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刘老二和刘老三在旁边的房间嗑着瓜子，听到他们的父亲怒火中烧地召唤自己，心头一阵恶寒。
“光福，跑快点，爸这次看来真生气了，再不动身子就得挨揍了。”刘光福脸色惊恐地对兄弟说。
“跑，一起跑！各奔东西！”
“分散老爸注意力，千万不能让他抓住我们任何一个，不然，非打个半死后才甘心。”刘光天一脸警惕，两人迅速制定了逃生策略。
而老大刘光齐却在一旁不屑地瞥了两个弟弟一眼，转过身继续嗑他的瓜子，看漫画书。
当刘光天和刘光福从内室探头时：
“爸，叫我们兄弟俩？”
“爸，你有什么事儿吗？”
刘光天与刘光福兄俩满面笑容，但步履之间显得谨慎。
刘海中怒视二人，猛地一把抄起了身边的棍棒。于是，一场逃亡开始了！
两兄弟相视一笑，立刻撒腿狂奔！
速度比兔子还要敏捷，比猎犬还要焦急。
刘海中提起木棍，径直向刘老三冲去。
但他的棍子却空挥而去，却砸破了一个热水瓶，哐啷一声！
热水瓶倒在地面，瞬间爆裂，滚烫的水四处流淌。贰大妈为此疼惜不已。
她并不关心老刘为何要打孩子们，反而心疼那只被老刘弄坏的热水瓶。一只热水瓶的价格可要二十五元。
这钱足够他们全家人用上一周。
况且是年关时节，镇上的供销社和百货店都在休息，年后才会恢复营业。
家里只有一个热水瓶，现在却突然被打破了，连备用品都没有，若想要购买新的，只能等商店再次开业。
哎，没了热水瓶装开水，这一年如何才能过得顺利呢？！
“停下！”
“你们这两个小子还敢跑？”
“若是让我捉住了你们，我就打断你们的小腿！”
刘海中挺着大腹，手持棍棒，气喘吁吁地追出门外。
但刘光福和刘光天两兄弟跑得飞快，早已不见踪影。“老刘，别追赶孩子们了。”
“看看咱们家的热水瓶被打破成什么样了。”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家里连个备用来热水瓶都没有。”
“供销社和百货店都不营业，哪儿去买新的热水瓶呢。”
“你说，没了热水瓶，这一家子该如何过这新年呢？”
贰大妈追出门外，拉住刘海中的衣服，劝他说想办法。这让刘海中更为恼怒。
今日本是新年的第一天，在何雨柱处受到了一顿训斥，回到家中居然连责罚儿子的时机都没有，更别提还打破了家中唯一的热水瓶。这一天，过得简直让人心烦意乱。
“贰叔，贰婶，发生什么事了？”
“是不是你们家热水瓶摔破了？”
“我家有两个热水瓶，可以借一个给你们用。”这时，许大茂打开了门走了出来。
两家正好是对门邻居，非常近。
之前刘海中回家时的怒火及对贰大妈说的那些话，都被许大茂听见了。而且他透过窗户看到了刘海中手持棍子追赶孩子的场面。
听到贰大妈说他们的热水瓶损坏，许大茂便迅速出来主动帮忙。然而，刘海中却不断摇手，目光中既有嫌恶也有恐惧。
“大茂，谢谢，不用了，我家还剩一个热水瓶呢。”
“你们家的那个热水瓶还是留给自己使用吧。”说完，刘海中拉着贰大妈进了屋。
哐当一声，大门随之关闭。这一下让许大茂显得十分尴尬。
“老刘，许大茂好意借我们热水瓶用，你怎么能拒绝人家呢？”贰大妈很是困惑，觉得丈夫今天的举动确实有些奇怪。
“你懂什么，妈。”
“你没听说吗？许大茂那小子不规矩，常常跑去半掩门 ** 作乐。”
“听说有人亲眼见许大茂总用手摸裤裆，肯定是染了花柳病！”
“如果许大茂真有花柳病，他把暖水瓶借给我们，你会用吗？”
“你就不怕用他的暖水瓶喝水会传染花柳病？”
刘海中面色凝重地对贰大妈说。听老刘这么一说，贰大妈吓了一跳。
“什么！许大茂真的得了花柳病？”
“你个死老头，怎么不早点说？”
“这几天我也注意到，院子里的人见到许大茂都躲着他走呢。”
“原来这小子得的是花柳病啊。”
“老刘，你说许大茂那么一个天阉之身，他怎么会得这种病？”
贰大妈的想法果然与众不同，一听到许大茂得了花柳病，立即想到了他是不是天阉的问题。
“这我哪知道？我又不是许大茂。”
“总之，以后离许大茂远一点吧。”
“那小子一身花柳病病毒，谁靠近谁就会被传染。”
刘海中严肃地提醒贰大妈。贰大妈连连点头。
“爸、妈，你们在聊什么？”老大刘光齐从里屋走了出来。
