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解的看着我,我心想就他这样的,给了钱说不定就几句话打发我们了,必须得让他好好说明白才能给他。
我对他笑了笑,然后指了一下李修远:“你别担心,他的问题你好好说明白,他自然会给你”。
这时那个男人不用我们问,自己就开始讲了起来:“好吧,我就跟你们说说那个鬼屋”。
“鬼屋”?
我不禁问道:“咋叫鬼屋呢?它闹鬼?”
那个男人回头看了眼那栋楼,点点头说道:“没错,我从小就在这院子里生活,是这的老户了,不过我们家在大前面的那栋楼里。
这也就是离得远,要是离得近我也不在这住了,因为那个屋子很邪门,所以你问它我都不愿意提。”
这时一旁的李修远不解的问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怎么让你们都这么忌惮它呢”?
那个男人看了眼李修远,然后伸出两根手指,李修远看了看后,干脆把整盒烟都给他了。
他见李修远这么大方,高兴的拿出一根点燃抽了一口后,不用我们多说,就竹筒倒豆子咔咔讲了起来:
“我跟你们说啊,那房子吧,死一个人,是个女人,据说吊在他们家卫生间的水管上死的。
发现时,那都已经烂得不成样子了,据说那屋子里蛆虫爬的哪都是,同小区的人过去看,吓得好几天都睡不着觉。
他们家人处理完后,就把这房子出租了出去了,可是没想到那个租房子的人也死在了屋里,听说也是个女孩子,而且也是用绳子吊在水管子上死的。
这时候,大家还没觉得这房子有什么事呢,大伙只是感觉奇怪,但并不害怕。
那家人后来又出租了几个人,可是他们刚住进去没两天,要不死了,要不就精神不正常。
这时那房主才意识到,那房子有问题,之后那屋子就一直空着,不敢再出租了。
可是之后小区里的怪事就开始出现了,先是他们的邻居,大半夜的听到他们家有人吵架,然后又大声哭泣。
后来就总在走廊里看到那几个死去的人,来回游荡,吓得那房子左右两户人家都搬走了。
可是没想到,之后有人在楼下看到大半夜的他们家亮着灯,并且有人坐在他们家窗台上唱歌。
一个不懂事的小孩看到后,指着那户人家跟他妈妈说,他看到有阿姨在唱歌后,那个小孩就莫名其妙的病了。
无论怎么治疗都不好,最后还是死了,不久后,就从那屋里经常传来孩子喊妈妈声音。
这么的,打那时起就没有人敢提起那个屋子了,这也就是我吧,换个人都没人敢说。”
我点点头安慰道:“你放心,我们是专业解决这方面事的人,今天过来就是为了这屋子的事,不过我就纳闷了那么多年了,那就一直没人解决么?”
那男人听我这么问就摇摇头:“没用,这都这么严重了,怎么可能没找明白人来看呢?
光他们自己家就找了好几拨人了,那栋楼的人怕有事,也凑钱找人来过。
但人家要不是过来看一眼走了,要不就是解决后安静了一段时间,以后就又不行了。
最后来了一个人,岁数挺大的,自从他整完后倒是消停了。
不过那栋楼也没啥人了,能搬的搬能走的走,如今住在那楼里的,要么是不知道情况的租户,要么是岁数大又没钱的人,总之整栋楼里也没几家人住了”。
我点了点头,心想难怪那栋楼里冷冷清清的,这时一旁的李修远问道:
“我们受他们家楼上所托来解决这事,可是刚才给那户主打电话,那人并不想搭理我们,不知道他们家还有什么人么?”
那个男人想了想后说道:“我记得还有一个女儿,死的是她的妈妈,出事时她好像才十来岁,如今也是大姑娘了,你们找找她吧。”
李修远点点头,然后把钱给了他后,就带着我回到了车里,他想了想后拿起电话拨给他那个警察朋友。
不大一会就接通了,李修远笑了下冲电话喊道:“姐夫啊,您忙不啊?您小舅子想请你帮忙查个人啊?你看你方便不呀“?
电话那边人的声音我听不见,不过见李修远笑的那个样子,一看就是没问题。
挂断电话后我问道:“我们这接下来做什么啊?就在这等你朋友的电话么?还是回到那屋子里再看看”?
李修远抬起手看看时间说道:“我们去吃饭吧,在这附近转转,估计那边也就查到人了,然后我们再联系那个女孩”。
我点点头,然后跟着李修远下车在附近转了转,找了家清净整洁的小店进去,店里没什么人,所以我们一边吃一边跟店主闲聊。
聊着聊着我们就提起了那个房子的事,那个店主不太愿意说,不过估计看我们是他顾客的份上,多少还是说了一些。
他告诉我们那是一家三口,自出事后,那个男人就很少回来,只是她们的女儿还回来过,一年中总能回来一两次。
我们再问别的,也不知道那店主是不愿意说了,还是真不知道,然后就摆摆手聊别的了,我们也就不再问了。
快吃完饭时,李修远的朋友给他发来了那个女孩的信息,瞧这速度,看来李修远那声姐夫真没有白叫。
李修远安上面的电话拨了过去,把事情跟她说了后,想到她是个孝顺对自己妈妈有感情的孩子。
就跟她说她妈妈的魂魄一直没有走,被囚禁在了那个屋子里,要想她妈妈魂魄好好离去,就必须进去看看。
然后才能想办法把她妈妈魂魄好好送走,不让她再继续囚禁在那遭罪。
那个女孩沉默了一会儿后,就告诉了我们她的工作地址,让我们去取钥匙。
看来要有眉目了,我和李修远赶紧离开小店,上车直奔那个女孩说的地址。
到了地方我见到了那个女孩,她还在工作,不过看到她眼圈红红的,大概是哭过,可能是想起她妈妈了吧。
见到我们后,她很痛快的把钥匙给了我们,不过嘱咐我们一定要好好送走她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