留意京城的一些郎中,”沈烟给向堂溪指了一条路。
不过这话让王彩蓉听到,她却皱了皱眉头。刘正是她的心头肉,为了自己儿子,我都没睡过一次好觉。沈烟的意思是打草惊蛇,引蛇出洞!
安静了五日。也正值年关。
一切好像都很平静,北魏那边只传来消息,那边的太后很是震怒,要给宋国一点颜色看看。目前的动向还不明朗。
姚家屯内,
三男人一鬼正在密谋着什么!
“北魏南下之际,就是我们夺位之时。我们只要盯着这北魏一条线就可以了。”
白眉道人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不过事实也确实很顺利,就差一个契机了。
“最能打的神龙军,已经调出了京城。神武军和神雀军不足为虑。目前相对有战斗力的就是王家的神虎军,他们是原镇北军的精锐,颇有战斗力。”老和尚分析道,“然后就是原来的北府军,直属兵部,还有宫廷戍卫。”
白眉道人接着说道:“北魏南下,镇北军一旦投入战斗,是无力回援的,而且他们也不会回援。镇西军鞭长莫及,王爷的人把他们拦在庐州即可。”
圆痴大师摇了摇头,直接说道:“就这形势,对我们依旧不利,我们没那么多兵,也没有战斗力!而且刘魁一人抵千军万马,他的阴阳术可是有四级了。临州一战大家也看到了,那闪电噼里啪啦的,一人硬是解了临州之围,那可是北府军的十万大军啊,。”
“假如刘魁死了呢!”
三人惊愕,转头看着鬼面具。一张鬼面具下,除了一对明亮的眼睛之外,其他都是鬼,黑乎乎的。
白眉道人捋了捋胡子,“京城百官好控制,刘魁不好控制。但是他要是死了,那女流之辈是撑不起大堂的,一切担忧就迎刃而解。”
黔州王刘子豪还是听的云里雾里的,“他刘魁很厉害吗?不是一个傻庸吗,这是前陛下亲自钦点的傻庸王爷。”
没人理会,也没人闲的给他解释刘魁的情况。
圆痴大师的眼睛飘过一层惋惜,在他心里,刘魁真的是一个修佛的好材料。就这样死了,确实可惜了。既然鬼面具能说出这样的话,那么他肯定想好了应对之策。也就是说,刘魁必死。
成也女人,败也女人,这就是刘魁的命数,他逃不掉。
鬼面具没有理会圆痴大师的模样,接着说道:“以宫里冲天信号为导火,百官鸣鼓,逼刘魁退位。去不退位,杀他,子豪承大统。”
众生皆有相,唯刘魁比较单一。
这些天他总在宫里碰见楚幕歌,这个女人身上总有一股娓娓而来的吸引力。他是至阴女人,刘魁能感觉得到。
继拓跋柔,红黎,衡南筠,白龙儿之后,刘魁的阴阳术功法已经到了四级。他也迫不及待的想突破。
再说了,楚幕歌原本就是他的妃子,这一切就很平常不过了。他没有理由不和她一起把酒话鸳鸯。
今夜是除夕夜。
国宴之后,
刘魁带着小春子进了万岁门。冷冬腊月,千里雪花飘,朦胧一片。
“陛下,今夜除夕,年末最后一睡。过了今晚,元明元年就过去了。今晚去哪个宫?”
刘魁站住,嘿嘿一笑。这小春子说话是越来越有趣了。比马无才那个老古董有意思多了。
沉思良久,他确实好久没有临幸自己的妃子了。拓跋柔走后,他一直游荡着,都忘了自己好美姬的本性。
沈烟没空,她一天到晚的忙朝政。还别说她确实是个能手,有点王如嫣的影子。要是王如嫣没死的话,她现在也是皇后了。
刘魁最想进的是嘉福宫了。这是他最初的念想,也是他今生最爱。但王彩蓉肯定不依自己,而且刘正还没找回,她估计也没兴趣,去了吃闭门羹不说,还得挨几下白眼。
“去阳泉宫!”
小春子一笑,附和道:“陛下英明,这最后一睡给了大宋第一美人,实至名归。”
到了阳泉宫,里面站着许多人,似乎是刚忙完。
邀月总管迎了上来。笑呵呵的说道:“陛下,一切已经准备就绪,淑妃娘娘也已经沐浴更衣,千般年华,就等陛下去迎风9问雪。”
刘魁点了点头,故作镇定。但内心早已经万马奔腾。想着楚幕歌丰盈秀色柔无骨的身姿,肌如玉色惹人怜的媚态,说不出的兴奋和喜悦。
小春子递过去几两碎银,
邀月毫不犹豫的接了过去,轻声说道:“我们验过了,淑妃娘娘未经女人事,陛下可得温柔些哦!”
说完,邀月引着刘魁进了楚幕歌的寝宫。里面装饰的秀艳链链,不知名的香味充斥着每一丝空气,让人心旷神怡。
邀月扔下刘魁,悄悄的退了出去。
拐了一道弯,方知暗香疏影来何处。楚幕歌静静的坐在床头,低头握手。刘魁心头多了一喜,因为她只穿了一件抱腹。不得不说,邀月想的很周到。
一抹青红胸前挂,遮香掩芳肤如霞,锦绸裁得贴心暖,云线绣出荷苞芽。
刘魁轻轻上前,拉住楚幕歌的手。楚幕歌也抬头望来,两人都心照不宣。对刘魁而言,这是一个过程;对楚幕歌而言,凡事都有个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