“呃...没什么，我和你妈没说什么。”刘海中连忙给贰大妈使了个眼色。贰大妈立刻领会。
“没错，光齐，你爸刚才没说什么。”
“对了，大过年的，外面太冷了，你就在家里待着吧，哪儿也不要去。”
“下午我会包饺子给你吃。”
贰大妈和刘海中万万没想到，他们把大儿子保护得太好了。
老刘对大儿子简直是宠上了天，而对老二和老三却动不动拳脚相加。不知他脑子里到底怎么想的。
三个儿子都是亲生的，同一个娘胎生出来的，但他的态度却大不相同。
“不用了，妈，给我两块钱，我要出去跟小花逛街。”
“年前我已经和小花约好了，大年初一下午出去玩。”刘光齐开口向母亲要钱，要出去和他的对象约会。
贰大妈看了看刘海中。
“你看什么？”
“儿子要跟对象出去玩，你还不过来给他钱。”刘海中瞪了贰大妈一眼，责怪她没眼力见。
“嗯，好的，我这就去给你拿钱。”贰大妈连忙去取钱。
刘光齐拿着妈妈给的两块钱，穿好衣服，出门去了。一出大院门口，碰到了许大茂。
“嗨，光齐，去哪儿？”
许大茂把手插在袖子里，笑着问刘光齐。
“跟对象约好了，去逛街。”
“先走了，大茂。”刘光齐匆匆告别，离开了。
刘光齐向许大茂打了个招呼，随即潇洒地转身步入了胡同。这一幕让许大茂气不打一处来。
“哼，什么东西，不过就是和砂轮厂的那个 ** 相好吗？”
“除了你们老刘家不知道，那个 ** 早就和砂轮厂的一个副厂长相好，甚至为了这个副厂长流产了一次。”
“刘光齐你竟然还把她当成宝？”
“哼！新娘子还没进门，你倒是先把绿帽戴上了。”
看着刘光齐得意洋洋的背影，许大茂愤愤不平，口中不断咒骂着。不知不觉中，天渐渐黑了。
京城的冬天格外短昼，黄昏来得特别快。
正当许大茂准备进大院时，看见何雨柱推着自行车走了出来。
他的老婆陈雪茹怀抱着一个孩子，他妹妹何雨水也抱了一个孩子，一家子有说有笑地走出大院。
这下许大茂才明白，原来何雨柱一家今天只是回趟家打个照面，批评了刘海中几句后，立刻就要离开。
面对面遇见，许大茂碍于情面不得不开口：“嘿，何雨柱，今晚不在家住宿啊？”
“娶了个做绸缎生意的老婆真不错，简直是要倒插门了吧？”
许大茂醋意十足地说，目光不经意间扫过陈雪茹那美丽的脸庞。
看来生了孩子以后，陈雪茹变得更加妩媚动人了。“大茂啊，你这么说就不对了，真正的男子汉大丈夫会倒插门吗？”
“对了，大茂，今天是大年初一，你怎么没去半掩门找个人消遣一下？” 许大茂不愿多言，何雨柱也不愿迁就他，直截了当地揭穿了他的秘密。
“何雨柱，你不要乱讲，什么半掩门？我一次也没去过。”许大茂眼神闪躲，语气紧张地否认。
“是吗？大茂，这几天你没有去半掩门吗？难道是你手头紧没钱了？”
“还是说，那些钱都用来治病了？”
“不过呢，谁没点潇洒的时候是不是？得了花柳病就早点治吧，拖太久可就麻烦了。”
何雨柱说完便笑了笑，带着老婆和妹妹跨上自行车离开了。许大茂气得脸红脖子粗。
“傻柱，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告诉你，老子根本没有花柳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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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见了吗？许大茂真的得花柳病了，看来传言是真的。”阎埠贵脸色凝重地对包饺子的一家人说。
王大婶点了点头。
“前几天刘成的妻子就跟我说过，许大茂常常到半掩门 ** 作乐，结果染上了花柳病。”
“当时我还不信，毕竟我一直以为许大茂没什么 ** ，怎么可能去半掩门？”
“现在连傻柱都说许大茂得了花柳病，那肯定错不了。”
“听说傻柱在轧钢厂很吃得开，消息一向很灵。”“他讲许大茂得了那种脏病，肯定不假。”叁大妈也是一脸严肃地解释道。阎老二被吓得直哆嗦，
“前几天他还给了我支烟。”
“我该不会也被许大茂传染那种病了吧？”阎解方抖得更厉害了。
“前不久我也跟他聊过几句。”
“爸，妈，我是不是也从许大茂那儿染上了那种病？”阎解旷脸色惨白，害怕得不行。