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之前总闹鬼的地方,怎么一下子连个鬼影子都没有了呢?难道那些鬼不在这玩儿了?
这可真是奇怪了,我们洗漱一下后就下了楼,寻思再逛一圈就出去吃个饭。
我们在整个厂子的角角落落,又都走了一遍,可也没看到什么,跟昨天一样,除了一些阴气啥也没有。
“算了,咱们出去吃饭吧!至于怎么回事回来再研究”,李修远看了看这个厂区后跟我和小凯说道。
我们听了李修远的话后,就一起离开厂区往工厂门口走。
但到了工厂大门时,我们发现了一只小黄皮子,见我们出来了。
它嘴里叼着一样东西就窜了过来,然后放在我们面前的地上,就一溜烟跑没影了。
我低头一看,原来是一块带血的布,上面不知道用什么血写着:“再不走,都得死”。
我抬头看看李修远和小凯:“这是谁让那小黄皮子送来的呢?这话是什么意思呢?警告我们还是怎么的呢?”
李修远摇摇头,皱着眉头从兜里掏出一个袋子,然后把那个带血的布放了进去。
不管怎么样我们总得填饱肚子再说,就这样我们找了一个饭店,然后进去点了些饭菜,吃完后又去了昨天那超市买东西。
可能昨天我们刚来过,一进去店老板就认出我们了,笑着跟我们打招呼,我们也正好跟他聊起了工厂的事。
那超市老板仔细的打量了一下我们问道:“你们不会是它们请来处理这个事情的吧?
我劝你们赶紧走吧!他们那厂子的事,不好弄,都请了好几拨人了,也没有啥效果”。
我不解的问道:“那是为什么呢?我们昨天就来了,可是也并没有看到什么邪乎的东西啊”?
那超市老板摆摆手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要不说他们这邪门呢?
这市里一左一右的阴阳先生都不接他们家的活,据说他们家人可能没干啥好事,得罪了什么所以才这样的”。
我们跟那超市大哥聊了一会后,就拿着东西出来了,感觉这事就是一团乱麻,一点头绪都没有,这要怎么处理呢?
我们只好又回到了宿舍,这时候那个老头让人过来看看我们,问我们查得如何需不需要什么,我们只能如实相告,目前什么也没查到。
那个人脸色有些藐视的跟我们告了辞,不过我们没发现什么就没发现什么,也不能混乱编造。
就这样我们在这继续待着,心想既然能收到那个血布,那就说明这里的确不正常,而且那些鬼东西已经知道我们的存在了。
它们见我们不走估计就会过来了,到时候我们就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作祟了,然后再把它收了。
待着没事我们就在厂区里闲逛着,企图找到一些东西,可是这个地方干净得好像被打扫了一样,什么也没有。
我们索性就来到厂区外面,寻思绕着厂区走两圈,合计从厂子外面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我们这么一走,还真发现了一些东西,那就是不止厂子大门附近有一处煞气冲天的地方,我们在厂子外面也找到了三处那样的地方。
而且那方位是厂子的东南西北各一处,我这时才意识到,那厂子之所以出问题,似乎跟厂子里面没什么事,而是跟着这外面的四处阴煞之地有关。
可是这到底是什么呢?怎么会有这么大的煞气呢?李修远拿着罗盘仔细看了看,说道:
“这四处,分别是厂子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方位,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这厂子里的事似乎是人为的,而不是单纯鬼怪之事。
或许他们真像超市那老板说的一样,这可能是因为他们家人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人家找人故意整他们的。
那些本地阴阳界的人,也许知道是怎么回事,怕得罪人所以没有接”。
我听了李修远的话,顿时皱起了眉头,难怪我们自从来到这,就什么也没有看到,而且昨天晚上什么都没有遇到,这一大早还收到了恐吓的留言。
这一看就是人为的,估计见我们是外地的,不了解我们,不忍心也不想与我们动手。
这时小凯在一旁懊悔的说道:“这事整的,都怨我,我要是不接这活就好了,不张罗着来也就没这事,这下整的咱们骑虎难下了”。
李修远看了眼小凯说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既然来了,我们就见招拆招。
谁知道会遇到啥情况呢?或许我们一会就有线索了,然后马上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呢。”
李修远的话音刚落,从门口就进来了一辆车,随后李修远的电话就响了,一看是那个老头。
李修远接起来疑惑的问怎么了,然后就听那老头在那边大声说,他儿子好像突然不正常了,让我们赶紧去看看他儿子,现在已经让人去接我们了。
说着话,一个人就进了屋,告诉我们老爷子有请,让我们马上就跟他走。
我们来不及多问,就跟着那个人下楼上了车,车门一关,车就飞也似的跑了起来,很快就来到一个院子。
跟着那个男人进了屋,然后径直上了二楼,刚到二楼楼梯,我们就看到那老头等在二楼一个屋子门口,看到我们后着急的说道:
“各位大师你们快看看我儿子吧,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这回就不知道是怎么了,突然就好像中邪了似的”。
听他这么说,我们赶紧进了屋,一进那房间里,我就看到那个一撮毛双手掐着脖子翻着白眼。
还好周围几个大老爷们都拉着他,不然感觉他马上就把自己掐断气了。
看到这种情况我赶紧打开天眼,原来趴在他背后的那个女鬼正骑在他的肩膀上,双手掐着他的脖子。
而那个小婴灵,也趴在他身体啃咬着他的身体。
李修远拿出符纸口念咒语,对着那个女鬼,立马抛了过去,那个女鬼被符纸打中后一下子飘走了。
随后那个小婴灵也跟着不见了,这时那个一撮毛的双手也不掐着自己的脖子了,而是一仰身倒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