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你是不是有什么大病!?”说这么一大堆,连一点师尊的意思都没领会到!”
“让我每天看半个时辰宝镜,是你说的这个意思吗?不是!”
“什么都不懂就一顿乱说,还教我这样做那样做,咋的?师尊的意思,就你领会到了,我没领会到呗?”
“本师姐倾城绝色,师尊一定是发现了这一点,才让我每天多看宝镜,让我不要沉迷于自己的美色当中!”
……
听了前面几条语音,李谪不敢再听后面的十几条。
此时他内心只有一句感叹。
八师姐,你真特娘是个人才!
本来以为你找我炫耀宝镜,是让我解释一下师尊的真实意图。
万万没想到!
你是觉得自己美,想让师弟我好好夸你!
真是脸都不要了!
八师姐心性的提升任重而道远啊!
唉~!师尊为她操碎了心,她愣是一点没领会到!
美?
光顾着美有什么用,到了五境有你受的!
单方面结束与乐烟的交谈,他给徐顺发消息,等了半个时辰都没回。
二师兄不会生我气了吧?
可雷这玩意儿我也控制不住啊!
要是能控制住,我又岂能让二师兄你替我挨?
不回就回吧,等哪天见到了再说。
“没有九师姐的日子真好!”
他咂吧嘴,感叹一句。
做饭随便做,还不用担心有人跟自己抢。
为了炼制全自动炼丹炉、炼器炉,这段时间都没好好休息。
“休息两日,再去修炼塔刷提取范围,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
……
全自动炼丹炉、炼器炉在徐凝之的命令下,不过半个月就实现了量产。
前段时间因为舆论,殊云山损失超过一亿灵石。
为了挽回损失,徐凝之下令由姜太山领头,重新开始布局。
首先,在通玄境上大肆宣传。
编一些故事出来,出动水军,然后结合路人现身说法。
再做一些对比,重新营造品牌形象。
其次,线下开设品牌店铺,出一些优惠活动。
什么买一送一!
花费一万送一千!
会员也给安排上!
这一套下来,就不信挽回不了损失!
价格战?
符、阵不敢说,丹药、器物只要在五阶以下,打价格战我殊云山谁都不虚!
你亏本打价格战?
那恭喜你,准备亏死吧!
第三,成立人才培训部门,专门培养商业人才。
最后……
另外,除丹、阵、器、符,我殊云山还可以做开拓业务范围。
比如水军、说书、唱戏等。
没错,李谪在一摞书当中夹杂了很多私货。
甚至还提及到了艺人经纪与电视剧、电影。
只是徐凝之觉得,好东西一下不用拿出来太多,得一点点放出来。
再说电视剧、电影投资大,得慎重,以后有机会再说。
整个殊云山这个庞大的机器运转起来,力量是无比巨大。
短短一个月便狂揽一亿灵石!
殊云山口碑回来了,品牌成功在东域打响。
虽然还是有黑子,但如今殊云山有了专业的水军,一点小黑子根本影响不大。
……
大秦皇朝,咸阳城。
器道盟总部,议事厅。
青年男子身形高大,着一身锦衣黑袍,眉目间满是威严霸道。
仅是坐在主位,微拧眉头,便让议事厅内的气氛如胶般粘稠。
众人畏惧非常,低头不敢言语。
“本王今日来不是问罪的,尔等有什么想法便说,就算不对,本王也不会怪罪。”
话音落下许久,别说开口,就连敢抬头的人都没有。
谁都不想当那个出头鸟!
更何况这位十八殿下喜怒无常,说是不怪罪,转念便反悔的事也没少做。
“怎么?本王说话不管用了?”
青年狭长的眸子微微眯起,冷冽的目光迸射而出,使得众人齐齐一颤。
然后……继续低着头,连呼吸都不敢太用力。
“一群废物!”青年骂道。“本王一接手器道盟,就遭到如此重创,尔等竟一点应对之法也无,让本王如何与陛下交代?”
“殊云山不过西北之地一小小剑派,竟敢与我大秦叫嚣!坏陛下大计!”
“尔等不开口,是在等本王砍下尔等的头颅不成?”
言毕,座于次位之人起身。
“回殿下,既然那殊云剑派如此不晓事,不如臣领十万铁骑,帮殿下踏平殊云山!”
此人虽一身常服,却声音尖细,又自称为臣,很明显是青年的内臣。
所谓内臣,包括了太监。
此人正是一位太监。
青年闻言,呼吸一滞。
众人纷纷抬头,向此人看去。
尼玛!
真敢说呀!
佩服佩服!
殿下说西北小小一剑派就算了,你真当人殊云剑派是小剑派啊!
那可是二等宗门势力,与大秦皇朝比肩的存在!
莫说十万铁骑,就算再给你二十万,加起来三十万铁骑也别想推平殊云山。
殊云掌教,云瑶仙子徐凝之,东域第一女修!
人家不是靠美貌得的第一,而是实打实的战绩!
战绩懂吗?
就连一等宗门势力,三大圣地内的女修都不敢与之争锋!
你个内臣出身的太监,懂不懂东域第一女修的含金量啊?!
“你的忠心,本王看到了。”
青年拍了拍太监的肩膀,说道。
太监高兴坏了,激动得脸通红,下一秒只听脖颈‘咔嚓’一声,他便再无生息,倒地不起。
“可惜的是,无用的忠心,本王不需要。”青年遗憾道。
众人心间一颤,等待青年命运的宣判。
“尔等……都散了吧!”
青年一挥手,众人如获新生,连忙告退,生怕慢走一步又被留下来。
众人离去,青年紧皱眉头。
他在思考一个问题,为何自己门下尽是一些庸才?
“赵府令,不好意思,本王一时没控制住,杀了你的侄子,你不会怪本王吧?”
角落中的阴影内走出一道人影,其面白无须,着一身血纹玄衣,脸上虽带着笑,却给人阴冷狠绝之感。
“殿下说错了,殿下杀的是一个废物,并非高的侄儿。”
“哈哈哈,赵府令说得对,是本王错了!”青年闻言大笑,却又很快收敛,恢复了之前的威严做派,问道:“赵府令觉得,本王接下来该如何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