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回没骗你了,但你得答应我,一路上都得听话,让你什么时候休息就什么时候休息,不可急于赶路,若敢一意孤行,到时候别怪本世子打你屁股。”
心竹喜上眉梢,一口答应下来,“好,只要你肯带我回去,我什么都答应。”
“嗯,你乖就最好了”祝培风还蹲在那,没有改变姿势,实在是因为她的腿太好看了,又白、又细、又长,让他看的眼热,而且粗糙带着后茧的掌下触感是那样滑腻,他摸上了瘾,根本舍不得离开。
腿上的刀伤已经愈合了,还长出新的肉芽、粉嫩嫩的横在那,下一刻,他已情不自禁将唇贴上去,在那道嫩粉上痴迷的琢吻起来。
“心儿……你好香,再让我尝尝可好?”
“哎呀,不要,你快起来!”她感觉腿上好像有只蚂蚁在爬一样,弄得她浑身都痒。而且这姿势好色情,她站着,他单膝跪地一脸深情的吻着她腿上的疤,让她呼吸都窒了窒,似乎有股说不出的情潮在身体里四下涌动。
接着,她一下捂住嘴,生怕稍不留意便会遗漏出羞人的呻吟,他爱她,她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他能把姿态放得这样低。
“培风……不要这样,我、我……“她我了半天,可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要!”他学她的口吻,还一边用粗壮的手臂环住她双腿,用力带向自己,两片薄唇在那滑嫩的肌肤上到处游走,舌尖一下一下舔过那道刀疤。
接着,他突然站起来,比适才还要凶猛的堵住了她的唇。
大约半个时辰以后,衣衫不整的心竹把一块湿布巾甩在祝培风脸上,他满脸春潮,不敢顶撞半句,只转身倒杯热茶给她漱口,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
爽了之后当然是要付出点代价的,但值得,如果天天能来一回,让他整日给她当牛做马他也乐意。
“宝贝,你饿不饿,要不要我让丫鬟把燕窝端进来?”他小心翼翼在她身边坐下,又要去摸她肚子。
心竹不领情,撅着微肿的嘴唇一把推开他,“不饿,你出去,我累了,想睡一会儿。”
“那我陪心儿一起睡吧,正好我也有些累了。”
“你累什么?不就在那躺着了?”她没好气瞪他,下最后通牒,“你赶紧出去,不然我到安安乐乐那屋去睡。”
祝培风只能干瞪眼,“我、我想累啊,巴不得累呢,但你这条件不是不允许吗?”
“别废话,你到底走不走?”
“哎!走,本世子走还不行吗?“他磨磨蹭蹭站起身,又拉过薄被盖在她身上,“睡吧,我让人把府里最大那辆马车收拾出来,到时你和孩子在里面也能舒服点。”
她不理他,背冲着他躺下去。
祝培风被气笑了,就说她和谭宬那死小子一样吧,都是卸磨就杀驴的主,如今见目的达到了,也不给他好脸色了,但谁叫他乐意呢?这会儿给他个巴掌,他都得先去揉她的手,不过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事儿,还有什么可抱怨的。
片刻后,他自偏房出来,看见菱儿和白月不知在廊下聊什么呢,两人皆相谈甚欢的样子,看见他才拘谨的弯腰施礼。
“见过世子爷。”
“嗯,安安乐乐还睡着?”
“是呢”菱儿回答,“许是上午跟您疯累了,所以中午睡的时间就比较长,小姐那里需要奴婢伺候吗?”
“不必,她也睡下了,你告诉厨房准备好下午的加餐就好。”
为了让心儿胖一点,他吩咐厨师每日给她多加两餐,多是糕点和补品一类的,为她他也是操碎了心。
“好,奴婢这就去。”
见人走了,白月瞧瞧主子,才欢欢喜喜问,“爷……可是和少夫人和好了?看您春风满面的样子,奴才就说吧,夫妻都是床头打架床尾和,您根本不必为此挂心。”
祝培风清清喉咙,心想他刚刚的快乐别人怎能体会得到呢?便故意转移开话题,“还说别人,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春风满面,和菱儿聊什么呢?眉飞色舞的样子。”
“呃……爷……”白月神色微窘,不好意思的笑着打起哈哈,“没、没聊什么,就是……这不是要开月银了嘛,奴才、奴才挣得又比她稍多点,就想问问她有没有喜欢的东西,我好买来送她,嘿嘿……”
“哦,是打算向人家姑娘家献殷勤喽?白月,你实话实说,是不是喜欢菱儿?”
白月害羞的骚骚脑袋,“爷,看您说的,这么一个标致又水灵灵的姑娘,谁能不喜欢呢?不过……菱儿一心向主,可未必愿意搭理我,奴才只好加把劲儿了。”
祝培风瞅瞅他,搜刮出怀里、袖口全部银票,一股脑都塞进白月手里,“你收着,快点把菱儿拿下,这些钱置房置地肯定都够了,待把那丫头娶进门,心儿还不乖乖就范?”
“哎呦……妈爷子呀!”白月两眼冒光把银票仔细数了一遍,然后惊呼,“世子爷,足足三千两呢,别说娶菱儿自己,就是再娶十个老婆也够了。”
现在普通人家娶个媳妇加聘礼也就不出百两,三千两可不是笔小数目,他能不乐开花嘛?”
“啧……”祝培风一咂嘴,“谁让你娶十个了?先把菱儿自己搞定,再多生几个孩子,让她死心塌地跟着你,以后爷还有赏。”
白月点头哈腰,赶紧把银票收入怀中,“是是是,奴才遵命,一定认真落实爷的要求。”
二人正说着,老管家来了,急急跑到跟前禀报。“世子爷,门外有人找,说是什么扬州水利的绍世刚、绍大人。”
祝培风眉头一蹙,他回来了?看来那炸毁的水坝也没困住他几天,想必是听闻了谭家的事,上门寻仇来了。
“爷,他是不是来找少夫人的?”白月神色也稍显紧张,当时还是他找人拿火药过去的,现在回想起来,还着实有些愧疚。
“应该不是,因为除了咱们自家人,没谁知道心儿被本世子接出来了。”
“那……咱们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祝培风白了他一眼,“我一个官职高了他两级的世子爷,难道还会怕他个小小的水吏不成?就是他爹都不够格跟我说话,管家,将人带到正厅去,本世子倒要好好会会他。”
“是,老奴这就去。”
“白月,你也别闲着,去命小厮把府中最大的马车收拾出来,再让嬷嬷做几床厚褥,铺在车厢里,我们后日便准备出发回京都。”
白月一听,喜不自胜,这不就代表他有更多机会和菱儿相处了?赶紧转身去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